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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受伤的女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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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顿时在电话里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美丽的滨海,旖旎的秀色春光,寂寞的异乡,两个孤独的灵魂。

“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我们不约而同地说道。

当天下午,我把项目的新方案按时送到了老黄案上,办公室里,老黄只淡淡地说:“可以了,我们看看。”这是老黄的风格,喜怒不惊,特别在办公室里,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很仔细研究我们的方案。从厦门回来,和他下棋的时候,再找个机会问询情况。

第二天,我和老莫前后脚踏上了厦门的这块乐土,他是从深圳出发,我从广州出发。

我们都住在筼筜湖边的马可*罗酒店,原因很简单,对面就是著名的真爱酒吧(TRUELOVE)。

都说厦门十分夜色,三分在真爱。

厦门夏日的阳光不毒辣但妩媚,它拨开轻柔的海风,爬过红花似锦的三角梅,停在了真爱酒吧门口,轻轻地托住两个年青人坠坠欲滴的口水。

我和老莫神色严肃地看着酒吧门口的公告:生命是一场忧伤的观望,万水千山的跋涉,原来,只为了被你拥入怀。真爱酒吧周三寂寞女人夜专场,聆听来自心灵的呢喃。

我和老莫转过身,相视点了点头,说:“寂寞女人夜!”

我向老莫伸出双手,温柔地看着他:“万水千山的跋涉,原来,只为了拥你入怀!”

老莫作娇羞状:“寂寞女人夜,聆听来自我身体的*!”

我们俩含情脉脉地对看一眼,随即转身冲到路边大吐。

我们俩抹抹嘴,直指对方太入戏,太恶心。

“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老莫朝我一点头。

“身子可以离开,种子必须播下!”我朝老莫坚定一挥拳头。

老莫一脸黄继光堵枪眼前大无畏的神情补充:“是,*必须留下!”

随后,我们各自忙自己的事,约好晚上9点钟碰头。

厦门是我最喜欢的城市之一,淡淡的斜阳,一碧如洗的海天,鼓浪屿上如天籁的琴声,花园般的街景,悠闲轻盈的脚步,飘扬的清淡茶香。

这是一个悠闲而有文化的城市。悠闲的城市,必定流行爱情,而悠闲而有文化的城市,必定盛产风花雪月。

下午,我到帝豪大厦16楼和一家客户聊项目,谈完项目,看看天色不算晚,就打了一个车沿着环海路,穿过厦大的白城,来到了漂亮的珍珠湾。

今天的天气很好,夕阳下碧海生波,我脱了鞋子,赤脚走在沙滩上,沙软软地陷在我脚下,风懒懒贴在我的脸上。

这真是个适合恋爱的城市,我突然有点想念月儿了,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个短信:千里之外,我多么希望一转身,就能回到那个充满你淡淡的香水味的午后,宝贝,我想你了。

月儿很快回了短信:不敢给你打电话或发短信,怕影响你谈事情,你才走没一天,我却觉得你走了很久了,分开咫尺已如同天涯,何况千里之遥,我好想你。

我正要再和月儿缠绵几句,刚写两个字,就见一个电话冲了进来。

我抬眼一看,是老莫,就接了起来,原来老莫事情已办完,约我一块去吃碳烧生蚝,以提高晚上的战斗力,我连夸老莫想得周到,马上打车前往禾祥西路和湖滨中路口的“吉香碳烧生蚝店”。

这家碳烧生蚝真是一绝,浓浓的蒜香,生蚝汁多而肉肥嫩,我和老莫一人各吃了二打的生蚝。吃得我们走两步就打一个饱嗝,我告诉老莫今晚一定要有斩获,不然吃了这么多的生蚝,如果晚上回去打飞机,手怕是真的要被磨出茧来。

九点钟后,我们俩嚼着口香糖(消除刚才的蒜味),打扮得人模狗样地准时出现在酒吧门口。

广州的酒吧,九点钟基本上还没有什么人,“真爱”这时候,人已经不少了,可能是厦门生活比较悠闲,大家吃饭比较早所以出来蒲得早的缘故,也可能“真爱”人气旺的缘故,多好的位置都已经被订了。

我和老莫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视野宽广一点的位置,坐下后点了一瓶“轩尼诗”,有一位长得很甜的部长过来给我们递名片,同时告诉我们桌上有纸和笔,你可以写纸条给你想聊的那桌,服务生会帮我们传递,我们点了点头,问了几个问题,老莫趁机口头占了一下这个甜姐部长的便宜。

甜姐走了后,我和老莫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着酒吧,这种地方泡妞,一定不能一副猴急色急样,一定要提高素质,讲究气质。

