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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爱情悲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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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的同事提起过,她曾帮她的老师找过“能人”算命的事,为此我大发感慨,写下《所谓命运》一文。不曾想,这个故事还有续文。

前日,我的同事,突然对我说,啊,还记得,前些日子,让我领着她去算命的那个老师么?

唔。

当时,她说是给她婆家姑姑算命,其实不过是个幌子。她真正想算的是她自己的事情。她想离婚,拿不定主意,所以请教大师。

唔。

大师给她断的很不好,说她这段婚姻一开始就错了,注定不长久,这也是她命里的劫,逃不掉的。她很相信,说大师看得准。刚结婚,她就找人算过,那人也说,她结婚结早了,再等两年就好了。

这位老师的故事,我也听说过。

她不是本地人,她的家乡在更遥远的北方,当初她是有机会留在北京那样的大城市里,甚至连户口都能落下。但她对这样诱人的条件不屑一顾,不顾父母双亲的反对,只身来到我们这座偏远小城里,为的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爱情。男子是她大学里的同学,苦恋多年,终于修成正果,她是执着的人,不想让那些世俗的约束成为羁绊他们爱情的绊脚石。

一切比想象中的要难,什么都要重新开始,男朋友家境平常,找工作的事全凭自己。她是个精干的女人,工作很快有了着落,房子也看过,父母帮他们付了首付,分期付款对他们来说不是大问题。万事俱备,只欠结婚了。婚期已议定——她的父母虽不满意,终究拗不过自己的女儿,应了那句老话:父母总输在儿女的根子上(家乡俚语)。父母拗不过子女时,多半会听之任之,输给孩子好比输给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子女若是输给父母,却觉得像输给了命运,愤愤不平,竟觉得比死更羞耻。唉,扯远了,题外话。

婚期将近,她听到些桃色谣言,关于男朋友。她自然不信,婚期都议定了,若他不愿意,早就会提出异议。可是这样的谣言,传到她耳里之前,必然已是满城风雨,作为女朋友她应是最后的知情者。终于有一次,说是无心也算是有意,她将男朋友与*者堵在他单位的房间里,抓了个现行,人赃并获。那女孩子样样不如她,除了年纪。那一年,那女孩才二十出头,正是花开妖娆之际,而她,刚过完三十岁的生日,连青春的尾巴都抓不住,风华不再。她是个生性尊贵的人,原本也不打算大闹一场,当时,男朋友却下意识的护住身边惶然无措的女孩,她顿时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受到伤害的人是她,却连个护着自己的人都没有,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这座小城里只是浮萍,唯一能够依附的这男子,居然负了她。怎么会这样呢?到现在她也想不明白。他们同学五年,毕业后男子选择回家乡工作,而她留校读研,一晃又是三年,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怎么样就到了这一步呢?在她看来,最艰苦的日子已经过去,幸福就要开始,为什么他要背叛?难道说又应了那句古话:做夫妻,共贫*易,共富贵难。

对于眼看着要到手的幸福,她狠不下心放弃,放下尊严,去求那男子,男子却无动于衷。

只要你从此跟那女孩子分开,我就当一切未发生过,我们还照常结婚。

你舍不得她。

男子终于开口,总之,是我对不起你。

男人若是在情感的事上向女人说“对不起”,那么爱情就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说这话,最可恶,比说“我不爱你”更伤人。说不爱的时候,他只是不再爱了而已;说对不起的时候,他不但不再爱而且还背叛了爱。他不再爱你了,你或许还可以恨他;但他低声下气的说对不起时,你可能连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样的男人,是不是你一辈子里的伤,永不能愈合?

