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感谢爱（1/2）

为韩寒让出一条道

韩寒，上海松江二中的一名高一学生，两次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一次一等奖，一次二等奖。其作文思想深刻，文笔老到，对人生和社会的穿透力极强，深受评委好评。

然而非常可惜，他却恰恰是个“偏才”。其学习成绩除语文外，其他都特差，就在他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后没几天，就因为五科成绩“挂红灯”而被迫留级一年。

“韩寒现象”引起了极为广泛的关注和思考。大学教授、中学老师、家长、学生们眼光全聚集到韩寒身上，有人支持他，为他叫好，最常见的却是对这样旁逸斜出的学生“感到很惋惜”、“不要去学他”。

难道人生这份答卷的答案非得是唯一不变的吗？难道高考这份答卷的答案就不可以是丰富多彩的？难道教育制度就只是为了造就全面平庸而不肯适应某些真正的人才？

就说数学吧。掌握一点基本的数学常识当然是必需的，但是，一个高中生，一个将来学一辈子甚至子孙后代都用不着的三角函数、解析几何，不学好恁是不能上大学？有人说，学数学是训练逻辑思维的好方法，韩寒对此反驳道：“要训练逻辑思维，我看侦探小说更胜一筹，为什么学校不开设侦探小说课？”

任何时代都是没有全才的。你们数理化成绩顶呱呱，不见得你们作文就不是稀里糊涂瞎写一气；你的笔杆子掘得山响，并不表明你一定知道puter”是个啥玩意。苏格拉底、歌德、叔本华这些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有谁是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知的全才？钱钟书年轻时数学得“0”分，却终于成了学贯中西的集大成者。吴晗报考北大时由于数学不及格而不被录取，后转报清华，开创清华文社，此事至今令北大人耿耿于怀。高考既然是选拔人才，总得选那些各方面最优秀的学生吧，然而事实却是拒绝了那些在某些方面具有特长不能全面发展的学生，录进去一批各方面并不算优秀但却能凭总分跻身大学殿堂的“人才”，终于造就了一帮“全面平庸”。社会需要的是各行各业的专业人才，而不是要求某人既会写文章，又会观天象、搞勘探，还要会精通Inte，做一名网络管理师吧？

韩寒写了一部20万字的长篇小说《三重门》，其自称“此书文字游戏，五十年之内无人能及”，并不为过，他打算凭赚的稿费绕全国各地游历一圈，也能更深刻地认识社会，体味人生。

我并不是要否定我们目前的这套教育体制和高考制度，因为绝大多数的人都还得通过这样的方式一步一步成才。而人生的答卷肯定不应只有唯一的答案，韩寒交上了一份与众不同的答案。面对这样才华横溢的学生，我想，我们的教育制度，总该为他们让出一条道路来吧。

祝韩寒一路走好，祝人生的答卷能出现更多丰富精彩的答案，更期待着那些精彩的答案能为社会所接受和承认。

这不仅是为韩寒，也是为中国的未来。

丰富多彩与别出心裁

材料中四个完全不同而又都十分精彩的答案牵引着我放飞的思绪，想起了另一个情景。

路旁的电线杆上，有一只小鸟。一位农民经过，“一只鸟。”他说。随后，一位音乐家走过，“噢，一个优美活泼的音符。”音乐家惊喜万分。之后，一位诗人路过，“啊，我远方的人儿，你要让这精灵告诉我些什么？”诗人无限感慨。

对一个事物的认识，对一个问题的答案，就是这样丰富多彩。我们并不能否定其中任何一个，因为他们都是正确的。

我要为这丰富多彩的答案，道一声“万岁”。大自然是丰富多彩的，我们称其为伟大；服装是丰富多彩的，我们称其为绚烂；同样，对问题的看法是丰富多彩的，我们称其为各有见解。随之而来的，理想追求的丰富多彩，价值取向的丰富多彩，乃至人生的丰富多彩，于是形成了丰富多彩的社会。社会有了这些丰富多彩，才能向前发展，才能日新月异。此刻，丰富多彩的我不也正为丰富多彩的生活而奋力一战！

丰富多彩离不开个体，正像集体和个人一样。集体之所以丰富多彩，是因为有无数优秀的个体，他们各具特色，别出心裁，正像一个美丽的花园需要有各种各样的花一样。

作为21世纪的中学生，我们愿意将自身投入到丰富多彩的祖国建设中，为祖国的繁荣富强再添一色。我们关心祖国的经济发展，长虹集团的“产业报国”不愧为亮丽的一色，中国能否加入世贸组织牵动着我们的心，确实，祖国经济建设也要丰富多彩。党中央、*一声号召——开发大西北，于是青年学生、知识分子、企业投资者等从四面八方聚拢来，各出各的力，各展各的才能。我们期望着若干年后，大西北以一个丰富多彩的面貌呈现在世人面前。