今天是“寂寞女人夜”专场,所以很多单身的女人女孩,也有很多像我们这样打猎的男人。

我们眼睛像海关的检测器一样,把入我们眼的小妞从头发到胸到脚扫描了一遍,一边扫嘴里还念念叨叨,“惨,是山东菜!跑啊”,“咦,好像是闽菜哦,长得寒碜点,像豆芽似的”,“喔,看不出什么菜系,屁股这么翘,可以在上面架个锅了!”“哇,正点啊,35G的川菜”,“嗯,这俩个上海菜正点,有前有后!”(友情提醒:关于酒吧小妞的菜系分类,可翻回39章,以方便看时理解)

我们回过头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从上海菜和35G的川菜入手,上海菜比较矜持,要花时间慢慢泡,但比较匹配我们哥俩今天的白领行头打扮,川菜可以比较直接入手,何况那一手掌握不来的35G,相信一定只会让我们的手酸,而不会长茧,只不过这种女孩喜欢打扮比较“耶”的男生。所以我们决定多下两根线,哪条鱼上钩都行!

我们俩分头写纸条,我给上海菜写纸条,老莫给川菜写纸条。

我很快写好:“天堂离我的距离,只有5.6米,从我右手到你左手的距离,可以一起喝一杯吗?天使。”

我转头看老莫,他很认真地趴在桌上疾笔奋书。我近前一看,老莫写的是:“同是真爱寂寞人,相逢不如喝一杯!”

我抬头找服务生时,发现酒吧里已经人声鼎沸,服务生跑来跑去传纸条忙得晕头转向。而稍有点点姿色的女人都已收到不少的纸条。

看来今晚是绝对的卖方市场行情。

这时候,我突然内急,让老莫看坐在我的位置上,看着那两个上海菜,当她们看过来的时候,就举杯与她们对饮。

这是绝对重要的细节,艳遇往往取决于第一个眼神。

当我回来,老莫正与坐在台外那个女人遥相对饮,老莫的姿势优美而典雅,眼神迷乱而沉沦。

我心里暗赞了一下老莫,梁朝伟也就这水平了。

同时她们的纸条也传回来了,上面写着“天堂禁酒,所以我回到凡间和你共饮这一杯。”嗯,果然有点情调的,这是个好开始,我们正要继续。

这时候我们却收到一张纸条,居然有女孩给我们主动传纸条,不由大喜过望,原来,我们像周星星形容的那样,像漆黑中萤火虫一样,那么鲜明,那么出众。

我们赶紧看字条,上面写着“等你等到我心痛!13桌”。我们赶紧寻觅13桌的美女,看看是哪些美女,这么有眼力,能从茫茫人群中一眼发现我们这两个这么出众的男人。

当服务员指给我们看13桌的时候,我们差点把去年元宵节的饭都吐出来了。那边分明坐着两个举止猥琐的男人。老莫当即气急败地在纸条上回:“心痛到医院照心电图去!”

服务生拿纸条过去,又拿回一张纸条放在我们邻座的两个胖妞桌上,跟我们说对不起,传错了,刚才那纸条是给旁边这两个美女的。

我们收拾心情正要继续,却发现那二个上海菜竟然已经起身离席。

于是我们转身要去攻陷35G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三个男人坐在她们桌前了。再环顾周围,连身边的两个胖妞都已经坐了二个男人。

我和老莫暗叹失败,一边孤影自怜地两个人对饮,一边不甘心地再寻找目标。

还好那个甜姐部长看到我们这么孤单,过来和我们玩骰子喝酒,才让我们心情好了起来。

玩得正开心的时候,有两个女人经过,和甜姐打招呼,我抬眼一看,哟,不就是刚才那两个上海菜吗?

看来她们和甜姐很熟悉,有说有笑,说是刚才有事出去了,现在回来继续喝。

甜姐顺手推舟地让她们在我们这坐下,我笑着举手朝她们打招呼,老莫则站起优雅地微笑,起身请她们坐下。

我们简单相互介绍了一下自己,和老莫举杯同饮长得比较精致的女人叫谌枫,另外一个相貌稍逊少少,但身材娇好的叫林寒,这是两个看起来比较小资的女人。

谌枫坐下先开口说:“你们的纸条是我来真爱玩以来,收到的写得最有情调的一张纸条。”

我正在答腔,那厢老莫已边用温柔的眼神的在对谌枫放电,边说:“有情调的话也一定因为有情调的人才有感而发。”

我心里已经第二次狂吐了,前年元宵的饭都快要吐出来了。

我暗里摇摇头,径自和林寒玩起骰子。

这是个演艺吧,声音不是吵到无法说话,但据我多年的实战经验,在酒吧最好的沟通的方式的还是玩骰子。

玩骰子,如果赢了可以证明你的IQ不错;如果输了,借机说两句赞美她的话或自嘲的话,可以证明你的幽默和风趣。同时,在玩的过程中,还可以用你或挑逗或柔情似水的眼神,勾引她的眼神。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想楼上的窗户都开了,离楼下的门打开还会远吗。

