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三章 知性2(1/2)
这是如此险恶的事情,那么那个影子,能够成功吗?成功的做到掠夺无数位面的智慧生命的知性,硬生生的叠加出能够配合神性的视野吗?
老实说,他的想法,并非是一点道理都没有,毕竟在当时的时候,林宗也是靠着被自己的兄弟强行拔高到一个档次上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有一种人可以做得到,无论如何叠加,都是没有用处的。因为神明的视野,需要的并非是智慧,而是从无穷无尽的时间磨练之中,得出来的极其坚韧的意志。
那意志永恒不朽,任何手段都无法使其产生一点点的改变,因此,才能够作为神性产生的条件。
然而知道这一点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甚至就连林宗他自己,在一开始的时候,同样也是不知道这一点的,而是在这之后,不断体验到了神明的力量,才一步一步的觉悟。
所以,连林宗一开始都不知道的事情,就更不要去提其他人怎么样了。
那个影子明显是不知道这一件事情的,但是可惜的是,他刚好能够歪打正着。
因为他所使用的方法,并不是一般的方法,而是一种更加残忍,不仅是对其他人残忍,更是对自己残忍的方法,也只有这样的狠人,才可以做到这种堪称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所使用的方法,并不是单纯的掠夺知性,乃至于灵魂,真正的想法,是融合。
先知冷冷地道:“如果最糟糕的事情真的发生在你身上,而你还能承受一切,那么你就是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了。不过,这实际上未必是好事。”
更可怕的是,无数人都知道这个事实,包括,可是大家都奇怪的,抱着可怕的无所谓态度,坐看这一切的发生。
在我看来,凭借我们这个的统治力,想彻底断绝这种惨剧的发生其实是轻而易举的,至少比要简单几百倍,可就是没有人去在意你看到的只是一个乞丐。
可对他而言,这就是他的一生啊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私奔吗?出走吗?在电影上,在小说中,这是最美丽的一个场面,但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简单平易的事。况且这种举动对于她未见得是有益的,未见得是她的幸福。
那就意味着他们在干坏事时有良好的计划吗?就算是吧。我们假定他们的恶行是成功的还是不成功的?是成功的。你同意某些事物是好的吗?
同意。你的意思是这些事物是好的,因为它们对人有益吗?并非仅仅如此,他说道,
“人的意志是强大的,我到处都读到这一点;然而靠它能克服这样的厌恶吗?那些伟人的任务是容易的;无论危险多么可怕,他们总觉得它是美的;然而除了我,谁又能理解包围着我的那一切有多丑恶呢?”
这个差距是那么大,积垢是那么多,以致他起初对净化丧失了信心。“你不是尝试过修身,希望变得高尚些,但毫无结果吗?”
魔鬼在他心里说,“那又何必再试呢?又不是光你一个人这样,人人都是这样的,生活就是这样的,”魔鬼那么说。
但是,那个自由的精神的人已经在聂赫留朵夫身上觉醒了,他是真实、强大而永恒的。聂赫留朵夫不能不相信他。
不管他所过的生活同他的理想之间差距有多大,对一个觉醒了的精神的人来说,什么事情都是办得到的。
但是人们要问,即使在这些高贵的例子中,可曾有过一个女人时常取得的如此圆满、令人惊叹的成功?
在这种女人身上,这种力量是天性而不是才能;与其说是意志,无宁说是热情。在这两种结局之中,在这两种过程之中,恰恰就存在着靠才能取得的成功和靠天赋取得的成功这两者之间的差异,这种差异永远都能看见。
可是生命的结局是什么呢?是死。无论什么样的人,他的生命的结局都是死。什么是死?