那一天,对她来说是末日,可惜,不是世界末日,只是她的爱情末日。太阳还照常升起,照常落下,地球还在日复一日的转着。这故事到这里应该算是完了。可生活不是故事,总还有续文。

她虽然已年过三十,不过保养的很好,很漂亮,工作也不错,很快就有热心人帮她牵线。她每天浑浑噩噩的与不同的男人相亲。她的伤还没好,可这是生活不是演电影也不是言情小说,她只是个平常女子,她还得活下去,生活也要继续,她还是得把自己嫁出去。

她没别的条件,年龄相貌都不重要,家庭背景一定要好,大概是因为前任男友太过清贫的缘故,她太想忘记他,所以决定要找个与他不同的人来结婚。

重新开始,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才能真正忘掉过去。

就这样,隔着那男人的影子,她认识了现在的丈夫,还结了婚。她丈夫比她小五岁,她也弄不明白,他爱她什么?反正他爱她,至少他是这么说的。她说过不介意年纪,可没曾想,竟比她小这许多,五年啊,也是一个小代沟,她怕以后难相处,提出分手。居然就在这关节,男子出了车祸,摔断了腿,还留下小小残疾,为了安慰他,分手的话没再提,再然后,就结了婚。套用她自己的话:也不知怎的,好像有人催着似的,糊里糊涂就嫁给他了。

她的父母仍旧不同意这门婚事,还是拗不过女儿——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没办法,为了迁就她,老两口甚至把家也搬来了,在这小城里买了套房子——自然是怕她身在他乡会吃亏。

婚后的生活就像我在《所谓命运》里说的一段话,当然那不是为她而说的。“有些事情,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猜到结局。”他们有无数的争吵,甚至有几次还动了手,最激烈的时候,她丈夫还会彻夜不归——天晓得他去了哪里!她对这场婚姻失望透顶,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仍旧会记起以前的男友,记起他的好,她依然还爱着他,爱到没力气恨他。有了这层比较,丈夫再好也好不过梦中情人,何况他并不好。就像张爱玲描述的,她丈夫自然变成了“一抹蚊子血”或是“粘在衣角的饭渍”。

关于第一场爱情,那不完全是她的错,我并不认为她是无辜的受害者,爱是两个人的事情,错不会全在一个人身上,八年了,这时间太久,必定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她却没有觉察。这只是场失败的爱情,她一时从阴影里走不出来也就算了,时间会冲淡一切。可她不该为了弥补一个错误,而再犯另一个错误,她不该心里装着他的影子,了了草草的和别人结婚,这才是真正的爱情悲剧,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那算命说的,应该不错。她的婚姻维系不了太久,离婚是早晚的事情,她想结婚最好再等两三年,否则还会再离一次婚。

我也知道,她可怜。听完她的故事,我的心也为她疼过。我只是想告诉她:命这东西是老天爷给的,这不错,可命运不是老天爷定好的,他没拿闲工夫——他只不过给我们每个人指了一条路而已,怎么走,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走到什么地步,也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结果,与他人无关。

幸福只是一种感觉,你的人生幸福与否,取决于你对人生的态度。即便身临绝境,你也有权利选择,是在绝望中哭泣,还是在绝望中微笑。

这就是生活,总有续文。

那一年的花开不败

像是突然有了光。

一瞬间像是归于黑暗的世界被光线硬生生拉出一条口子。然后豁口逐渐扩大、光线汹涌而进,吞没天地间所有的黑暗。

于嬴弱的光线下,我看见一季的蔷薇绽放了妖娆。继而是你挺拔的身姿。那一年花开,我遇见你。

不是相信童话的孩子,生活里充满了苛责的言辞。凉薄的性子为了配合你温润的气质而收敛了许多。我不知Ken说的丧生自我,是不是这般模样,但为着你也算甘愿。

三月已尽,四月悄然推进。Ken告诉我4月11日是木棉花开的日子。我虽不知木棉花是什么种类的花,但曾在些三流小说里看到过这类的字眼,亦无太多惊喜。不过Ken的话还是提醒了我。我记忆起与你相识的那天是4月14,黑*人节。

其实也并非巧合,与你相识是我耍了心机、刻意的。从看见你第一眼起我便告诉Ken说,那个男子,我要了。估计Ken当时以为我疯了。是的,我是疯了,Ken她怎么会懂我看见你时的那份悸动。

一见钟情,是最为直接的喜欢。

我从Ken手里接过你的手机号码,一脸平静。Ken说,乔,你不会玩真的吧?我深深地看了Ken一眼,没有说话。Ken接着说,那么好吧,我帮你就是。我说,不用,感情的事还是由我自己来吧。

