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时力量消失(1/2)
灯光,从羊角灯处透出来,一间极为华美舒适的房间里,放着一张漂亮的小床,锦帐绣着一些让人看了充满幻想的图像。床上的鹅毛软得像云堆,燃刃一躺下去便不想起来,房里的设备应有尽有,可以让每个男人都觉得舒服的设备。
郑天龙觉得灯光很刺眼,但他还是痴痴的看着灯光,仿佛忘了自己人在哪里,是从哪里来的。
灯光下,不会脱下了粉红的衣裳,很快,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而透明的轻纱。在灯光的反射下,很多不应该暴露出来的地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白荷盯着自己盈盈的细腰,用一种柔柔细细的莺声道:“你不问我想干什么?”
郑天龙没有问,甚至没有去看她一眼。
白荷笑得更加妩媚娇艳,道:“龙儿,你看看我”她把自己的小手放在大腿上摸索着。
郑天龙还是看着灯火,没有反应。
白荷停止了扭动,也望着灯火,黯然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的手突然去拉他的右手
纤细美丽的手,刚刚碰到郑天龙的皮肤,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震撼将她甩了出去,把她摔在床上。
她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云堆般的床,没有人愿意起来,何况是女人,但她的眼睛已红,看起来随时都会哭起来。
郑天龙连动都没有动,全身上下仿佛已僵硬,他知道刚才的力量并不是他本意发出的,而是自然反应,右手有剑,剑有生命,有生命就有力量。
力量的强大,与剑气一样无坚不摧,但他的确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用这种力量来对她。
白荷委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喜欢像我这样的女人,但我这样做,岂不是为了你。”
郑天龙嘴角抽动,道:“为了我?”
白荷压低声音,道:“你只有假装跟我好,骗过那些人,半夜我就可以放你走。”
郑天龙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荷道:“你再仔细看清我,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变成这样,你又可知道,我变成这样又是经过多大的痛苦?我连做女人的机会都没了”
郑天龙忍不住转过脸看着她,她的脸是那么的苍白而美丽,却又偏偏显得那么的凄艳。
他好像迷失了,想去抚摸她的脸庞,她没有闪避,也没有抗拒。脸,温暖柔软而又弹性,他想抱住她,但他克制了自己,在这个时候,他几乎比世上任何一个人能够克制自己。
她只好像一只猫一样顺从的站了起来,呼吸声伴着呻吟,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在这片寂静,变成一种不能解释的声音,无天无地,无悲无喜,无动无静。
白荷伏在他怀里,看起来像是一只疲倦的白蝶,飞过千丛花树,万重山水的白蝶,她笑眉如花,道:“这么多年来,今天是我最快乐的时刻,只是,我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郑天龙叹道:“你是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我可以用一百种方法证明。”
白荷笑道:“你怎么证明?”
郑天龙怅然笑道:“你想知道?还是要我证明?”
白荷凝视着他,她成熟的**不停地变换扭动着,几乎想将自己多年的**都扭出来。
郑天龙道:“白二郎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所指的幕后指使者又是谁?”
变换停止了动作,在这个时候,他实在不应该说这些,因为这些问题不但让人们的思想软弱,更让其他**也同时软弱。这些更像是配合着生命中某种神秘的节奏,每个节奏都在那燃烧边疆的间隙上。
郑天龙又道:“你若想帮我,就告诉我这些事情。”
她没有答复,夜中似乎出现的夜雾,又浓又冷,这种天气适合他们现在的心情。每个人要做一件事的时候,有时往往连自己都无法有选择的余地。
郑天龙突然推开她,淡淡道:“你走吧。”
白荷没有动,也没有走,而是笑道:“这是我的房间,你让我走到哪里?”
郑天龙道:“好,我走!”说完便转过身。
“站住!”白荷道:“老爷子让我这两天陪着你,那么你不许再离开这房间半步。”
“你刚刚不是要打算放我走吗?”郑天龙道。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只不过是在试探你,你却如此不知好歹。”白荷道。
白荷语气渐微,突又长叹一声,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否则你那个‘白荷’又怎么会甩下你跟别人结婚呢,你根本就是个没用的男人。”
郑天龙的神情忽然起了奇异的变化,他的手紧握。
“甩下你跟别人结婚,没用的男人”每个字都像针一般刺入了他的心。痛苦本就像烙铁烙在身上的火印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鲜明的。
郑天龙突然伸出手。
白荷的人在那瞬间也收缩,然后再一翻,已翻到了两丈远的墙角。
她以为郑天龙要杀她,便翻身避开,可是郑天龙并没有去看她一眼,而是去拿桌上的一瓶酒,打开瓶盖,仰头倒了下去。那一刻,他似乎要将所有的记忆痛苦都化为苦酒吞下。
当他吞下最后一口酒时,便立刻听到一阵极诡异的声音,屋外一条黑影一闪,像灵蛇般消失在夜色中。
再看白荷,她已倒在地上,她那玲珑剔透的**,有道血痕,鲜血直流,由心脏流向雪白的小腹。
郑天龙瞳孔收缩,随着方向看到了飞镖,带着血迹的飞镖直直钉在墙上。
他盯着白荷喃喃道:“看来这次你是真的要走了。”
白荷突然笑了,道:“走?我能走到哪里?你根本就不知道白二郎的厉害,不管我走到哪,都会把我抓回来。”
郑天龙道:“那你现在?”
白荷喘着气道:“我但求一死,我不想再成为他的傀儡,你求求你杀了我吧,快杀了我。”
郑天龙凝视着她,眼睛里带着种奇怪的表情,良久良久,才道:“我不但杀不了你,而且就算想救你也没法子。”
白荷微微一怔,忽然又笑道:“方才你出手,我只道你要杀我,我竟然忘记了,点你穴道的是我,若不是若不是这样”
郑天龙接下她的话,道:“若不是这样,你以为不会分心而着了这暗器。”
不会慢慢地闭上眼,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太累了,洁白的轻纱染满了鲜血,她嘴里喃喃道:“在我床头,有解你穴道的药方,你服下后,穴道自解”
郑天龙飞快跑向床头。
有了解药,解了穴道,那么就有办法出去,然后回道客栈
他虽然不怕死,但他还不想死,至少他不能死。
一个人如果还能够活下去,就必须要活下去。
天地寂静,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很奇怪的咳嗽声,这个人好像是特意咳嗽的,无论谁听到这种咳嗽,都会停下所有动作倾听下一声咳嗽。
郑天龙也不例外,他动也不动的站在床边,只是静静地站着。
一个苍劲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你不打算回过头看看我?”
郑天龙笑道:“白二郎前辈不想让我看到,我又怎么能看到。”
白二郎笑道:“我实在想不到这丫头也会出卖我。”
郑天龙道:“是你杀了她?”
白二郎道:“扶桑忍者若要杀人,就绝不会再让他多吸一口空气。”
郑天龙道:“那有人在你地盘杀人,而且还是你的手下,你不管?”
白二郎道:“我也是听到动静才赶过来的,本也想为她复仇的,但她即已背叛了我,就算别人不杀她,那只会死得更难看,她应该庆幸。”
郑天龙道:“那你不打算把凶手找出来?你不怕他跑了?”
白二郎道:“他本来就是来找我的,根本不用我去找,是吗?朋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把头转向林外一边。
郑天龙忍不住走出屋子,夜色很深,大地一片黑暗,几点星光淡淡照了下来,更显得凄凉。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无臂人,布袋束着两只空臂,腰间却依然插着一柄一尺两寸长的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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