——如果你曾经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你就会明白人生是一个多么大的悲剧了,如果你明白这一点,你对很多事也许都会看得淡一点。
看得淡一点并不是消极,也不是放弃,而是一种让你胸襟比较宽大一点的态度。
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故事都是以成功和快乐作为结局的。艰辛奋斗者必获成功,有情人终成眷属。只可惜这种结局并不是一种结局,而是一种暂停的符号。到了终结时,还是一样的。
您的命运又当如何!落在您和我身上的是多么古怪的命运,在这个辉煌的、自诩明察一切的世界上,您居然在一个可怜演员的心中才找到对您的公允评价。
唉!什么也排除不了我这个忧郁和欣慰的想法;这是因为,如果我们生在社会的同一阶层,不论我的对手是什么人,不论我多么平凡,您也不能逃脱我的追求。
必须让您明瞭真相,这就是在我身上有着比他们的财产地位更强大的东西:爱您的力量。
未来欧洲人的总外观:顶顶聪明睿智的奴隶动物,忙忙碌碌,质朴谦虚,有点放肆的好奇心,为数众多,弱不经风,意志薄弱——宇宙般的混乱激情和聪明才智。
由此怎么能产生更强大的美呢?产生具有古典审美的美呢?
古典审美:也就是要简化、强化、幸福可见性、恐怖意志,也就是要的勇气(——简化即是要强化的意志的结果;使幸福即变为可见,这是要恐怖的意志的结果……)。
为了从混乱状态奋力达到这种形态——这需要抉择:因为,人们必须有所选择,要么毁灭,要么成功。
在亚当型巨匠那里(米开朗其罗、但丁、莎士比亚、歌德)又是另外一种情况,原始力量成为主体力量,他们与原始力量之间的关系是正常的、造型的和史诗的。
他们可以利用由自身潜伏的巨大的原发性的原始力量(悲剧性的生涯和生存、天才和魔鬼、地狱深渊、疯狂的创造与毁灭、欲望与死亡、血、性与宿命,整个代表性的潜伏性)来为主体(雕塑或建筑)服务。
歌德是一个代表,他在这种原始力量的洪水猛兽面前感到无限的恐惧(如他听贝多芬的某些音乐感到释放了身上的妖魔)。
歌德通过秩序和拘束使这些凶猛的元素、地狱深渊和魔法的大地分担在多重自我形象中(他分别隐身于浮士德、梅非斯特——恶魔、瓦格纳——机械理性。
人类用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创建了无数辉煌的业绩,运动场上一个又一个世界记录的刷新,科技领域一项又一项发明创造的诞生,展现了人类生命力与美的无穷魁力。
人类飞出地球的壮举和探索外星生命的尝试,表明人类生命具有藐视一切极限的气魄,生命力量和智慧的扩展是无限的。
如果为了创出纯粹的知性,亦即为了培养几何学者,生命耗尽了它所涵盖的内心潜力,我们也许必须心甘情愿接受机械论的生命观。
可是,追溯人类的进化路线并非只有一条。其它不同的意识形态经过不同的路途已逐渐发展起来。
这些意识形态一如人之知性,不能使自己免于外在的束缚,或夺回自己,却能表现出进化运动的内在本质。
如果将这些意识形态汇集为一,再与知性融合,难道不能获得与生命同样辽阔的意识?这种意识,难道不能抵抗自己背后所感受的生命冲力,再突然回顾而展望生命的全景?
这是一种永恒的现象:贪婪的意志总是能找到一种手段,凭借笼罩万物的幻像,把它的造物拘留在人生中,迫使他们生存下去。
一种人被苏格拉底式的求知欲束缚住,妄想知识可以治愈生存的永恒创伤;
另一种人被眼前飘展的诱人的艺术美之幻幕包围住;第三种人求助于形而上的慰藉,相信永恒生命在现象的旋涡下川流不息,他们借此对意志随时准备好的更普遍甚至更有力的幻像保持沉默。
一般来说,幻像的这三个等级只属于天赋较高的人,他们怀着深深的厌恶感觉到生存的重负,于是挑选一种兴奋剂来使自己忘掉这厌恶。
因此,表面看来徒劳的事情也会结出胜利的果实,一件迟到了的事情也会成为人类了解未知世界的第一呼声,人类只要把自己的力量聚集到并未达到的目标,即使是壮丽的毁灭,也虽死犹生。
失败中会产生比胜利更加坚韧的意志。雄心壮志能够点燃火热的心,获得成就和取得成功往往带有极大的偶然性。
一个敢于向强大厄运挑战的人,虽然毁灭了自己的肉体,但他的心灵却是如此高尚而振奋人心。
人类探索未知世界的伟大的时代悲剧,一个作家可以再现或创作它们,但生活创作的悲剧远远要多过上千倍。
