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直发、烫发、紫的头发(1/2)
说起女性的头发,你是否会想到秀发“如云”、“如瀑”、“如丝”、“如缎”诸如此类的比喻?这是用以形容东方女子黑发的柔顺、细腻、润滑、飘逸和光泽。看电视上那些惹人遐想的、让人流连的洗发水广告就知道东方人是多么喜欢黑黑的、直直的、亮亮、飘飘的头发。“黑头发飘起来”这歌词让人的思绪也随之飘荡、飞扬……
所以,曾经,紫是那么那么喜欢黑的、直的、柔顺的头发;年少的岁月自不必说,即使是人到中年,依然痴心不改。总是把目光抛向长发飘逸的女子,目光里有流连、赞叹和羡慕。这样的一头秀发,会平添了多少女性的妩媚?
这样的妩媚不属于她,遗憾!
虽然紫的头发多而密,可不是黑得发亮的那种,甚至有点黄。身边人安慰她:肤色白的人一般头发都不黑。不黑就不黑吧,还不直;也不是自然卷曲的那种。所以你可以想象了,紫有一头浓而密不黑不直的“乱”发!
爱美之心在作祟,老公也在一旁怂恿:拉直板去!
其实,大街上,不知从何时起,女性的头发早已五彩缤纷了。黑色,已被那些亮丽的颜色比得逊色,退居为老土的位置了。
所以紫的头发不黑这样的缺点就不那么突出了,拉直板时再稍稍上点颜色,还真是有那么点感觉。三年里拉染了两次。老公说了,第二次不如第一次的效果好。其实,是年龄不饶人吧?一头直发配上一张不再年轻的脸,有点不搭调呢。
所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紫不知再怎么侍弄她的头发,一任它自由的生长。原来的缺点又*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公受不了了:“赶紧再整整你的头去,乱死了!”
“怎么整?就这样了!爱看不看!”
“要不,烫烫?”
“才不烫,烫了衬着这张脸更老。”大街上,常见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因烫了头更显一脸的老气横秋。坚决不烫!
老公不知说了多少次,紫的心自岿然不动。可是姐妹们也劝她了:“烫烫去吧?你的脸型适合烫发。”紫有些动摇。
一天,M打电话来:“赶紧坐车过来,我们一起做头发去。”紫向来对M言听计从,于是搭车到了“约会”地点。是一家并不惹眼的小店,不过生意很好。不大的店铺里人来人往,很是忙碌。
洗罢头发,紫心里还惴惴,再次问老板:“不会让我走不出去门吧?”
女老板笑了:“咋这么不自信呢?你情好吧!”
三个多小时以后,镜子里出现了另一张不同的脸。M由衷的说,好看。
回家,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问老公,老公已转过身来,随看随说:“漂亮,漂亮。早该烫的!”
周一上班,同事姐妹们也都连声说;好看,好看。早该烫的。
自此,紫的头发完成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革命,更主要的是,她的观念也得以改变:烫发,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惨不忍睹的。
紫依然喜欢黑直柔顺光泽的长发。但倘若你的头发不能顺直,那就让它弯曲吧。弯曲,也不失为另一种美,别有风情,另有韵味。
一只鸡掉在粪坑里被淹死后,我想说的
我在难得的机遇下获得了平和,于是,我写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也因为我的平和,我又不想写这该死的东西了。
但是,她又在催促我写了。
好吧,写,我再一次抓起笔。
我只不过笑了笑,以庆贺我的平和;我只不过在脸上挤出了几条皱纹,甚至不能引起空气的震动。然而,我错了。
是的,我错了。错在没有能及时地观察你的心思;错在在你不高兴时挤出了一张笑脸。
我知道,我不应该笑。因为一只小鸡掉在粪坑里被淹死了,你因此很不高兴。我本应该猜到你的心思:笑,幸灾乐祸的东西,你没有看到我正很不高兴吗?你自以为没有本事很了不起是不是?
于是,我理应得到站也错,坐也错,做也错,走也错的教训;于是,我理应背负人生的彻底失败,连自以为是的写文章,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骂语。
一个人的人生,被别人毫不留情地全盘否定,是一种莫大的痛苦;一个人所热心从事的事业,被别人贬笑为一文不值,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然而,我习惯了。这是失败者应得的报应。我还活着,便是证明。
一个人开心的时候,被别人强行要求必须痛苦,是一件痛苦的事;一个人十分地想颂扬人间的美好,却被人强行要求写招骂的文章,是一件痛苦的事。
然而,我习惯了。我习惯了随时的不及预防的打击;习惯了被做成艺术的嘲笑,挖苦,讽刺,咒骂的中伤。我还活着,便是证明。
我能忍受这一切,因为人生本来就是痛苦。任何一件在你看来的小小的事,都能伤害我脆弱的心。我的心,也便在这痛苦中忍受着。
然而,我不能忍受,在我极度的痛苦时,你又要我笑。
是的,一只小鸡掉在粪坑里淹死了,你很不高兴。你很不高兴,可以让我很痛苦;是的,有人打电话来向你请教问题,你当了一回老师。你当了老师,可以让你很高兴,可以让你忘了一只小鸡掉在粪坑里淹死了。
然而,我却忘不了我的痛苦。
然而,你却要让我笑。让我陪你嘻嘻哈哈,说出由衷的对你成为老师的赞叹。
我不能笑,我笑不出来——我无法忍受。
我无法忍受,我只有再一次抓起笔。
听说,前几年有一个男孩,因为不堪忍受母亲的压力,用鎯头,把*击死了。
我想,那鎯头一定是飞快的重重地击下的。脑浆,一定是飞溅地沫了一地;那血,一定是鲜红得能照见人面!表情!
可惜,我没有亲见。
听说,前些天,堂妹班有一个男孩,由于不堪忍受母亲的压力,而从八楼跳下了。
我想,那头颅一定是飞快地重重地落下;脑浆,一定是飞快地解脱地离开了身体;那血,一定是鲜红得能照见人面!表情!
可惜,我没有亲见。
——可惜,我活着。
我活着,坐在了这里。
坐在这里,我只有再一次抓起笔。
请恕我不是一个伟人,我不能坦坦荡荡地装着这一切;请恕我不是一条狗,我不能把这一切,只当着油汤挂面吃掉。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的心装不下很多很多。我只是很想说出我想说的话;我只是想高声地大叫:“请不要这样,饶过我吧!”
然而,我不能。我一开口,就将是错。我是一个失败的人,我因此而丧失了说或者叫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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