既然有丰富多彩，就应该有个人见解。曾经有一次，美中日三国中学生要解决难度很大的问题，中日学生用各自的方法解决问题，而美国学生则与日本学生做交易，购买其方案，他说这便是他们的方法。这里，我们不能对其持否定态度，因为理智地看，这也是一种明智之举。

总之，我们赞扬丰富多彩，渴望别出心裁。

答案是丰富多彩的

答案只有一个。

是吗？不是的。

答案是丰富多彩的。

我问你：生命中你最爱的人是谁？

父亲？母亲？朋友？爱人……他们中的每一位我都无法从“最爱”中舍去。

因为他们在你的答案都是最重要的。父亲给你以力量，母亲给你以呵扩，朋友给你以帮助，爱人给你以温情……你我正是在这些人的关怀与鼓励中感受到生命的美丽。

我问你：天空中最亮的是什么？

太阳？月亮？星星？到底哪一个最亮？

太阳只在白天撒下阳光，夜晚只能让月亮照亮我们的路，可是没有星星陪伴的月亮是孤独的，黯淡的。仍然无法说出最亮的那一个。

我问你：谁对社会的贡献最大？

科学家？政治家？艺术家……我找不到一个统一的标准去衡量。

科学家的发明创造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从而带动了社会的发展；政治家适应形势的转变不失时机地提出改革的措施，才使我们的社会制度适应了生产力的发展，使社会不断向前发展；艺术家使我们枯燥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在历史上留下了数不尽的珍品……你很难给他们一个明确的排行榜。

我问你：你要繁华热闹的城市，还是要怡然恬静的乡村？

汽车、地铁、冰箱、热水器、商场、饭店……现代化的都市为我们提供了一系列方便快捷的生活。可是生命节奏太快，空气污染严重，让人觉得疲惫不堪。而清静的乡村可以让我们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漫步于乡间小道，我们可以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我两者都想要，两者都不想失去。

我问你：你要快乐还是要痛苦？

一味的快乐未免肤浅，一味的痛苦未免沉重。

我们经历过痛苦的快乐。没有人能一直快乐下去。有人说，心脏是两间房，一间住着快乐、一间住着痛苦，笑的声音太大了，会吵醒隔壁睡着的痛苦。苦与乐并存，才是生活的味道。你无法选择其一。

世界是千变万化的，疑问是层出不穷的，答案是丰富多彩的，这才是生活。

国企改革只有一条路吗？

四种具有创新意识并且合乎情理的答案，使我陷入了沉思。我不禁想起前不久我校举行的一场辩论赛，反方同学的发言仍使我记忆犹新——反方一辩：

正方辩友刚才提出，国企改革只有从内部挖潜、自力更生即完全依靠自身力量这一条出路，我方认为是十分片面的。诚然，依靠企业自身，发掘自身潜力，调动职工积极性和创造性，有助于企业优化重组，逐渐实现扭亏增盈的态势。但就国企改革发展本身而言，从不同角度着眼，采用不同的方法，都可以推动企业的向前发展。下面，我方辩友将分别阐述这个观点。

反方二辩：

我方认为，从发展方向上看，可以效仿美国，大力发展高新技术企业。近几十年来，美国政府每年耗巨资大力发展高新技术，个人资本也十分垂青于高技术公司。因为高技术公司代表了先进生产力，有远大的发展前景，所以资本市场对其普遍看好。虽然一些公司业绩不佳，但我方认为那只是暂时现象。由此而促成的市场资金流动活跃，势必带动整个经济的向前发展。

反方三辩：

我方认为，从发展策略上看，可效法现在国际上最为流行的模式——区域联合，用一·个声音说话。纵观国际市场，联合、合并事件接连不断，大的如国家间的金融合作——欧元的诞生，小的如波音与麦道的合并，戴姆勒与克莱斯勒的合并，合众社与统一教会的合并……企业的联合与合并可以使企业之间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信息共享，扩大各企业的客户网，并且随着联合、合并等经营规模的日臻扩大，产品成本也得以降低，产品的更新速度也得以加快，从而进一步提高了企业的整体实力和产品的竞争力。所以，区域联合、用同一个声音说话不失为企业改革的好办法。

