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美丽的怜怜(1/2)
雷少眼光灼灼地盯着台上,他没有出手。一向急色的他,在等待什么?
陈桥微咪着眼,对这些迷人的精灵们能够不动心,需要高强的定力,他本不打算控制自己。但是,他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慕容雪衣,英俊的面孔,银白的长袍,此时正守在C型台的对面,似乎在选择着,准备抱得美人归。
陈桥知道,在古门派中,自己属“古太极门”,尚未出师,不能行走江湖。而已出师的人,出现在江湖的任一角落,都代表着有大事发生。慕容雪衣,是“古剑派”的传人,他在这里做什么?
陈桥的眼光穿过一位美女的雪白双腿之间,打量着C型台对面的慕容雪衣。慕容雪衣的目光也正好从双腿间射过来,他眨眨眼,微笑着抱住这位美女细巧的脚踝,美女顺势倒入他的怀中。
这是一个信号,有事情找我。陈桥会意,伸手揽住下一位美女的光脚,不是,是黑色高跟皮靴。略感诧异间,却听旁边的雷少嘟囔道,“你也喜欢女王呀,让你啦。”原来是雷少喜欢的女王型。陈桥简直笑不出来,抓住美女女王轻垂在地的鞭子,递到雷少的手上,“兄弟,她是你的了。”
眼光放在后一位,心想老子时间紧迫,谁跟我抢跟谁急。眼角余光里,慕容雪衣搂着女伴向门外走去。
一双雪白双足踏着节拍而来,脚踝上一根红丝带缠着小铃铛,铃铃轻响。三只大手放在了微弓的脚背上,陈桥一阵急火,另外两个人,一个是满脸流油的胖子,一个是猥琐之极的糟老头,这两个可恶的嫖客,敢和老子抢马子,耽误大事!陈桥丹田处太极流转,劲力充满全身,他不介意打翻这两个面目可憎的家伙。
那双雪足向陈桥的位置处靠近,蹲了下来,让陈桥看到她那曼妙的腿部曲线。陈桥抬起头,一双澄净如水的大眼睛看着他。陈桥迅速反应了过来,张开手,还没用力,那女孩似等不及,向他的怀抱扑来。“呯”软玉温香满怀,胸前的两团柔软正好夹住陈桥的脸。
陈桥费力地抬起头来,那女孩吃吃地笑,似在笑他的手足无措,腰间的钢枪锃地一下坚硬。眼角余光中,慕容雪衣搂着女伴已消失在门外。
现在,他和慕容雪衣扮演的,是两个急色的嫖客。陈桥当机立断,抱着女孩的手略松,女孩娇躯下滑,陈桥腰间的硬枪正顶在女孩的小腹间。女孩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陈桥双手抱紧她的臀部,肉肉的弹力十足,低喝道,“我们到外面去!”
太空大厅的外面,是风景秀丽的太阳公园。方圆2平方公里的太阳公园内,碧草萋萋、树林丰茂、绿水环绕、假山林立。如果把太空大厅的星空比作黑夜的话,那么外面就是阳光的世界。这是对日月太空城名称的又一诠释。当然,悬挂在天空的明亮温暖的太阳是人工制造的。谁说帝国没有科技含量?
陈桥抱着女孩走在阳光下,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夜晚与yin乱似乎是天生的同伴,而阳光似乎是天生的审判者。眼角余光处,有人抱着美女就在草坪上宽衣解带,有人把美女架在矮树上挺腰冲剌,慕容雪衣显眼的银色长袍在远处假山处一闪而过。难道,在帝国的天空,连阳光也受贿了?
怀抱中的女孩象是被硬枪吓住了,双手紧紧地环抱住陈桥的后背,头趴在陈桥的肩膀上微微颤动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鸟。清爽的发香、鬓丝的摩擦、香软的身躯、浑圆的臀瓣,特别是行进起伏间,小弟顶着的那处柔软,让陈桥的小弟加紧冲血,涨得难受。离假山越来越近了,陈桥无奈地想,再多走几步,老子的小弟就“出师未捷精先射,空使英雄泪满襟”了。
低低的呻吟声传来,花丛后面就是假山,陈桥仅距慕容雪衣一米,中间隔着花丛。见到陈桥在花丛中露出脸来,眨眨眼睛,左手轻扶美女的腰部,那美女的呻吟声立即停止了。陈桥会意,手指在怀中女孩的腰间一点,女孩也立刻陷入昏睡。
慕容雪衣却没有停止动作,将昏睡美女的一只长腿架到自已脖子上,继续猛干。轻声道,“陈兄弟不要面浅,这里到处都是电子监控,必须逼真,才不会漏馅。”
陈桥闻言,心中轻叹,他本不喜与毫无知觉的女子交欢。这时才看清女孩的面庞秀美令花失色,闭着眼的长睫毛上有着小小的泪珠,上身穿着粉红的运动背心,下身是白色的运动短裤,肌肤柔嫩胜雪,身段苗条健美,即使陷入昏睡,仍掩不住青春活力。
怪不得同时有三人抢,老子不小心得了个极品。陈桥感叹着,将她的娇躯架在花丛之上,轻抬臀部,徐徐地褪下她的运动短裤。陈桥抬起脸对着慕容雪衣道,“这下逼真了吧。你为什么在这里?”
隔着花丛,慕容雪衣手中抓弄着雪白的丰满,身体来回晃动,道,“这里不是单纯的娱乐场所,是帝国的情报基地。”
陈桥的身躯微微动着,慢慢体会那种柔软微湿的感觉,道,“没想到,日月太空城有这么大的来头。”
慕容雪衣道,“他们下了大本钱,摆下美妙的色情陷井,瞄准的目标是联邦重量级的政治、经济人物。一旦上钩,他们除全程摄下其**的细节作为要挟外,还以在帝国送封地送爵位为饵,诱使大富豪们转移财产或核心技术。”
陈桥深吸了一口气,道,“政治人物呢?”
慕容雪衣道,“政治人物就更可怕了,他们拉拢议会的主席、议员,以及各州的州长,回去在联邦散布末日论和投降论,涣散军心和民心。”
陈桥只觉自己被紧紧包容着,隐忍道,“看来,帝**方要有大动作了。”
“谁说不是呢,”慕容雪衣叹道,“嘘,有人来了。”
一个黑衣年轻侍者手捧托盘,如阳光下的影子般出现在陈桥身后,对花丛中的玉体视而不见,躬身道,“先生,请问要红酒吗?”
陈桥的身体起伏着,瞟了侍者一眼,道,“来一杯。”一杯红酒,稳稳地放在花丛间突出的石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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