林寒是个挺活泼的人,我在玩骰子的时候,不停说着一些带点*的笑话,逗得她哈哈大笑。

当乐队歇止的时候,借着比较安静。

我对林寒说,我们玩个游戏吧,林寒欣然同意。

我从口袋里拿出三个硬币(我特地带上的,以便不时之需),把硬币夹在手上,把规则与林寒说了,并强调一定要先拔出硬币,才能回答问题,然后开始游戏,这时候谌枫也饶有兴趣地看着。

“你最爱吃什么水果?”我很快问第一个问题。

“榴莲,提子。”林寒马上从我手指里拔出第一枚硬币,轻松地回答道。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我更快的速度问第二个问题。

“有幽默感的,帅的。”林寒更快拔出第二枚硬币,并回答。

“第一次*,做完后你男朋友说了什么?”我清晰而急促地语速问,然后用劲捏住最后一枚硬币。

林寒还没回答,先惯性地去拔硬币,但由于我的用力,她无力拔出,不由得急道:“你夹这么紧,我拔出不来啊!”

说完她停了一下,自己先哈哈大笑,用手使劲打我。

谌枫也乐得在旁边咯咯地笑。

老莫在一旁边损我,说这游戏太低级,也要和谌枫玩一个脑筋极转弯。谌枫饶有兴趣说好。

老莫说:“开始了,除了人类还有什么动物最爱问为什么?”

谌枫想了想说:“鹦鹉?八哥?不知道了。”

老莫回答道:“是猪!”

谌枫不解地问:“为什么?”

老莫含笑不语地看着她,她突然明白过来了,嗔笑地拍打了一下老莫的手。

而林寒还是没弄明白,还在问我:“为什么啊?”

谌枫笑着说:“他们在作弄我们,说我们是猪呢!”

林寒这才明白过来,笑着骂老莫真***坏。

很快一瓶酒喝完了,我们又叫了一瓶了,谌枫要买单,被老莫坚决挡住了,所谓要浪漫先浪费,泡妞千万不能小气,装也得装出大爷来。

在快喝了半瓶的时候,谌枫接到了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说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要她快回去。

谌枫和林寒要先走了,但看得出谌枫对老莫挺有好感的,走的时候有点依依不舍,临走还特意和老莫拥抱了一下。我和林寒玩得也挺开心,我们俩也拥别了一下。

大家约好晚上再聚(因为此时已是凌晨2点多了)。

我们送别她们,也就此回酒店,路上我们对望一眼,开心地对击了一掌,有戏!

我们大声唱着改编版刘德华的歌:“独自去偷欢,我把你抱上床……你不用*套,我说你是自寻烦扰,为你我去洗了两次澡,为你我把内裤脱掉……。”

第二天下午我们去参加了研讨会,面上认真开会,心里两个人却在YY着晚上的快活。

晚上,她们俩如期而至,剧情如同我们想象地顺利发展,同时我们也知道了谌枫是长沙人在厦门开了一家宾馆,而林寒是山东人开了一家瑜珈馆,自己做兼做教练。

在喝完了两瓶酒后,大家都貌似很醉了,其实从昨天的情况来看,每个人都还没到醉的程度,但放纵总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喝醉了,往往是最好的借口。

我们相拥着来到了谌枫开的宾馆,开了两间房,心照不宣地各自成对地*了房。

进到了房,坐在了床上,林寒似乎有点尴尬,我见状掏出一盒纸牌(自带的,我的泡妞三大武器之一),说,我们来玩牌吧。

林寒很开心地说好,又问输了怎么办,我说,输的人脱衣服。林寒说,好,谁怕谁!

我们玩二十一点,不一会林寒身上只剩下了BRA和小内裤,拿了被子挡在了前面,她的身材非常的好,看来回去我要考虑是不是让月儿也练练瑜珈。

而我还剩下内裤了。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该直入主题的时候,隔壁老莫房传来了床摇晃的声音,地动山摇,还夹着谌枫已经压制低的消魂的叫声。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过林寒,林寒也紧紧回抱住我,两人一下倒在了床上。

这场战斗中,我数次惊叹于古老瑜珈的伟大和神奇,林寒用了几个常人根本无法做出的高难度姿势,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而是在看一场精彩的*,就差没有腾出手来鼓掌了。

最后我趴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从底下缠到我腿上,脚又绕到我小腿下面,把我的腿夹起,一用力,这招剪刀脚实在厉害,我不由得一声低吼,顿时黄河决堤。

结束后,我们相拥而睡了。而隔壁依然炮声轰轰。

当我睁开眼后,看见天已大亮,林寒只穿着BRA和内裤就着沙发在压腿,阳光下曲线毕露,我欣赏着说:“林寒,你的身材太魔鬼了。”

林寒看我醒了,笑着说:“那你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我的人呢?”