反方自由人：

国企改革之路还有很多，从不同角度着眼，每条路径都有其可行性，我方辩友已阐明了这一观点。正方辩友所说的只有一条出路的观点是相当片面的。国企改革任重而道远，但只要着眼于市场，开发自身潜力，大力发展高新技术，使资源优化配置，我们相信，国企改革就一定能够取得丰硕的成果。

选美大会

“女士们，先生们，狮子大王有令，月底举行‘首届动物世界选美大会’，望年轻女士积极参加。”

《森林日报》这条头版新闻像炸弹爆炸一样迅速遍及整个森林，无数年轻的臣民们都在等待那激动时刻的到来。

月底说到就到。各个动物部落都推选出了自己的选手。经过预赛、准决赛，最后人围的四名“佳丽”是孔雀、黑豹、猴子和袋鼠。

狮子大王很无奈，在他看来，除了孔雀，其他三位的人选都出乎意料。他连忙招来评审团，想知道这三人入选的原因。

首先发言的是黑豹的介绍人大象。大象认为，动物生存在大森林中，物竞天择，群雄争斗，强劲的奔跑能力是最主要的。“试问整个森林中有谁能跑得过黑豹呢？”大象摆了一下他的长鼻，哼了一声，“那么，黑豹当选为‘森林王后’该是毋庸置疑的了吧？”

“非也，”猴子的介绍人斑马说话了，“黑豹不过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以我的观点，‘森林王后’的桂冠应该戴在全森林最聪明人的头上，那么，猴子才是最有力的竞争者。”

狮子大王听罢大象与斑马的话，觉得都有道理，但不知袋鼠的人选有何理由。他瞅着袋鼠的介绍人老海龟，鼻子耸耸，示意老海龟说话。

“咳，咳！”老海龟润润嗓子，“我认为世间最美的莫过于母爱。袋鼠是整个森林中最爱儿女的动物。她自小袋鼠出生那天起，就将小袋鼠装在贴身的口袋里，将孩子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将母爱表现得淋漓尽致。森林中最美的人非袋鼠莫属。”

狮子大王眉头皱成了疙瘩：原本以为简单的评判就可选出森林中最美的人，现在看来，由于标准和角度不同，四个候选人都有实力当选。于是，狮子大王召来自己的亲信大臣，经过一夜的协商，第二天做出决定：“取消本次选美活动。从今天起，整个森林王国所有臣民必须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森林王国所有的人都成为最美的人。”

刊发这一决定的同时，《森林日报》遵照狮子大王的旨意发表长篇社论，号召森林王国臣民展开一场“什么是美”的大讨论，强调指出：“世界是千变万化的，疑问是层出不穷的，答案是丰富多彩的。”

答案与丰富多彩的人生

我是一张刚刚印刷出厂还带着油墨香的报纸，我的兄弟姐妹们和我亲密地挨着，丢在了邮递车的车厢里，但很快我们就分手道再见了。

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顶着7厘米的高跟鞋怀抱着我把我送到局长室。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缩在老板椅上，眼睛眯成一道缝，看到年轻的女秘书两眼立即大放光彩，两人亲密地耳语一阵，然后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了。局长的眼睛随着秘书的走远也在慢慢变小。他将我丢到一边，嘴里直哼哼：“什么全国最畅销的报纸，除了时事就是一些文学作品，也不来点儿刺激的玩意。”接着，他就发出了“呼……”的声音。唉，我不禁为自己不被人重视而难过。而头版头条正是关于加强干部作风建设的讲话。唉，我仿佛听到别人对我的嘲讽。

局长就这样睡了一天，始终没再用他那肥胖的手指碰我。直到下班才兴高采烈地变了个人似的带着他的秘书精神饱满地走了。我刚开始打量这豪华的办公室，“啪”，门又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中年妇女，她习惯性地擦着也许一辈子都没机会坐的老板椅，看见了我，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又一张报纸，每天每个办公室都有几张，这样积下去一个月也会有好几块钱！”她把我折起来放进衣服兜里，离开了刚刚被打扫过的干净的局长室。

我不禁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难道我身上那记者们快马加鞭赶制出的新闻就无人关注，我B版上的国画展就没人欣赏，C版关于学生减负问题的讨论就提不起别人的兴趣吗？