感情的事,别人如何插手得了。Ken,你莫怪我独自而抛却你。

Ken,我在红鞋子酒吧,喝醉了,你来接我。

按下发送键后便兀自苦笑起来。我不知这样拙劣的计谋是否会被你识穿,不过就算你不回也没关系。我终是会另想他法而与你邂逅。

五分钟后,手机轻微震了下。里面平躺的信息:你坚持下,我马上到。

我笑了。若是当时有人看见我,定会惊叹于我的美貌。那个笑,妩媚到了极致。因为算准了你是温润纯良的男生,便故意错发给你短信。我知你一定会来见我。

见到你时,我侧躺在沙发上,眼睛却是锐利的盯着你。自你进门起我就看着你,但我必须假装不认识你。只因着我认识你,你并未见过我。

我看着你四处张望,知你在寻我。于是我撩拨着衣裳,佯装酒醉言语。Ken,我好热,我要洗澡。微眯着眼看着你向我走来,此时的衣已被我褪至肩膀,露出瘦削且漂亮的锁骨。我一直知道自己的锁骨是有致命诱惑的。那么,算是我引诱你吧。

你是谦谦君子,自是没有逾越那条道德底线。虽没有达到我要的目的,也算是个不小的突破。至少我算与你相识了。

你伏在桌子上熟睡,呼吸匀称。我看着外面一簇簇的樱花树,开的正妖娆。

此后便是与你的日渐熟稔,其间你曾一度觉着我是坏女孩,而对于我们的交往有所忌惮。即使我们之间只是最纯粹的普通朋友。可,我怎可能就此罢手。得不到你,我怎甘心。

为了让你放下顾忌,不畏惧*。我放下那些高傲的姿态。开始不描眉,不上眼妆。扎起高而清爽的马尾,穿着规矩的衣裳。可依旧是闪耀的。我一直是漂亮妩媚的姑娘。

Ken说,乔,你这样不值得。我恍若未闻,看着球场上你的侧面出神。

Ken,你要如何懂我的心境呢,我或许是真的爱他了。坏女孩爱上王子,真是一出童话故事啊,想不到我竟有这等潜质。我不无讽刺的说。

Ken看着我满是无奈。

我们终是纠缠在了一起,这爱情原是我乞讨得来的。

Ken说,乔,我打听到,他会在6月飞往英国,你,要怎么办?

我有些失神,原来终将是一场空欢喜,童话故事,毕竟是着重于故事二字的,改变不了什么。

Ken,我去找他谈,晚上红鞋子见。

我看着眉目俊朗的你,内心柔软如水。

我听Ken说,你要出国,是真的吗。我没有用问号。

嗯,6月1号的飞机,浦东机场。我知你加强语气在浦东二字上,是想告诉我,不可能去送机了。

那,可以请你做我男朋友吗,我想你知道,我一直在喜欢你。

你微皱起眉说,可是,还有一个月我就走了,我怕……

不,我不怕,我不想有遗憾。我打断你的话,不给你拒绝的余地。

那好吧,我就依你了,倔丫头。你看着我失神了一会,灿若辰星地说。

我们在一起大多时候是寂静的,很多时间我看着你因碰到难题而微蹙的眉,煞是好看,便会自顾地抿嘴轻笑。你走过来抱我,多数的时间我们就只是亲昵的拥抱,像是互相索取温度。我们亲吻,唇齿相依,会常常到彼此都需要呼吸才放开对方。那样的时刻,我时常恍惚,以为是永恒。

我们拥抱,亲吻。仅此而已。

你真的忍心放他走吗?乔,你真的很傻。知道留不住的,还……万一怀了孕,你该如何自处?Ken担忧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我回过神来,耳边是机场的轰鸣声。

Ken,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早上我吃了LevoestrelTablets(毓婷,一种*药)。

是的,我在你走的前晚把自己给了你。你虽是百般不愿意,可终究是个男人。面对*在你面前的我,也怪不得你。是我引诱你,不过我不后悔。我能把自己献给爱的男子,亦是恩赐。

粘腻稠湿的的阴雨天将我所在的城市晕染成了一片潮凉。端持着咖啡,弥漫着苦涩浓郁的香气。我终是戒不掉的。从你走后我便爱上这略有苦涩味道,像极了我想要你的心情。

饶是素来多变的我,也还是戒不掉一些东西,比如咖啡,比如慵懒,亦如你。

Ken总是嘲笑我说,谁能相信大名鼎鼎的乔会是个痴心情长的姑娘啊!

