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少爷失恋了(1/2)
林云轻二十三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失眠的滋味,即便是当年那个倒霉丈夫去世的那一晚,她也睡得很沉.但是,如果你因此就认为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那你就错了。因为你毕竟没试过有一天在早上五点起来化妆,然后戴上十几斤重的凤冠端坐十几个时辰,期间还要对着你的爸妈哭着跪着磕一通头表示不舍,还要跨火盆,敬茶,拜天拜地,要不然你也会睡得很沉,特别是当你忙到最后累得要死的时候又知道:那个本来可能折腾你一晚上的那个人,他来不了啦!
牵肠挂肚这个词如果分解开来,其实是会让人感觉蛮恶心的,但当它组合在一起,你就能感觉到一系列美丽的情绪,比如忧虑(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有个人能让你为他忧愁其实是件很美好的事)),比如甜蜜,当然也可能忧虑中带着一丝丝甜蜜。“等我把他们引开了,你再上来”“林云轻,我要娶你!”“我不管这些!反正我要娶你!”“你挨揍我会很开心,但今天你姐姐也在,就不同。”伴随着这些话浮现的是那张清秀的脸,他坚毅、细致,他霸道、狡猾他笑起来好坏他坏起来总是让人心跳他!黑色的外套从枕头底下露出的半个衣角,踟蹰了一整夜的林云轻望着窗外刚有些蒙蒙亮的天色,似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下定了决心:我只是去把衣服还给他,我才没有担心他呢,我才不会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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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林云轻的身影俏生生的伫立在巷口,脸颊映衬着朝霞的色彩,羞怯的低着头。切和高高不能置信的自觉的走开了,一路地抱怨着上天的不公:人贱有天收!天呢?同时更加坚定地相信:川步少爷是一个传说。
“媳妇”云步川大喜过望的扑向林云轻,召开双臂想要立即来一个熊抱,当然最后他只抱到了自己的黑色外套。
“我我来还你衣服的。”林云轻又在掰着某人的手指。
云步川把外套放到脸上深深地闻了一下口“香!呵呵那个其实我还有很多没洗的衣服内衣啊内”
林云轻哭笑不得,突然见那一张自己想了一整晚的脸又压在了自己面前,慌乱的伸手去推:“你这人这不行的我要回家了。”
林云舞很难相信自己居然会有去看看那三个流氓的念头,尽管他们昨天挨揍多少跟自己有些关系。“我是去看笑话的。”她也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当她终于鬼使神差的来到云步川家门外时,出现在眼前的场景居然是
“流氓,欺负我姐姐!”林云舞想也不想就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靠哪个贱人偷袭本少?”云步川也没想过自己的知觉为什么变得如此灵敏,感觉到背后的动静,他头也不回的一脚踢出。云步战龙诀第一次实战,传奇般的名将之花第一次神功出手,重伤的人居然是——他的小姨子。
看到自己唯一的妹妹在空中飞翔,林云轻惊叫着一把推开正得意洋洋的某人,冲过去抱住了倒在地上已经痛得蜷缩成一团的妹妹,“小舞小舞、你怎么样?”
“姐姐,你别怕,我我保护你。”林云舞挣扎着站起来,张开双臂把林云轻挡在身后,嘴角还挂着一线鲜血。
望着眼前正姐妹情深的两人,云步川左转、右转、左转、右转,他在找一块合适的石头川步少爷此时不知有多想一头撞死:“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啊!”
“林云舞同学那个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云步川对着一脸倔强的林云舞手足无措的解释着,终于再次冒出那句伟大的台词,“我是好人。”
“那个我知道你肯定不信,那这么说吧,其实我是你姐夫。”过了一会,云步川又补充道。
“啪!”耳光响亮。
林云轻感觉着自己手掌的疼痛,看着对面被打蒙了的某人,有些无措,当云步川当着妹妹的面前说出那句话时,她仿佛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侮辱,还有恐惧。“你别胡说,”她说完,转身扶起妹妹林云舞,“小舞,我们走。”
“她哭了,”云步川想,“本少爷失恋了”。
“川步少爷失恋要自杀罗,大家快来看啊!”
“卖瓜子、花生、杏花酒,出租小板凳啦!”
在云步川对高高和切说了早上发生的情况并表示要自杀后,高高和切就兴高采烈地忙开了。“人贱有天收!天呢?天一直都在。”
当然,川步少爷不会让这两个贱人得逞,因为老爷子说过:要用积极向上(曾一度被邪恶的某人理解为“积极向往上床”)的态度去面对生活;用厚颜无耻的态度去面对女人。云步川决定积极实践后半句的精神。于是:
不知是哪一天,更不知是从哪个角落的那个小酒馆开始,一首名为《清川湖畔那一夜》的小调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林川镇街头巷尾流行的曲调。
“清川湖畔那一夜
你的脸如月光皎洁
我的黑色外套是否裹住你一丝想念
我一次次凝视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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