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祭祀风波(2/2)
由于祭祀坛在暗箱操作,想整垮平时不和他们热乎的老柱。将他的长了副童子像的子女,准备祭祀用,好摧残他。
祭祀坛的人对东五柱的哭闹,不加理睬。他们正**澎湃的,准备着祭祀的各种安排。
东五柱此时已满身泥浆的站起来了。他用沉痛、哀求的血红双目,盯着人群。群众的力量,是唯一能拯救他这此时一副泥佛样的子女的上帝。
在村落里,东五柱平时好善施德,给过村里很多恩惠,所以在村里也属于德高望重,受村民爱戴和尊重的人。柴大梁是村落里唯一的教师,给村民的帮助不比老柱少。
此时二人站在众人之间,有意渲染祭祀坛的种种恶行,将他们的罪行说的是罄竹难书。
村民门与祭祀坛早就节下梁子,对祭祀坛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两者之间的恩怨,随时都可能一触即发。
目前围扰老柱和老梁的村民,就像一个炸药包,二人就是导火线。一颗将爆的炸弹,比一颗已爆的炸弹更加恐怖。雨点漫漫大了,但是没人注意这些。
祭祀顶台,身穿祭祀大黑袍的祭祀坛坛主,朝景堂。他面色阴沉,眉宇间流露着暴戾之色。他瞪着铜铃般的双眼,注视围绕着老柱的那群人。
他对站在身旁的两人沉声说:“张井,宋宝和,下去看看那堆人在搞什么鬼。
“诺。”二人领命而去。
老柱和老梁见祭祀坛的人,拿着黑木棒,气势凶凶,一摇三摆的朝他们走来,故对人群大喊:“乡亲们,祭祀坛欺人太甚,为非作歹,天理何在?今日,我们试要与他们玉石俱焚。”
此话已与众村民产生共鸣,千年的恩怨早就压抑的村民无法喘息。此刻见有人揭竿而起,村民们顿时像炸开了的锅,相继呼应,潮水般向祭祀坛的人和祭祀台阶梯涌去。
很快张井与宋宝和便和村民短兵相接。
阶梯最上端,朝景堂从没想到村民会发生动乱,他招呼周围的祭祀坛的人,向涌来的村民迎去。
祭祀坛的人实力雄厚,村民本不是对手。但村民已打红了眼,捡起烂石头块和烂砖头块,向祭祀坛的人招呼过去。
混战有板有眼的上演,村民将几千年来对祭祀的痛恨,宣泄在祭祀坛的人身上。
雨如线柱,滋润着这场战斗。官逼民反,压迫就有反抗。自古至今,历史在一味的重复。最好的和最坏的人建立了历史,平庸者繁衍了种族。
当所有的人眼球被战场夺去,柴目却悄悄潜到了祭祀大供桌后面。供桌前面人来人往,脚步声急促而又沉稳矫健。还有两个穿大黑袍的祭祀坛的人,站在东虹和东志的木笼前面,看守着木笼。他们时而将目光投向台下的混乱场面,时而回头看看木笼。柴目躲在供桌后面,桌子下面是空的,只要有人注意,他随时都可能被发现,被抓住,以后会受到村落的刑罚。“小虹,是我,看后面。”柴目对木笼里的东虹压低声音,细声喊道。
东虹隐约听到后面有人叫自己名字,转过头去,见是柴目,破涕为笑。但随即又委屈的瘪着小嘴儿,一抽一噎的哭着说:“小目哥哥,快快救我和哥哥,他们要要把我们送送给妖怪吃。”正在东虹说话之际,台下的胡虎透过桌子下面的缝隙,突然看见躲在后面的柴目,他肉肉的脸上一丝狡黠之色一闪而过,也向祭祀台上面溜去。
祭祀桌前面的黑袍人听见后面有话声,忙绕到桌子后面。柴目听见脚步声,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桌子底下钻到桌子前面去。黑袍人见后面没有人,再看看哭的哇啦哇啦的东虹,用手挠了挠后脑勺,觉得是自己多疑了,又绕到桌子前面去,柴目一个机灵,又从前面钻到桌子后面去了。“砰”的一声轻响,柴目的脚碰到了桌腿。其中一个黑袍人一惊,立即蹲下身子,伸长脖子往桌子下面看,“砰”的一声,他觉得面部像被熊掌拍了一下,后仰滚下了祭祀台,一直滚到了最下面,直接昏厥过去。另一个黑袍人大惊,忙也蹲下身子往桌子下面看,又是“砰”的一声,他只觉鼻子一酸,就后仰滚下了台阶,直接昏迷过去。
原来柴目不小心弄出了声音,知道黑袍人会俯下身子查看,就躲在桌子下面,见黑袍人伸着头往下看,一脚踹在他头上,将他踹下了台阶。柴目故技重施,将另一个黑袍人也踹下了台阶。
柴目正欲趁乱将木笼牢门打开,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柴目惊的身体一颤。缓慢扭过头看后面,一张胖墩墩的笑脸映入他的眼帘。柴目见是胡虎,还正露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他,小嘴一咧,就想对他施加暴力。
