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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平生奇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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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好久,张逸飞昏沉沉的突然听见有人在旁边道:“你个老不死的‘大块头’,也不弄壶酒来,太吝啬了嘛。”就听有人应道:“才两天,我酿的三坛‘玉竹青’就给你这个老酒鬼喝得只剩这一坛。唉,可惜了这四十年陈酿,喂狗还听个叫声,你倒好,倒打一钉耙。”

张逸飞虚眼一看,天已经大白,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船上。

我还没死?!

张逸飞好生惊奇,他明明记得被贺氏三兄弟打得奄奄一息,还中了贺文雄的一剑,又被他们抛到河里,怎么自己还活着?难道是在做梦?

念到此,张逸飞使劲咬了下嘴唇,痛得他差点没有叫出来。不是梦,我还活着!

张逸飞不禁兴奋起来,好得很!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怎么可以去死呢!真是老天有眼啊!

张逸飞努力的抬了抬头,看见这条小船正顺着河水往下飘。船头有一人背对自己坐着,左手拿条生鱼,右手高举着酒葫芦,嘴朝上正仰面贪婪的喝着酒葫芦上掉下来的几滴酒水。

好像是听见俩人在说话,怎么只有一个人,张逸飞正在犯疑,就听背后有人道:“喂,老酒鬼,你捡的这个宝贝醒过来了。”那坐在船头喝酒的人一听这话,猛然转过身来,张逸飞一看,顿时睁大双眼,想强要撑起,但双臂无力,头摔在船上,“嗡”的一下,又昏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看见两个老人正注视着自己,其中那个拿酒葫芦的人笑了下道:“怎么样,认出我来了是不是。”

虽然过去了五年,但张逸飞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正是那个“醉老汉”。他还是衣衫褴褛,脸带菜色,一副叫花子样不改,只是下巴上稀松的胡须全部成了白色。

醉老汉旁边那个人年龄大约也有六十来岁,长相却是与醉老汉大不相同,只见他五官端正,眉粗眼大,满脸红光,精神抖擞,等他起身站立时,身材竟然比醉老汉高出一个多人头,恰与醉老汉形成鲜明对比。只是这人右手竟然将一个大坛子抱在怀里,让人好不奇怪。

张逸飞正想开口,却见那醉老汉摇头晃脑道:“小家伙,我晓得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死,又想知道你是怎么到了这,还想知道老夫我怎么也会在这里,我身边的这个‘大块头’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怀里为什么抱着个大坛子,哈哈,还有五年前那个晚上的事,喔哟哟,好多好多疑问,本来老夫这几天心情很好,想对你一一解说,可惜啊可惜,站在我身边这个‘大块头’不给我酒吃,所以只好委屈你,等到老夫有酒的时候,咱爷俩再来话说当年,你说如何啊。”

那个叫“大块头”的人道:“你个老酒鬼,在我家就喝了一坛,带了三坛陈酿‘玉竹青’去见朋友,我们事先有约,说好了让你再吃一坛,留二坛给我,还不到两天,二坛陈酿给你喝得精光,只剩下最后这一坛,我要不看紧点,早就给你喝光了。”说到这,“大块头”转身对躺在船舱里的张逸飞道:“后生子,你给评评理,这个老酒鬼要不要脸。”

张逸飞此时才明白这个“大块头”为什么抱着这个坛子不放。那醉老汉一听“大块头”这样说,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指着“大块头”道:“你个老东西才没有道理,我问你,这坛酒你留着干什么。”

“大块头”拍着怀中的坛子冷笑道:“哼,你这是明知故问,当然是送朋友呐。”

醉老汉道:“我算不算是你朋友?”

“大块头”道:“那还用说。”

醉老汉一笑道:“那这坛酒不是正好留给我的吗。”

“大块头”道:“怎么会是留给你的?”

醉老汉道:“这是你自己说的。”

“大块头”迷惑道:“我自己说的?”

醉老汉道:“这个小家伙作证,你是不是说这酒是给你朋友的?”

“大块头”点头道:“没错。”

醉老汉又道:“你说我是你的朋友对不对?”

“大块头”道:“对。”

醉老汉对着张逸飞道:“小家伙,你听见了吧,这酒是给朋友的,我是他的朋友,这酒不给我喝给谁啊?”

“大块头”一听此言,“呸”了一声道:“你个老酒鬼,设个圈套在这里绕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醉老汉又对着张逸飞道:“小家伙,看清楚了吧,是谁不要脸,是谁不讲理,当真是言而无信之卑鄙小人啊!”