人的思想品质也是如此。
古代斯多葛哲学的信奉者认为:由于世界被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和心地善良的神全面地统治着,每一单独的事物都应看作宇宙安排中的一个必需部分,并且有助于促进整体的总的秩序和幸福;
因此,人类的罪恶和愚蠢,像他们的智慧或美德一样,成为这个安排中的一个必需部分,并且通过从邪恶中引出善良的那种永恒的技艺,使其同样有助于伟大的自然体系的繁荣和完美。
不过,无论这种推测可能怎样深入人心,也不能够抵消我们对罪恶的出乎本性的憎恨罪恶的直接效果是如此有害,而它的间接效果则相距太远以致无法以人们的想象力来探索。
只有超凡的智者才有敏感、不朽的形态和空间意识,只有那无拘无束的直觉想象力才能造就历史上经典的艺术佳作和产品造型。
用有限的生命抗拒无限的困苦和磨难,在短促的一生中使生命最大限度地获取和展现自身的价值,使它在抗争的最炽烈的热点上闪烁出勇力、智慧和进取的光华。
这便是荷马的勇士们的人生,凡人试图冲破而又无法冲破自身的局限的悲壮。
很明显,这是人生的悲剧,也是人生的自豪。
虽然这一主题在后世的悲剧作家、尤其是索福克勒斯的作品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我们不要忘记,是荷马和他的《伊利亚特》首先教我们看到人生的悲苦,人生的英烈,人生的渺小和伟大。
这些形象受制于一种不可抗拒的法则,以致有如薛西佛斯的岩石,快要到达山顶的刹那,又滚落下来。
把感性形象投入时空中的此一法则只是感性形象在本源上并不充分、却又具有永恒性的形象。
转化与消灭的交替,不断重新开始的进化,无限反复的天体回转运动,这一切都表现出物质性的基本缺陷。最好填满这缺陷,时空随即消灭了。
也就是说,振动消失了,这振动不断追求安定的平衡,并在其周边进行无限的更新,却无法到达此一平衡。
不知为什么,x·xx整整一早上一直坐在家里。
x·x与这位先生建立了某种奇怪的、不过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相当自然的关系:几乎从一住到这儿来的那天起,x·x就瞧不起他,恨他,而且恨得简直太过分了,可是同时又好像有点儿怕他。
x·x一来到x堡就住到他这里,并不单单是由于吝啬,想省几个钱,虽说这几乎是主要原因,不过还有另外的原因。
还在外省的时候,他就听说,这个由他抚养成人的x·xx,现在是最进步的青年之一,甚至是一个在某些他很感兴趣的、神话般的小团体里起重要作用的人物。
这使x·x感到非常惊讶。这些十分强大、无所不知、蔑视和揭露一切人的小团体,早就使x·x感到恐惧了,这是一种特殊的恐惧,不过,也完全是一种模模糊糊的恐惧。
当然,还在外省的时候,对这类事情他不可能形成哪怕是大致符合实际情况的概念。
他像大家一样,听说有这么一些分子,虚无主义者,揭发者,以及诸如此类的人,在x堡,这种人特别多,不过和许多人一样,他也把这些名称的涵义和性质夸大和歪曲到了荒谬的程度。
已经有好几年了,他最怕的就是揭发,这也就是使他经常感到过分惶恐不安的最主要的原因,特别是在他梦想把自己的活动转移到x堡来的时候。
在这方面,他是所谓受过惊吓的,就像小孩子有时受了惊吓一样。
几年前,他在外省刚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就遇到过两起无情揭发的事件,所揭发的都是省里相当有威望的大人物,而在他们被揭发以前,他一直依靠他们,把他们当作自己的靠山。
一次揭发的结果,是被揭发者特别丢脸,另一次的结果,几乎是引起很大的麻烦。
这就是x·x一到x堡,决定立刻摸清情况的原因,如有必要,他就要抢先一步,讨好“我们的年轻一代”,以防万一。
在这方面,他把希望寄托在x·xx的身上,而且,譬如说吧,他去探望x的时候,就已经学会勉强重复那些众所周知的、别人的意见了……
“我认为是这样。当然,等级观念,虽然程度有所不同,在什么样的社会都会有的,但在旧军队里表现得最为突出。一个星星,一个等级的差别,都是非常严格的。