“小胖胖,你是属猫的吗?走个路连个声响都没。”柴目觉得还是先救东虹二人为好,就没对胡虎施暴,但还是不免有些生气的说道。
“目哥,你们这是干嘛呢,带我一个好吗?”胡虎终于露出了本意,原来他是想玩的。
“我们在玩捉迷藏,要藏到一个地方,让穿大黑袍的大人们找不到我们,你玩吗?”柴目直接给胡虎下了个套。
“好啊,好啊,怎么玩,咱们藏到哪里?”胡虎听柴目带他玩个,就高兴的又蹦又跳,两个小脸巴上的嫩肉也随之上下抖动。
“咱们背着小虹和小志藏回村里,他们肯定找不到咱们。”柴目摸摸下巴,故作沉思的说道。
“呃,就这样说吧,咱们开始吧。嘿嘿。”胡虎傻乎乎的晃动着胳膊,笑着说道。
二人说干就干,胡虎将东志从笼里拖出背在身上。因为不知何时起,他已经吓晕过去了。胡虎有些摸不着边际,但也只能背着他了,要不柴目就不带他玩了。东虹也慢慢从木笼中出来,柴目背起她。祭祀坛的人或许从来未曾想过,两个小家伙会逃出升天,木笼的牢门竟然没锁住。
村民与祭祀坛的打斗愈演愈烈。各种愤怒的喊叫声,刺激着彼此的耳膜。天空雷声隆隆,倾盆大雨倾泻而下,战斗白热化。
柴大梁和东五柱正前后扯着朝景堂的衣服,对他拳脚相加,时而愤怒的对他咬上几口,恨不得生吃了他。朝景堂曾经经过探魔营一段时间的训练,实力非凡。只见他左一甩,右一甩,柴大梁和东五柱就被甩翻在地,倒在泥泞之中,顺便也撤下一块朝景堂的衣服。但二人立马又会爬起来,狂乱的向他挥洒着拳头,血红的双目显示着他们豁出去了,要玩命。朝景堂被他们吓住了,又不敢下狠手,只能有一拳没一拳的承受着重击。
张井和宋宝和,还有几个祭祀坛的人正被一群村民围住。“啊!”这些村民手里拿着从祭祀坛的人手里抢下的黑木棒,对他们一阵乱棍狂打,疯狂的叫喊着。有些村民直接跳起来,一棍一棍的招呼着张井他们。张井众人抱头鼠窜,横冲直撞,想冲出包围圈。但随后就会有一颗牙齿不翼而飞,被村民打掉的。村民们被热血充斥着大脑,都抱着不要命的打法,将实力远胜他们的祭祀坛完全压制了。
柴目背着东虹,胡虎背着东志,绕道避开战场,向村落方向踏着泥路,一滑一摔的走向回家的路。
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受伤倒地的人越来越多,祭祀坛和村民拼个了两败俱伤。
鼻青脸肿,嘴角流着泥水和鲜血,满身污泥的朝景堂,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他避开柴大梁二人的攻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踉跄的急忙转身,向祭祀台望去,只见中间两个木笼空空如也,哪还有祭祀童子的半点影子。
朝景堂气的额头青筋直爆,手骨捏的劈啪直响,他像大猩猩一样用双拳左右捶打自己的胸膛,抬起头仰天怒吼:“让魔神诅咒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说完转身径自朝村落方向走去。
祭祀坛人员见老大都走了,再打也是做无用功。愣了片刻,都纷纷或背或扶着重伤员,一个个满身污泥的紧随朝景堂脚步而去。
村民和祭祀坛的人,都听到朝景堂最后一句歇嘶底里的怒吼。所有人无不震撼当场,人人面部僵硬,似乎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村民们没有反抗后的喜悦,有的只是突然降临的恐惧与颤抖。朝景堂的话,像一盆凉水将他们浇醒。村民们愣了一段时间,都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村民与祭祀坛的人如法炮制,互帮互助,一个个满身污泥的耸拉着脑袋,朝村落方向缓缓而行。
这场小小的赤壁鏖战,将村民高亢的心,一下子拉进谷底,再拉进恐惧的深渊。
似乎有天大的事情即将发生!村民们到底祭祀的是什么,探魔营又是怎么回事,魔神会怎样去诅咒村民们,黑雾山里面有什么恐怖物种,嗜血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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