“大块头”也对着张逸飞道:“我言而无信,我是卑鄙小人,后生子,你没有看见他上船时发现我这几坛酒时的情景,哎呀呀,又是发誓又是打赌,说只喝一坛,绝不再作其他妄想,结果怎么样?连喝了我二坛还不够,真真是丢人现眼啊!”

醉老汉道:“好好好,我不与你相争,我说‘大块头’你抱着这个大坛子这么久了累不累,我看你还是放下解解乏嘛。”

“大块头”道:“你少来假惺惺,我喜欢抱这坛子你怎么样。”

醉老汉指着“大块头”对张逸飞道:“哎,你看看你看看,他是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又转头对“大块头”道“我是怕你累坏了。”

“大块头”道:“嘿嘿!不劳你费心,多谢你好意,我乐意,我高兴,我气死你。”

本来刚刚苏醒的张逸飞满身是伤,但是看见这俩位前辈为一坛酒你来我往,像小孩一样争过去吵过来,不时还让自己作裁决,不觉十分有趣,竟然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俩人说着话,那醉老汉对“大块头”道:“好了,我不跟你说了,该给这小家伙换药了。”

那“大块头”放下坛子,随即一**坐在坛子上,从怀里摸出几张膏药对醉老汉道:“拿去。”

醉老汉道:“老夫我又不懂医术,还是麻烦你这个‘大块头’来吧。”

“大块头”道:“我都上了你当了,你以为我是傻子。”

张逸飞想定是醉老汉曾趁“大块头”替自己敷药时偷吃了这坛中酒,所以“大块头”会这么说。

醉老汉接过膏药讪讪道:“小心眼,吝啬鬼。”遂俯身走进船舱来给张逸飞上药,却见“大块头”在船头坐在酒坛上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得意道:“世风日下、人心险恶,不得不防啊。”说着还对张逸飞点着头道:“小心没大错,你说是吧后生子!”

醉老汉将五块膏药分别贴在张逸飞中剑的肩上和两腰前胸部,这时张逸飞才感觉到浑身都在疼痛。醉老汉背对着“大块头”边收拾换下来的旧膏药边道:“喂,‘大块头’,弄条鱼给这小家伙吃。”

“这个容易。”“大块头”话音未落,也不知他是如何捉的,一条活鲜鲜的鲤鱼飞进船篷里来,还没有落在船板上,醉老汉头都不抬,手随意一出,就将活鱼抓在手中。

这一招又使张逸飞忘了疼痛。鱼从“大块头”那里飞过来,即无声又无息,而醉老汉是背对着“大块头”,他这么不经意的一出手,就将鱼拿住,真正是收放自如,在张逸飞看来,这份看似随意的身手,就是师父师叔也没有这样的功夫啊。

醉老汉拿着活鱼对张逸飞道:“小家伙,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慌吧,把这条鱼吃了。”

此时张逸飞真感到自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可是看着这条还活蹦乱跳的生鱼,竟然不知如何下口。在外面的“大块头”道:“哈哈,看来这个后生子还没有吃过活鱼呢,你这个老酒鬼可得好好的教教他。”

醉老汉道:“这鱼生吃对疗你的伤大有好处,你先用牙将外面的鳞去掉,然后就吃里面的肉,试试吧。”说着抓鱼的手一动,那条活鱼顿翻白眼。醉老汉将鱼递过来,张逸飞右肩受伤,只得用左手来接,当将生鱼递到嘴前时,一股腥味直冲大脑,张逸飞不禁眉头紧皱。醉老汉道:“这样的事都受不了,还想报仇,做梦吧。”

听到此言,张逸飞手一抬,将生鱼递到嘴边,按醉老汉所教方法三下五下将鱼吃了个干净。

吃完后,醉老汉点点头,他向后面喊道:“大块头,把‘还魂汤’递过来。”

“接住”,话音未落,一只葫芦从“大块头”手中飞出,这次葫芦飞的方向与上次鱼的方向截然不同,但醉老汉还是不回头,一动不动,等那只葫芦飞到眼前时,随手一拈,葫芦已在手中,那份力道,那份听风辨音的功夫,让张逸飞羡慕不已。

醉老汉将葫芦对着张逸飞的嘴巴,叫了声:“喝了它。”

这葫芦里的“还魂汤”就像烂菜泡在水里许多天了,味道甚是难闻,几欲使人发呕。想到醉老汉刚才说自己的话,本来又要皱眉头的张逸飞强压心头的恶心,对着葫芦大喝一口,“咕咚”一声,将“还魂汤”吞进肚里。坐在酒坛上的“大块头”抚掌大笑道:“好个后生子,味道如何啊?!这样的汤也能喝得进去,甚妙甚妙。”