我迅速衡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你的身体。”

林寒停了下来,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我以为她要给我一巴掌。

没想到她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谢谢你的坦白,我有点喜欢你了,因为这年头像你这样不虚伪的男人已不多了。”

到中午,隔壁那对痴男怨女才起床,老莫脸色有点苍白,而谌枫则一脸滋润。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张床的寿命也不会太长了。

下午吃完晚饭,她们送我们去机场,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从容告别,而老莫与谌枫又亲又搂的,缠绵得不行了。

飞机上,老莫倒下就睡。

在他见到周公前,我问老莫:“莫兄,你是不是准备换人了啊?这么入戏的。”

老莫撇撇嘴说:“谁说,我国庆还要和听听回四川拜见老丈人。拆兄,人生如戏,一辈子要演很多戏的。正所谓,做什么都要用心,泡妞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她在厦门,又不会来广州缠我,有空再过去找她就是了。”

我把头靠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顺便吓他一下:“如果她来广州找你,凌听不把你的*切了喂狗!”

老莫朝我比了比中指。

一路无话,我们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到白云机场后,我和老莫擦擦嘴角的口水,直奔广州。

第二天是周六,我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忽然被电话吵醒,我闭着眼睛,手摸到手机,挣扎打开一缝天窗瞟是谁,是老莫。

我心里狂骂了一句变态,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只听见老莫着急得腔调都有点变:“老拆,惨了惨了,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谌枫真的来广州找我了!”

“清明和鬼节都过了,你说点正常的事吧。”我依旧闭着眼懒懒地说。

“真的真的,刚才她给我电话,说如果她现在来广州,我会不会很开心,我当然说很开心啦,然后她又说如果半个小时后到广州,我会不会来接她,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的,就说当然说会啦。然后她就告诉我,她刚好有事来广州,已经机场大巴上了,还有半小时到天河大厦!”老莫在电话那头哭丧着脸说。

我直起了身,问:“林寒有没有一起来?”

“好像没有。”老莫答道:“我现在正在陪老婆在天河城逛街,明天是她的生日,要被她知道了,还不把真把我阉了,都是你这个乌鸦嘴惹的祸,你快快帮我搞定!就这样,不说了,我手机关机了。回头联络你。搞定啊!”

我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莫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为女人插我两刀。

我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去洗了个澡,然后驱车去天河大厦,等谌枫。

谌枫见到我,又高兴又诧异,她问老莫怎么没来,而且后来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了。

我只好扯谎说老莫他奶奶突发病重住院了,老莫去照顾他奶奶,手机可能没有电了。老莫奶奶前两年就过世了,而且也不是在广州,是在成都老家。我心里还是向莫奶奶说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把你抬回人间,都是为了救你这畜生孙子整的。

谌枫点了点头,一脸的失望,问我:“那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奶奶啊?”

我心里回答说,姐姐你会飞吗,在天上哦。但嘴里还是回答说:“算了吧,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等危险过去了再去看他奶奶不迟。”

谌枫点头称是。我把她安排到了远航酒店住下,然后她径自办事去了。

晚上我又请她吃了个饭。席间,老莫打了个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把情况说了一下,我说,帮你把彩旗插在了远航酒店,没我的事了吧。老莫在电话那头竖起大拇指,连连夸我办事得力。

我回到家后,晚上十点多钟,老莫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现在去谌枫那,并和我对好口径说,如果凌听找他,就说和我在一起,和几个老乡一起打牌。我们经常在周六一块打牌找通宵,所以估计凌听也不会怀疑。

我摇摇头,心里直替远航酒店那不算太结实的床担心。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网上和月儿聊天,忽然电话响起,我抄起电话一看,吓了一跳,是凌听!

我咳了一声,稳定了一下声音,接通了电话。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凌听,老莫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关机了,是不是没电了。”电话凌听说。

我忙不迭迟地回答说:“在呢,在呢,不过他现在在厕所。”

“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玩牌了,我刚才临时出去到朋友那拿了一个资料,出来才发现锁匙没带,想过来拿老莫的锁匙。”凌听笑着说。

我汗都下来了,但嘴里还是镇定地笑着说:“没问题,他现在估计在干大的事业,待会我让他给你电话。”

一放下电话,我立即打老莫电话,关机!谌枫手机,我没有!找林寒要吧,我突然想起我根本没留林寒电话!我又马上打远航酒店,打谌枫房间电话,占线!

我顿时急得浑身冒汗!

