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匈奴(1/2)
在北方的茫茫草原上有一个骠悍的民族——匈奴..26dd.Cn它对我们现代人来说多少是有点神秘的,当年盛极一时的民族在而今居然没有留下一个后裔,他们想亚特兰蒂斯一样充满着神秘的色彩。匈奴不同于中土的汉王朝,同时,他们也不同于西域的康居、大宛、大夏。
我们所知道的匈奴是一个非常残暴的民族,或许这其间有很多是因为农业民族与游牧民族间的隔阂。不过事实似乎的确如此,自从冒顿单于弑杀夺位开始,这样的丑闻不绝如缕。或许,匈奴人对权力天生有着一种无尽的渴望,或许正是这种渴望塑造了他们的英勇善战。
匈奴的残暴已经是远近闻名的了,甚至他们就直接成了残暴的代名词。不管是中原人还是西域人都往往会闻其名而已丧胆,匈奴对其他民族的每一次掠夺都会给这些民族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因为他们不仅掠夺而且要杀人,他们不仅要杀人而且手段极其残酷。冒顿单于的儿子老上单于攻入大月氏后便便将其国王的头盖骨做成了酒杯。他们仿佛是一群蝗虫,一旦过境之后便再很难见到生机了。留下的不过是断壁残垣,堆积成山的尸骨,若说还有活物的话那便是几头没有人看管的牛羊的几只四处游走的老母鸡了。而这些在夕阳的映照下成了一道别有特色的风景,而匈奴人不知为何似乎对这风景是情有独钟。
其实杀人在那样一个时代并没有好稀奇的,那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中原人本就视他们为夷狄、野蛮人,野蛮人杀人并不是什么罕事,这就像老虎吃人一样不稀奇。何况,以文明人自居的中原人也都在杀人。当年长平之战秦军便活埋了赵国四十万人,楚汉战争时死伤的人同样也是数以万计的。只是这些都已经成了历史了,自从刘邦开汉之后休养生息,经历了文景之治,人们过惯了安逸的生活把以前的一切全都忘却了。而今的匈奴便成了一首曲子上的一个极不和谐的音符,他们的杀人比起中原人只是让人感到更加的深刻罢了。
年纪较大的匈奴人杀人的品性同样是不减当年,他们依旧嗜血成性,他们深怕那几柄宝刀不用的话会生锈。说实话,这一切原也怨不得他们。他们从一生下来接受的便是最残酷的军事化训练,眼泪必须要从他们幼小的心灵中除去,他们都信奉“匈奴人只流血不流泪”。那些体弱多病、训练不合格的孩子往往会被处死,而执行处死任务的恰恰是他的家人,而这正是一次锻炼他们铁血性格的绝佳机会。虎毒不食子,而亲情在匈奴人心中早已是很淡很淡的了,甚至说是几乎没有的了。
沮渠桥是个匈奴的没落贵族,他与其他的匈奴人不同,他并不怎么喜欢战争。匈奴人的财产大多是通过战争所得,因此,他的财产不多,沮渠氏在匈奴氏族中也显得较为没落。他最近参加的一次战役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在那次战役中他的收获还算是挺丰富的。他有做记录的习惯,记录上是这样的:丝绸七十匹、犀牛角五个、木头七十根、九个男**隶、八个女**隶。
这一段事具体是发生在什么时候已经无从考证了(匈奴并没有留下什么文献让我们可以去很好地考证出来,从沮渠桥自己的记载来推测的话应该是在汉武帝元光年间,他的记载中提到那年汉宫发生了件大事。)这已经是个春天了,也就是匈奴开始忙碌的时候了,他们都做好了迁徙的准备了。
比起其他人沮渠桥要轻松的多,因为他所拥有的东西拥有的东西并不多,不必烦恼如何携带那些东西。过去出征时得来的大物件他都拿去换了钱币和口粮,因为那些东西太大而且没有什么实际用途。他一清早起来将那九个男奴隶和七个女奴隶用铁链子锁在一起后得意地打量了一会儿这几个几乎没有遮蔽的私有物品,得意地点了点头。那几个男奴隶虽然是汉人,但身材还算是不错的。早春的风尚有些刺骨,那几个奴隶紧紧地挨在一起沮渠桥见他们这个样子并未说什么只是笑着进了帐篷。
沮渠桥的帐篷底下有一个破洞,使整个帐篷中整体形象上显得极其不协调。每次看到这个情景,他都会变得十分生气。回到帐篷后他又一眼看见了那个破洞,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生气地说道:
“我都说了几遍了,居然还没补上!”
一个穿着破烂,皮肤并不怎么白皙的女人正跪在地上,端着一盘早餐。听到沮渠桥那生气的声音,吓得直发抖,托盘里的羊奶荡漾着一圈圈的波纹。显然那话是冲她说的。
“怎么回事!”沮渠桥走到她跟前,一把接过了托盘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