喝汤后,张逸飞即恍恍惚惚,醉老汉和“大块头”说些什么也听不清楚,很快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好久,张逸飞迷糊中听见有人叫:“你拿过来吧。”

张逸飞虚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原来醉老汉正在船头上与“大块头”争夺那酒坛子。

此时酒坛子已在醉老汉右臂中,好像是刚刚才到手,坛子还没有抱稳,就见“大块头”手指直点醉老汉左背的“秉风”**,醉老汉侧身轻轻往后一跳,左手反攻“大块头”右胸“天宗”**,“大块头”回手一带,单脚一起,踢醉老汉右腿“阳陵泉”**,醉老汉纵身一跃,手中抱着坛子竟然跃起一丈多高,等他落下来时,更让张逸飞惊讶不已。

张逸飞原想,这船本来就小,虽然醉老汉身体不重,但这个酒坛子起码有个四五十斤,就算醉老汉轻功高超,这百几十斤从空重落下,小船怕是要翻了。不料想醉老汉落下时,船身只是轻微的晃了两下,就像一人在船上轻轻走动一样,这份轻功,直让张逸飞瞠目结舌。

“大块头”乘醉老汉立足未稳,接二连三出几招,醉老汉手中抱着酒坛到底不便,应对时酒坛又被“大块头”抢了回去。

“大块头”抱着酒坛,往后紧退几步,站在船头,醉老汉毫不放松,手脚并用,直攻“大块头”左侧,“大块头”左手抱坛,极不方便,忙用右手去招架。醉老汉却不与“大块头”右手过招,认准对方左手抱坛的弱点,只朝“大块头”左边出招。

醉老汉这次看得准,没过几招,“大块头”就显败象,眼见得“大块头”就要不支,突然他抱坛的左手一扬,那酒坛竟然从左手臂通过胸前滚到他的右手边来,在酒坛滚的同时,腾出来的左手已应了醉老汉四五招。

醉老汉见此笑骂道:“好你个‘大块头’,没想到还有这一手。”说话的时候又向“大块头”的右边急攻,见此“大块头”忙将酒坛从右边通过胸前滚到左边,右手又应了醉老汉几招,嘴上笑道:“开眼了吧,你这个老酒鬼。”

“开眼得很!”醉老汉口中答道,转手攻“大块头”左侧,当“大块头”再次将酒坛朝右边滚时,只见醉老汉突然变招,直攻“大块头”面部,乘“大块头”左手招架,右手伸开接坛时,醉老汉左手搭在“大块头”的右手上,那坛酒竟然顺势滚到了醉老汉身上。

“你个老酒鬼,居然也来跟我学招。”说着话“大块头”毫不相让,左右出招,也象刚才醉老汉那样,分别攻对方的左右侧。而醉老汉为应付“大块头”,不得不如法炮制,将酒坛在两臂间滚动,一不小心,那酒坛又滚到大块头的手里。

两人在那里你来我往,酒坛在他们之间频繁换手,一会儿滚到醉老汉手中,一会儿又回到“大块头”那边,张逸飞就只看见那个酒坛子在船头上俩人的手臂边滚来滚去,煞是好看。

突然间,当醉老汉从“大块头”接过滚来的酒坛时,“大块头“反掌一劈,醉老汉接酒坛的手没有到位,那酒坛竟然从他们的手中滑脱,直朝船板砸去。已经坐起来靠着船篷在一旁观看的张逸飞不禁惊声叫起来。这下完了,这坛酒定要被砸破。

张逸飞叫声未止,就见“大块头”单脚一抬,竟然将那个坛子接住,接着脚一用力,说了声:“给你!”将酒坛踢向醉老汉,醉老汉嘴里道:“多谢救驾。”本想伸手来接,不料“大块头”出手干扰,醉老汉腾不出手来,急忙伸脚一勾,坛子正好落在脚上,只那酒坛来势汹汹,且力道不小,落在醉老汉脚上并没有马上停下来,还顺着他的脚往上一滚,到膝盖时一歪,朝外落去,“大块头”急忙上前轻踢一脚,又将坛子踢起,醉老汉脚一伸,酒坛正好落在脚上,他将脚往后一回,把酒坛的力道消去。这时“大块头”单指向醉老汉面门“印堂”**点来,醉老汉单脚护着酒坛退无可退,只得叫声:“小心。”又将酒坛踢了回去,“大块头”伸手来接,这次醉老汉没有趁机而上。“大块头”哈哈笑道:“回来了,气死你这个老酒鬼。”