我立即冲出门,跳上车,直奔远洋酒店。还好远洋酒店离我家比较近,如果是花园酒店什么的,那真要累死我了。

我在路上盘算着,要老莫怎么弥补我今晚替他受惊害的幼小心灵。

路上凌听又打了电话进来,我告诉老莫有点拉肚子,并问她在哪里,我让老莫直接去找她。凌听说她现在在已经打车回华港小区了,正在楼下等。我说老莫出来我就马上让他回家。

到远洋酒店,我跳下车,锁上车,“噌”地就往楼上窜,冲到谌枫开的房间,到门我双手扶着腿,喘了两口气,正要敲门,隔着门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的*声,我顿了一下,还是用力地敲门,也顾不上会不会吓得老莫终身不举了。

这事如果让凌听知道了,那可不是能不能举的问题,估计做案工具都要被永久性地没收了。

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可以想象这时候老莫是多么的惊恐。我心里暗暗爽了一下,谁让这小子自己在风流快乐,我却在这替他流血流汗。

我大声地叫:“老莫,是我,老拆!”过了一会,里面有个人走到猫眼里看了一下,接着打开了门,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愤怒的眼睛盯着我,正是老莫。

我在老莫,耳边说:“凌听在全世界找你!”然后大声说:“你奶奶病危了,你快快去医院吧!”

老莫听到凌听全世界找他,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回房间穿衣服。

这苍白脸色倒是和奶奶病危这出戏挺相配,就是不知道莫奶奶在天之灵,会不会捶胸顿首大骂孙儿不孝。

谌枫披着浴巾相送出来,让老莫不要急,小心开车,这是个心地不错的女人。

房门半开着,谌枫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在我视线里时隐时现,还没来得及细看,我就被老莫一脚踹到前面去了。

下了电梯,我拨通凌听电话,老莫瞬间换上温柔的声音:“老婆啊,刚才在拉肚子,没事没事,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吧,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快到太平洋电脑城,马上就到,等等我哦,来,亲亲……”

我面无表情对看着老莫那张温柔得像朵花的脸,对他的这种“语不肉麻誓不休”的恶心情话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老莫开动“MINI”就要冲出停车场,被我拦住了,我把我的手机给了他。

他不解地问:“干什么啊?”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在路上了吗,路上还用我的电话,怎么到了就没有了呢?”

老莫咧开大嘴,朝我伸出大拇指,夸我:“对对对,想得真周到,不愧是IT的白骨精,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细节决定成败。”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掉头走向我的车,说:“记得明天一早送到我家来,不然你家听听不切你的*,我来切!”

总算顺利解决了,明天晚上再把谌枫送走,这事就算结了,我高兴地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梦到正在和一群**美女正在露天的温泉里嘻戏,看着春光无限好,心里那一个乐啊,心里那一个美啊,正要去爬波弄浪,忽然天上响起一阵震耳的擂鼓声,一群天兵天从天而降,拿着兵器,直杀向我!

我大惊,猛然梦醒,汗流颊背。

这时候,我听到门口传来“咚咚”敲门声,原来不是天兵天将,而是敲门声。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才8点半,我疑惑地打开门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老莫!

老莫一脸无精打采地进来,把我的手机,递给我。

我打着哈欠,破口大骂说:“T***,老莫,叫你早点还手机给我,没让你这么早啊,警察打黄抓嫖也没你这么积极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老莫走进房间,往我的床上一躺,我急道:“不会吧,老莫,一大清早到我这抢床来了,快滚快滚,快滚回你自个的床去!”

老莫长叹一口气,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支。

我见形势有点不对头,靠着墙问:“又怎么啦,昨天你家听听要了你十遍,你交不上功课,挨骂了啊?”

老莫摇了摇头,说:“比这惨啊,昨天晚上回到家,我去洗澡,听听把我收拾脏衣服,帮我手机充电,就顺便把手机开机了。”

“发现你手机原来还有电,却关机?”我有点幸灾乐祸地问。

“不是,如果只是这样,我可以说手机有问题啊。听听也没有细看,也没有问。”老莫顿了顿,说:“谁知道,睡到半夜,这破手机居然响了起来!”

我也点燃了一支烟,并放了一个烟盅在床头,笑着说:“你惨了,谌枫打的!”

老莫点了点头说:“是!更惨的是,我被吵醒后,打开灯,走到桌上拿起手机一看,吓了一跳,立即按掉,并关机。”

我吸了一口烟说:“然后说是我打的,不就结了,哦,不对,我的手机在你那,不能说是我打的。”

老莫直起身,哭丧着脸说:“大哥,你不早说,当时我顺口就说是你打的。”

“你们俩口子睡觉,我上哪说去?不过,凌听问,你可以说我用老乡的电话打的啊。”我说。

老莫愁眉苦脸地吸了一口烟,说:“我现在深刻地发现了,睡觉时的智商和恋爱中的女人的智商一样低。我一说,她顺口也就这么问了,我还在半梦中,顿时被问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是你借老乡手机打的。估计她当时看我的神情不对,就随口又问我,为什么不接,我说估计你是来要手机的,明天再回你。”

我笑着说:“这不也就结了吗,如果她来问我,我一定会说这个人是同学,昨天一块打牌的。不过女人对自己爱的男人是非常敏感的,是不是凌听后来发现了什么啊。”

老莫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接着说:“今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凌听在旁边哭。我奇怪地睁开了眼睛,抱住她,问她为什么哭,她使劲甩开我的手,把我的手机往我身上一扔,说,你自己看。”

我奇道:“没有什么破绽啊,怀疑谌枫的名字吗?这个名字可男可女的啊。难道一大清早给谌枫打电话吗?应该不是吧,凌听不是这种醋海翻波的女孩啊。你昨天的行为虽然有点鬼鬼崇崇,但也还算合情合理啊,她不至于做这么损你面子的事。”

我转念一想,随即猜到了,不由用力拍了一下老莫的大腿(老莫一声惨叫)说道:“惨了!百密一疏啊,老莫!”

