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那个梦的结束点(2/2)
我尴尬的一笑说,当时是我太幼稚了,医生才是最幸福的职业呢。
*撒娇道,那你怎么不去度医学院的?
我抖了抖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盒烟,打了两次火均失败告终。*侧脸看着电视,电视里是婆婆和媳妇在吵架,*说,你说我要结婚了碰到这么个婆婆可咋办啊。
我玩弄着手里的烟说,那你找个没有*孩子嫁了不就得了。
我本意是想说孙猴子的,人家可真的是石头缝里出生,身世清白。可我话刚出口,我们俩就沉默了。
两年前大学毕业,*就和一个老头跑了,声称是要结婚去。我当时想自己什么都没有,也不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也只好把要娶*的誓言仍进太平洋,让她平静一下。可谁料*的有情有义,她竟然还敢来和我说分手的事情,弄的我好不尴尬,就索性挑弄一翻,都知道*的二妈是个妓女,被他爸娶进家门的。没想到真的是近朱者赤,*的名字好,注定是红,不进朱都赤。
就这样我们毕业那天一起失恋。想想也不对,咱是失恋,人家是移情别恋。
我说,你把电视声音调高点,这么低你听的到么。这时门铃响了起来,是对门的邻居,我一直管她叫林妹妹,林妹妹说,你家声音太高了,我还要读书,我还要高考呢。
我说好,我这就把声音关了。
早上的太阳无孔不入,就和春天早熟的苍蝇。
我穿好衣服,床边的钟表已经告诉我,我还在过早上时,人家都已经是下午3点喝下午茶了。我拉开窗帘,看着那个无缘见面的朝阳,大喊一声日。楼下的人都整齐划一的抬头看。真不知道是他们的名字叫日还是他们在看日还是我真的日着他们了。
整个房间弥漫着早熟的苍蝇和蚊子,让我恶心。天呐,这哪还像春天呢,苍蝇不是要夏天才有的么,难道它们也要过五一劳动节不成,这么早就结束了冬眠。我拿着杀虫剂大喊,你们这些孙子,你们以为中国有苍蝇保*么。你们这帮中国的苍蝇,你们这帮中国的孙子。
这会门铃又想起来了。还是隔壁的林妹妹。
我开门,说,怎么又敲门了。
林妹妹下意识倒退两部,由于惯性,于是又退了一步。估计是我的碰头乱发把她吓到了。
林妹妹语气缓慢说,什么叫又一次来敲门了,我今天才从学校回来,不知道我早住宿了么。
我神经一绷,顺着血管涌动的情感无处发泄,我慢慢整理思绪,才想起来,昨天又是一个梦境。几次三番的这样梦见同一个女人,真是可怕。又*了。
林妹妹见我发愣,就说,那我还是一会再来吧,看来是打扰您了。
我把手里的杀虫剂朝里面沙发上一扔,双手理了一下头发说,你有啥事说嘛,我天天闲着没事启发人呢。
林妹妹说,我刚才听你好像是在说孙子,我正好有个关于孙子的问题想请教你。
我浑身冷汗,眼前发黑说,孙子?我连儿子都没有,怎么来的孙子。
林妹妹哈哈大笑,笑的脸都红一片紫一片,脸部温度如烤箱一样直逼着我,而且她笑起来居然不停止了,这样笑下去,估计会死两个人,一个是笑死的林妹妹,一个是饿死的我。
我打断她说,这个问题不要问我,我可帮不了你。还是去问你历史老师吧。
林妹妹捂着*说,别啊,你不是大学修过历史么,我就喜欢问你问题。
我坚决道不行。就把门狠狠的关上了。
一会门铃又一次响起,我憋着气就是不去开门,门铃声经久不息,嘹亮高昂,没办法,我把门拉开,*的笑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两手举着两包吃的,*眯着眼睛说,看我买的什么好吃的啊。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问*,外面是春天还是秋天啊?
*把吃的放茶几上,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院的疯子,当然是春天了,昨晚遇见我,是不是高兴的疯了。
我说是么?
*说,是呀,你不是说了叫我今天还要来的么,你看,整五点,我刚下班就来你这里了呢。
我从翻箱倒柜,找出上次抽奖中的望远镜,学着达尔文观察天上的太阳,据说看太阳能分清楚季节的变化。
而我终究不知道现在是春天还是夏天,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才过完五一假期不久啊。
身后是*打扫地面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