当我的上司仅以我的出身为理由,因为很小的事情就对我进行无理迫害的时候,使得我连长官的命令就是陛下的命令这一金科玉律都忘在脑后了。当然随之也就产生了反抗意识。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再多克制一下自己就好了,但当时我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只蹲了三次班房,这对于我已经是幸运了。
“没错,这确实是一部分原因,但还有别的因素。尊重。二十多年来,自从莫斯科甩掉他、叫他滚蛋时起,尊重一直是卡洛斯求之不得的东西。
他挣到的钱数以百万,但他的主要客户向来都是些人类渣滓。虽说他令人畏惧,但仍旧只是一个与社会为敌的流氓。
他没能在自己周围创造出什么传奇,只招来了轻蔑;到现在的阶段,他想到这一点肯定都快气疯了。
他在追踪我,要跟我算十三年前的旧账,这恰恰证明了我正在说的话……我对他至关重要——他干掉我,这至关重要——因为我是被我们的秘密行动创造出来的。
当然,如所周知,艺术家都是优柔寡断的,在这一点上,一个人可不能一定看在自己父亲的面上,就是跟他要好也不能这样,可是佐里恩原来的看法是:“在不需要你的地方硬去插一脚。”
“然后玩弄手腕使自己骑在人家头上,可不是什么上等的玩意儿”,他这种看法不管有没有事实根据,对儿子倒有相当的吸引力,因为儿子很重视高贵品质。
另一方面,对于那些他自己一帮人叫做“神经病”或者瓦尔一帮人叫做“没种”的,他都受不了,所以当黑色的一星期的钟声响时,他还徘徊在两者之间。
有这些缘故,所以1900年他上巴黎时,在他还是第三次见识这个文明的中心。这一次可是移樽就教,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比巴黎的文化程度高,而且可能真正是如此。
还有,这一次他是抱有固定的目标来的,并不是上这座艺术修养和伤风败俗的神庙长顶礼膜拜,而是为了进行自己的法律事件。
老实说,他所以去是因为事情已经再不能看做是儿戏了。侦察老是那样进行下去,可是永远没有结果-没有结果!佐里恩从来没有回过巴黎,除了他之外更没有别的“嫌疑犯”!
作为这种特技的老手的x很清楚x的名声,也颇为理解,x之所以打架是为了博取别人的尊重,尽管当打架影响了铁匠铺里的活计时,他还是要发怒。
x自己也是个矮个子,他也曾经用打架来证实自己的勇气。但是,在他的爱尔兰老家,他是不算矮的,在他到达x的时候——这地方的男人个头高一些——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因此,他从来没像x那样为自己的高矮而伤过脑筋。
“对于裴拿梭,我不敢说;西班牙在古巴的势力太强了。可是华威廉真的可能做到。他在尼加拉瓜当过好几个月总统,只要给他正式的承认和些许军事支持就够了。
然而国会和总统先鼓励他,到了紧要关头却不同意。他们提出一大推理由,真正的原因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北方的利益团体,尤其是范康诺在动摇他们。
结果华威廉本该成功,终究还是失败了。”
他的生活简单得很,集中在一点上了,任何别的事情连一分钟的注意也都不值得了。
他在流放期间时时刻刻都在想念恺,不过他觉得,他们两个再也不能成为情人了,甚至连普通朋友关系也保不住了。
他现在,随便怎么狡辩也是个谋杀犯,也都是一个经过了“过硬的考验”的黑帮分子。但是如今,恺完全从他的意识中给擦掉了。
下面又是一个玩一弄数字的荒谬的梦。我的一位熟人,m先生曾在文章中被人剧烈地加以抨击,我们认为是太过分一点,这个评论家我们想大概是歌德。
m先生自然被这攻击弄惨了,他在餐桌前向大家诉苦;不过这个人经验并不影响他对歌德的尊敬。
我企图找出其时间顺序,虽然是不太可能的,歌德死于一八三二年,既然他对m先生的攻击要比那个时间早,所以当时m先生一定还很年轻,我看那时他大概只有十八岁。
但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所以整个计算变得很暧一昧了。
好的文艺里,是非黑白不是没有,而是包含在整个的效果内,不可分的。
读者的感受中就有判断。题材也有是很普通的事,而能道人所未道,看了使人想着:“是这样的。”