我接着问老莫:“是不是谌枫昨晚半夜打你电话之前或之后发了短信给你?”

老莫如鸡啄米似地点头:“是我挂她电话之后,发了一个短信给我,当时我关了机,不知道,凌听早上起来去查看了我的电话,一看就出事了。”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我看,我翻出一看,濮地一声笑了出来,上面写着:“莫莫,刚才打你电话没接,***病怎么样了,你也要保重身体,你走后被窝变得特别的冷,特别的空荡,好想你抱着我,好想摸着你宽广的胸膛,这样我一定会一觉到天亮的。明天有空给我电话好吗,亲亲,宝贝。”

“莫莫?宽广的胸膛?就你?”我乐不可支地重复,看着老莫并不发达的胸肌。

“怎么啦,不地道啊,老拆,往伤口里撒盐啊!”老莫挺了挺胸膛很愤怒地说。

我举举手,边进卫生间边逗老莫说:“行行行,这事啊,我帮不了你。”

老莫顿时着急了,说:“老拆,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阉吧!”

我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大声地回答他:“你放心,当然不会,我会闭上眼睛的。”

老莫双手插怀坏笑地站在门口说:“我走可以啊,我去月儿那,让她一定去练瑜珈,而且一定要练到脚能绕到头后面,因为林寒就能。”

我笑着走了出来,湿手在他身上擦了两下,说:“小样,急啦,千年修行毁于一旦啊,泡妞的要诀是轻功要好,踏雪无痕。就你这身段,这脚劲,一脚一个科罗拉多大峡谷,想不被发现都很难。对了你怎么和凌听解释的啊。”

老莫说:“我说那人发错了,我不认识她。凌听说什么也不相信。”

我查看了一下他的手机,发现老莫除了这条短信没来得及删除外,其他的都很干净。毕竟是在江湖上刀口舔血混的,手法还是比较老到的。

随后我给凌听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老莫确实和我们在打牌,还有大张,小吴他们可以做证(当然是通过气的),老莫也信誓旦旦地说决无此事,他奶奶都仙去两年了,谁拿去世的奶奶来开玩笑,那个人一定是王八蛋,(我在后面狠狠给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脚)。

凭着老莫快要诚恳到快要哭出来的声调和我从打项目中培养出来“指猪为狗”的编故事能力,凌听总算相信了。

老莫兴高彩烈地去陪他家听听去买生日礼物去了,临走前,老莫得意而神秘地对我说:“我把谌枫的手机号码放到了你的名字下,以后就没有谌枫找我,只有老拆找我啦,哈哈……”

我顿时无语。

这年头谁最有创造力?已经不是**当年说的劳动人民了,而是在外面偷吃的男人。

下午我把谌枫送到机场,挥手送了别。谌枫没有见到老莫,也没接到他电话,带着一脸的失望回厦门去了。

看着谌枫的背景消失,我突然有点觉得对不起她,都说男人不要没有性的爱,女人不要没有爱的性。她对老莫也许不一定能谈得上是爱,但至少是喜欢的,是真心的付出。

我和老莫经常宣称男人只有二种,一种很色,另一种十分色。

我们的目标是不做最色,只做更色。这么多年,穿行在花丛中,身体力行着我们的“爱不是谈出来的,是做出来的”的理想,到有一天蓦然回首,才发现我们快乐的花朵是由许多的泪水和伤心浇灌出来的。

我突然不由端地打了个冷战,心想这样会不会遭老天报应啊。

周一上班,我接到老黄电话,说是方案有几个参数不是很清楚,要我们尽快补齐,我立即让大张整理好,发EMAIL给老黄,同时下午还过去一趟,与老黄沟通。

电话里老黄没有很多话,但从他的语调和说话的态度来看,他是挺满意我们的方案的,而专家组那边,我们也已准备就绪,现在就等下个月的投标参数和方案制定了。

我心里特高兴,这个项目终于从毫无头绪走到了曙光!