眼见得“大块头”又将酒坛抱在手上,这时醉老汉突施奇招,将“大块头”逼到船头上,“大块头”抱着酒坛,到底有些吃亏,几招下来,“大块头”退无可退,好像要被醉老汉逼到河里。

危急中,却见“大块头”突然一只脚朝船头一点,身体顿时跃起,手抱酒坛居然在空中翻了筋斗,从醉老汉头上飞过,稳稳当当的落在船蓬上。

本来张逸飞想这个叫“大块头”的老前辈,身体比醉老汉高大得多,加上怀里的酒坛,跳那么高再落在船上,船身的动静起码要比醉老汉大很多,见他朝船篷上跳,张逸飞想这船篷本是竹子编成的,只怕是承受不起他那魁梧的身体和手臂里的酒坛,船篷要被压塌。谁知等“大块头”落下之时,不仅船身摇动不大,连落在船篷上的声音都很轻,船篷只是“吱吱”响了几下,安然无恙,并没有如张逸飞所想象的那样。

这几个来回看得张逸飞心惊胆战,几乎就是瞬间的功夫,那酒坛就在俩人的手脚间换来飞去,俩人一边动手,一边还要顾忌到保护这一坛极易破碎的坛子,且稍不注意,用力不到位,或轻或重,那坛子要么落地要么被踢破。

俩人来回中力道拿捏得之准,真是匪夷所思。更让张逸飞惊奇的是俩人踢过去打过来,船身竟然在水中抖动不大,要是旁人这样,恐怕这船早就翻了。张逸飞这是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举重若轻”这四个字。

如此功夫,使张逸飞对俩位前辈好生敬仰,以前知道醉老汉的功夫好,现在才知道那叫“大块头”老人功夫也十分了得,一点也不输于醉老汉。原来在心里就知道师父师叔的功夫最强,现在猛然见到两位高手过招,从刚才情景来看,俩位前辈只不过是用了六七分力,且在招数上多是见好就收,并没有全力相搏,饶是如此,张逸飞都觉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才知道何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功夫,何愁报仇不成,张逸飞坐在那里胡思乱想。

这时听醉老汉道:“罢罢罢,今天老夫酒没有喝够,算你赢。”

“呸!你个老酒鬼,明明输了,是不是在后生子面前丢了脸,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说这些风流话。”“大块头”抱着酒坛从船篷上跳到船尾,这一跳有两丈远,船身依然只是稍微摇了一下,又让张逸飞感叹不已。

“我丢什么脸,我有什么不好意思,五年前这小家伙就知道老夫的厉害,你说对不对?”醉老汉不服气道。

张逸飞忙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哈哈哈!”“大块头”拍着酒坛对张逸飞道:“后生子,你没有听说过这么句话吗,叫英雄不提当年勇。”

还没等张逸飞回答,醉老汉指着张逸飞对“大块头“道:“你问他,我现在的功夫比当年如何?”

“大块头”挥着手道:“算了算了,你救过人家的命,人家怎好说你的不是呢!”

俩位老者分别在船头船尾斗起口来,醉老汉说自己如何英雄了得,“大块头”不断的热嘲冷讽,他们还不停的问坐在船舱中间的张逸飞到底谁说得对。张逸飞头一会儿向船头,一会儿又转向船尾,本想说几句话,但就是没有机会插嘴,直转得头都有些晕了。

醉老汉看来有些说不过“大块头”,他对船尾摇手道:“好了好了,你我两个在这里说的都是空话,今天确实是酒没有喝够,所以算你赢。不信你把酒坛子盖揭开,只让我闻一闻‘玉竹青’的味道,我定能把那坛酒抢到手上。”

说了半天,醉老汉还是绕到这坛酒上。

“大块头”笑道:“你少来哄我,我又不是傻子。上坛酒就是这样给你骗到嘴的,现在休想。这坛酒尘封了四十三年,一开就走气了,叫我怎样送人。”

醉老汉气急败坏指着“大块头”道:“你个老牛筋、你个老不死、你个老混蛋。”

“大块头”将酒坛放在船尾,身子一蹲,坐在坛上,随即将左脚翘在右脚上,用手掸了掸身上,气闲神定笑眯眯道:“我就是老牛筋,我就是老不死,我就是老混蛋,怎么样啊你个老酒鬼。”

“你……你……你……真是气煞老夫!”醉老汉站在船头恨恨的看着“大块头”。

“慢慢气,慢慢骂。我再唱个小曲给你消遣消遣,这样才有味道。”“大块头”坐在酒坛上晃着腿唱起来:

列位你听我说啊,

我来自永济河啊,

河上好酒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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