正想着想着，我又进了另一个房门，房子很小，除了一张床和既当饭桌又当学习桌用的三脚桌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桌旁坐着一个带着厚厚镜片的小男孩，他正在做一套政治模拟试卷，已经是最后一道论述题了，是关于学习减负的。他起身给妈妈倒了一杯开水，叫妈妈好好休息去洗个澡，然后又重新坐在了桌子旁。他好像并不知道很多关于减负的知识，一直在低着头冥思苦想。这时候的我真想一下跃起，告诉他我身上就有他想找的东西，可是他仍聚精会神地盯着试卷不放，仿佛不知道我的存在。终于，他看了看墙上破烂的挂钟，快速而又工整地答完了最后一题。可是他好像并不满意自己的答案，使劲摇摇头，叹了口气。我最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高兴地大叫：“妈，这报纸对我高考政治最有用了，同学们都订了，可我没钱没订。噢，太好了，‘减负’、‘党风建设’……这都是我想找的资料啊！”他兴奋地用消瘦的双手轻抚我，眼睛明亮得发光，认真而又仔细地记录了每一个信息。

我也很高兴，看来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懂我的人的，不只是这个瘦小的男孩，还有他的同班学生以及众多的高三学子们，其实我给局长、清洁工、瘦学生都提出了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看我的？”他们的答案竟然是如此的截然不同，也许这答案算得上是“丰富多彩”，但在这丰富多彩中，我也发现了不同的人生中更“丰富”更“多彩”的一面，局长还能当多久？中学生能有光明的前途吗？这一切早已尽在“答案”中。

答案都是丰富多彩的吗？

答案是丰富多彩的，这是评判标准和角度不同的结果。

此话不假，从天到地，从物到人，从自然到人文，处处体现着“答案是丰富多彩的”。庐山瀑布有多高？实际测量应有百余米，可在李白的眼中它有三千尺；宇宙的中心在哪里？教会认为是地球，而哥白尼则坚定地提出是太阳，这些事例，不胜枚举。“答案是丰富多彩的”确实无须过多证明。

我所关心的是：是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是丰富多彩的吗？

我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举个形象的例子：若问高考允不允许作弊，我们大家的答案怕是不会丰富多彩的。

答案惟一并非否认了答案的多样性，正如生物的存在需要环境，答案的确定也需要范围。我认为在一些原则问题上，答案是惟一的。譬如哲学问题中的一些是非讨论，还有一些政治立场。另外，在事实面前，答案有时也是确定的，比如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非洲的医疗水平在世界上就是落后的。

答案惟一并不与运动的、发展的观点相悖，相反，发展的眼光、运动的思路常常给一些惟一的答案以有力的支持。例如无论参考系如何变化，零势面如何选择，能量守恒定律都会被充分证明。还有像无论时代如何发展，国际风云如何变化，改革开放都将被证明是中华民族复兴的必由之路。

当然，在许许多多时候，答案的惟一性和答案的多样性相配合，会给我们的学习、工作和生活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结果。爱因斯坦正是以光速的惟一性和质量的可变性为基础，才创立了“相对论”，而在我们的学习中学习目的的专一与学习方法的不断选择不也正是体现了这一种关系吗？的确，只有这样，学习才能不断地迈上新台阶啊！

“反其道而行之”是学习的新准则，我的文章的立意是否体现了这样的思想呢？想必评判是公正客观而多样的吧。

就到这吧。

答案——多彩梦为何物

答案——

背负着黄河的淤泥

手捧着长江的清纯

迈着日月交替的脚步

追赶着问题的音符

拾一串缤纷

投入流火七月

有人问：梦为何物？

答案——多彩

梦是天边飘浮的一朵悠悠的黄云

梦是山沟里升起的一束淡淡的青烟

梦是巫山峡壁上缀着的那团闲适的白云不知何时来。何时去，去向何方梦是三月绚丽的风染绿了秃枝，拂开了红桃白李银梨粉杏的芳裙梦是一道伸向河里的若隐若现的彩虹，现到最美的时候亦将消逝梦是罩着面纱的美人儿，挑起追梦者灼热的心火，燃烧追梦者圣洁的精魂梦是白果树尖上那片风舞多姿的黄叶，落了待拾到手里却炸成一团失重的碎金梦是平静的水面泛起的清圆的涟漪，再顾又一切复原，只孤孤留下一段怅然的遐思梦是造物新酿的醇酒，沾口即醉却又让人醉得恰到好处梦是第万次的施舍，也是世上最慷慨的承诺，即使是万能的上帝或观世音也差她太多举笑问苍天，追梦者几许也许是相逢的错，也许是秋水的过，不知是尘封了那段往事，还是你湿润了那段回忆梦醒时分，梦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