这时候,MSN传来小毕的信息:老拆,我已经写好了给云水的信,你帮我改改吧。

我让他把信传了过来,一看,顿时摇了摇头,小毕写软件水平一流,写信的水平就不咋的了。

不过,女孩和软件本来就是两码事:软件是处处有逻辑可寻;女孩却是永无逻辑可言。

难怪小毕还不出好情书,隔行如隔山啊。只好我这个情书专家出手了。

我继继续续用了二个多小时,才帮小毕把情书写好了,为了配合小毕的风格,我没有用惯用的夸张和华丽的语言,尽量用很平实但很细腻的笔法来写,这种写实风格的手法,让我煞费心血。

不过写完后,我发给小毕和老莫看,用宋丹丹的话说,那是相当的好评如潮啊;用老莫说如果他是云水,一定会感动的泪水流,当场决定嫁给小毕;用小毕自己的话来说,惨了,写得这么好,她要我当场再写一封怎么办。

小毕忐忑不安地把它发给了云水并约她晚上一起吃饭,没多久,云水很开心回了邮件,同意了。

小毕乐坏了,连发了十几个吻的符号给我。

小毕发完邮件时,我特意走到云水附近,没事找事地找人聊事情,实际是在看云水收到信后的表情,我发现云水在看别的邮件都是看完,立即回邮件或删除,只有看这封邮件的时候,是认认真真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很是明媚动人。这让我很是替小毕开心,同时,心里竟还有点淡淡的醋意。

中午,我去了趟珠海,有个大客户的老板从香港过来,我去和他谈一个项目的合作。这个老板喜欢打高尔夫,我们就在珠海高尔夫山庄的高尔夫球场打了一场球,边打边聊事情。

我的高尔夫打得不好,主要是我一向认为这是老人的运动,所以不是很用心在学,但生意上却又经常需要,所以还是学了一点。

这个香港老板姓陈,他打得不错,平时水平在90杆上下,而我则是120杆上下,他边打边教我,大家各得其乐。

打完球,他又邀请我到附近的家里去喝茶,我欣然同意。

两个人边走边聊地走向他的家-海怡湾畔小区。这是李嘉诚旗下的“和记黄埔”开发的小区,不少的香港人和澳门人住在此。

当我经过一个别墅的门口时,一只很可爱的吉娃娃狗冲了出来,停在我脚边的栅栏旁边,看着我,我蹲下来,想逗它玩玩,谁知道它很不给面子地,竟然径自抬起腿撒起尿来,我和陈老板都乐得哈哈大笑。

这时候,它的主人叫着它的名字“差差”从房子里面出来寻它,我转头看时,顿时愣住了。

一个着休闲装,穿着牛仔裤的女孩,婷婷玉立在我面前,明眸善睐,皓齿红唇,如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分明是蓉蓉!

蓉蓉见到我,惊喜万分:“哥,怎么你会在这里?”

其实我已无心多聊,也无心品他的上好的“大红袍”,我心里已被无数个问号给填满了。

临出门前,陈老板意味深长地问我,和蓉蓉是亲兄妹还是别的兄妹,并悄悄告诉蓉蓉现在跟的男人,在香港很有财势,与广东省的达官权贵也是多有交往。如果只是朋友,劝我千万不要与蓉蓉牵扯在一起,以免惹上无妄之灾。

到陈老板那简单地喝完茶后,我来到了蓉蓉住的别墅。

我敲开了门,“差差”直冲过来抱住了我这个大“拆拆”的腿,蓉蓉抿嘴直乐,把“差差”抱起来,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坐在了厅里的大沙发上,打量着屋里豪华的装修,在壁柜上放着好多张照片,我看到了那个香港人,五十岁上下,文质彬彬,有他和蓉蓉的照片,还有几张是他和广东省省长、副省长的合照,还有一张居然是和我们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国家领导人的合照。

蓉蓉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宝矿力”给我喝,我接过来,看到这是日本原装进口的饮料,和国内的卖的“宝矿力”不一样。

蓉蓉自己拿了个“哈根达斯”盘腿坐在了我左手边的沙发上,“差差”趴在她脚下,警惕地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想说什么,但心里感慨万千,又不知道从何方说起。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蓉蓉先说话了:“哥,我知道你肯定会想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蓉蓉漂亮依旧,只是少了之前的青涩,多了一点点妩媚。时间不但是化妆师,更是个医生,有时被它改变有时不只是容颜。

蓉蓉神色凄然地说:“哥,我爸去世了。”

我一惊,说:“怎么这么突然啊!”