再不然是很少见的事,而使人看过之后会悄然说:“是有这样的。”我觉得文艺沟通心灵的作用不外这两种。二者都是在人类经验的边疆上开发探索,边疆上有它自己的法律。
在友谊的这两种高贵的功效(心情上的平和与理智上的扶助)之后还有那最末的一种功效,这种功效有如石榴之多核。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朋友对于一个人的各种行为、各种需要都有所帮助,有所参加。在这一点上,若要把友谊的多种用途很显明生动地表现出来,最好的方法是计算一下,看看一个人有多少事情是不能靠自己去办理的。
这样计算一下之后,我们就可以看得出古人所谓“朋友者另一己身也”的那句话是一句与事实相较还很不够的话,因为一个朋友较一个人的己身用处还要大得多。
一个真实的人,无论我们对他的感情有多深,总有相当大一部分是我们感官的产物,也就是说,我们始终无法看透,总有一种僵化的分量是我们的感觉所抬不动的。
遇到有什么不幸落到这人的头上,我们固然也能为之而伤心,但是我们心目中他所遭受的不幸其实不过是整个不幸概念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甚至他本人也只能感受到整个概念的一部分。小说家的创举在于想到用数量相当的抽象部分,也就是说,用灵魂可以认同的东西来替换灵魂无法看透的部分。
在友谊底这两种高贵的功效(心情上的平和与理智上的扶助)之后还有那最末的一种功效:这种功效有如石榴之多核。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朋友对于一个人底各种行为,各种需要,都有所帮助,有所参加也。
在这一点上,若要把友谊底多种用途很显明生动地表现出来,最好的方法是计算一下,看看一个人有多少事情是不能靠自己去办理的:
这样计算一下之后,我们就可以看得出古人所谓“朋友者另一己身也”的那句话是一句与事实相较还很不够的话;因为一个朋友比较一个人底己身用处还要大得多。
我用写作来除掉这l烧煤引做到这l户仅扩力量,不仅仅来自纯粹的情感,也来自智识。没有一种真正深藏着的苦恼,不可以在调利性的相应书写之下得到救治。
在少有的情况下,这也许就是文学的用处之一,而且可以假定,这种写作也不会有其他用途。
把这样一个重要的作用称之为偶然发生的,好象有些奇怪;但我并不觉得能有何旁的说法。
正象我们从“实在”出发,问“实在”怎样会被认识时,我们只能说,必须有一个在主观上能再造这实在的感觉;
同样地,当我们从感觉出发而问感觉怎样会被认识时,我们也只能回答,必须有一个在客观上能再造这感觉的实在。
但不管从那方面出发,出发时的基本事物是始终不变的。
固然,在感觉的性质和性质的感觉之间,在“接受”和“再造”关于某一实在的认识之间,也许有人容易因文字上的玄妙而辨不清它们的区别;
但最后我们还是得承认,真正认识的观念包含有一种“认识者与被认识者直接沟通,二元一体”的意义。
苏格拉底答道,如果你说的这个相就像同一个日子,自身是一又是同,同时存在于许多地方,但决不会与自身分离,那么这个相也不会与其自身分离。
所以我们可以假定任何一个相也以这样的方式同时既是一又是同。我喜欢你用这种方式使同一事物同时处于许多地方,苏格拉底。
你就好比用一张帆去遮盖许多人,然后说这张帆作为一个整体把他们全都覆盖了。
你认为这个比喻合理吗?也许是吧。那么覆盖在每人身上的是整张帆,还是帆的一部分覆盖在一个人身上,帆的另一个部分覆盖在另一个人身上?
真正的关系应该是这样:有之为有并非固定之物,也非至极之物,而是有辩证法性质,要过渡到它的对方的。
“有”的对方,直接地说来,也就是无。总结起来,“有”是第一个纯思想,无论从任何别的范畴开始(如从我即是我,从绝对无差别,或从上帝自身开始)。
都只是从一个表象的东西,而非从一个思想开始:而且这种出发点就其思想内容来看,仍然只是“有”。
用不着费好大的机智,即可以取笑“有即是无”这一命题,或可以引伸出一些不通的道理来,并误认它们为应用这命题所推出的结论,所产生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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