蓉蓉抬头看着窗外,眼光闪中泪光,外面一片乌云遮住阳光,在路边、树叶上投下了深深的阴影。

“我回去没几天,我爸的病情恶化,拉到贵州省肿瘤医院一检查,肝癌晚期,需要马上切除并做化疗,需要一大笔钱,我们四处去筹钱,但还是差很多。走投无路,我想到了卖自己。”蓉蓉垂着眼帘,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在沙发上,渗开了像朵朵被风雨凋零的梨花。

我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了蓉蓉。

“买我第一次的男人就是这个香港人,临走前,我在卫生间冲洗,想到种种的伤心事,不由得哭起来。可能是哭得太大声了,他在外面听见后,和善地问我怎么啦,我那时候的感受没有人能够讲,就忍不住告诉了他。”蓉蓉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接着说:“他听了后,说他很喜欢我,让我跟着他,他出钱给我爸治病。”

我点了点头,说:“后来,你爸还是没有救回来,他去世后,你就来广东跟着他了。”

蓉蓉点了点头,说:“他第二天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一张卡,在里面存了20万,让我回贵州去给爸治病。我当时问他,你不怕我拿了钱就再不回来了吗?他说他会看相,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万一他真看走眼,他也认了。”

我无语地看着窗外,心里很难受,但我知道,这也许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在这种情形下,蓉蓉一个弱小女子,她又能怎么样呢,卖自己可能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来广东之后,我想找你,但又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怕你知道骂我,又怕你看不起我……”蓉蓉红着眼睛,噙着泪水说。

我心里很难受,嘴里仍笑着说:“怎么会呢,我看到你不知道有多高兴啊。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这小脸蛋小嘴嫩得像炒鸡蛋似的。”

我胡说八道一番,蓉蓉才露出一丝的欢颜,笑着说:“炒鸡蛋也有炒得很老的,我炒的就是。”

我笑着回答说“你这是嫉妒,不想鸡蛋和你一样的嫩。”

蓉蓉咯咯直乐,笑靥如花,我开心地看着她,我所认识的那个可爱的蓉蓉又回来了。

又漫不着边际地聊了一会,蓉蓉告诉我,那个香港人一般是一个月过来住几天,对她也很好。我点点头说,那就好。

过一会,我起身,尽量使自己笑得开心地对蓉蓉说:“蓉蓉,我要先走了,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蓉蓉点点头说好,但我看得出来她的眼里尽是不舍。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蓉蓉突然冲过来从后面抱住我。

我又一次深深地叹息,闭上眼感受蓉蓉身体的温柔。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蓉蓉轻声抽泣地问。

我拍拍她的小手,说:“怎么会,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是真心话,如果是我碰到了这种情况,说不定我早把自己给卖了,反正也就是躺下,张腿,闭眼这么简单的事,难得蓉蓉在这种污浊的地方,还洁身自爱了这么长时间。

蓉蓉把脸贴在我的背后,说:“真的吗,那你有空会来看我吗?”

我转过身,抱住蓉蓉说:“一定会的。”

蓉蓉破涕为笑说:“真的?骗人是小狗!”

看着她灿烂的笑脸,我突然想起那一晚,我答应带人一样大的HELLOKITTY来看她时,她也是这副开心的神情,我心里突地一酸。

这时候,“差差”冲了过来,关心地看看它的主人,又嘶牙咧嘴地看看我,它以为我在欺负它的主人。

蓉蓉抱起小狗,笑靥颊生地说:“你这个大拆拆不来看我的时候,我就让这个小差差来陪我。来,差差,和哥哥握握手。”

“差差”朝我很不屑地汪了两声,自顾跳下去,冲到外面撒尿去了,这狗也没见它吃啥喝啥,咋肾就这么不好,这么尿频尿急,一定是和老莫一样,晚上经常出去鬼混。

我怀着满腹的心事,回到了广州。

半夜,心情不好的我,把老莫硬拖出来吃烧烤。

席间,告诉了他蓉蓉的事。

老莫同情之余,更扼腕长叹说那天为什么要敲我的门,不然就成就了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我笑着虚踢了他一脚,说:我已成就了你和小苹果这对狗男女的露水鸳鸯,那天你差点没把我吓出终生不举来。

老莫朝我竖了竖中指说:“***,你是没有开始就被吓,那天我和谌枫正在*的时候,被你一吓,我当场降半旗,到现在死活升不上去。”

我大笑说:“原来莫兄的*是不支持热插拔的,长见识了!”

第二天下午下班后,小毕上来接云水下班吃饭,在位置上没找到她,就到我位置上和我聊天。

我拉小毕到楼梯口抽烟,我问与云水进展如何。

小毕腼腆地笑着说,“昨天晚上吃完饭,我和云水去二沙岛散步,我已经牵了云水的手,云水也没有反对。她还说我写的信写得非常好,她很喜欢。”

我得意地点了点头,嗐吹牛道:“曹雪芹写《红楼梦》,说字字都是自己的辛酸泪,我老拆写情书,字字都是小妞流出感动的泪和时刻准备献身的心。境界比老曹高多了。”

小毕笑着摇摇头说:“献身就算了!”

我笑着拍拍小毕肩膀说:“下次再帮你写封更感人的情书,这封是牵云水的手,下封一定让你能一亲香泽!”

正在说笑间,从楼下的楼梯口,转出一个人,定睛一看,却是云水。云水笑着和我们打招呼,从表情来看,根本判断不出她是否听到我们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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