我也不相信那会是我,Ken,我真鄙视自己。我笑靥如花。

乔,你又瘦了,要好好吃饭。Ken怜惜地*着我的脸。

Ken,一直有你在我身边,是我命好。谢谢。我抱着Ken无限哀伤的说。

现在已经是四月了,离你出去的时间相差了近一年。我家窗外的樱花树两个月前被砍掉了,现在是满树怒放的迎春花。只是不讨我欢喜罢了。

我打算正常饮食了,你以前说我胖些更漂亮,我都记着呢。

Ken,他今年四月会回来。我坐在天台上,风扬起我的发,声线清脆。

难怪,你最近快乐了许多,胃病发作的频率也少了。不过,乔,你确定他不会忘了你吗?Ken试图劝服我。

那有什么关系呢,本就是我爱着他的。我可以重新去追。Ken,你该相信我的魅力的。我跃跃欲试的样子,逗笑了Ken。

风把我们的笑声带上了天空,悠扬而明快。

谁诉微雨柔情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暮低垂,去年春恨去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蘋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昭彩云归。

——晏几道

芙蓉秋水开时

北宋,末年。

烟花地,蝶梦阁,扬州。

小蘋原来只是个丫头,算不上歌妓舞妓,只给那些老男人们端茶送水。后来唯一的哥哥也被拉去充军了,生计所迫,只得在这蝶梦阁落下根来。

小蘋,原名芮诗,复姓纳兰,江淮人,本是大家千金,只是北宋乱世,家途中落,随哥哥逃难来到扬州,如今又只剩孤身一人。

芮诗,擅音律,犹是一手琵琶弹得甚好,有着姣好的面容,再加上不错的身段,轻松松在蝶梦阁赢得一席之地。

扬州古城依旧是那般地欢腾,江淮战败的号角吹不醒醉生梦死的人。

芮诗,想念自己的母亲,非常。

她时常把自己关在绣楼里,任何客人也不肯接。老鸨有时恼怒,却依旧要摆着一副笑脸,请她上台奏曲。

芮诗大多时候也是能够体谅她的,这样的乱世之秋,混口饭吃已是不易,于是携着自己心爱的紫玉琵琶出台演奏。

琵琶是从家里一路带来扬州的,什么样的困苦都遇到过,却从不曾丢弃这把琵琶。琵琶是百年檀木所制,抱在手里,有淡淡的清香,上面有紫玉所雕“纳兰”二字,乃是父亲亲手打造的。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一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是的,自己已经沦亡了。

这么多年的漂泊,芮诗早就麻木了。

什么青楼女子,是青楼女子又如何,至少我好好的活着,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不要再跟我提那些所谓的贞洁,这样的乱世,要贞洁有个屁用!

芮诗总是这样安慰自己的,比起那些无家可归的人,自己至少还有个容身之所。

只是外表再似怎样坚强的人也会有一颗脆弱无比的心。

她唤他“小山”,他像极了她的哥哥。

几番魂梦与君同

那一日她登台演奏,弹一曲《凤求凰》,求得知音。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他怎知他这番评述早已轻悄悄偷走了她的心。

“好一曲《凤求凰》,姑娘不是属于这里的人。”他,字叔原,号小山,临仙人。他,一语道破。

只是知音又如何。她,不属于这里,小山,更加不属于这里。

小山是为宁萱而来,宁萱乃是当朝公主。

都说富贵千金无乐可寻,宁萱也是无乐可寻。

深沉寂寞的琉璃砖瓦,锁不住俏皮可爱的宁萱。她,深夜潜逃出宫,来到扬州。

都说扬州烟花地,的确,可宁萱偏是为这烟花似锦所吸引,屈身入住蝶梦阁。夜夜生宵,总也好过宫中楼台紧锁。

扬州自古出美人,宁萱虽是貌美如花,不禁也觉惭愧,比起这儿如水般的女子,自己真是差远了。

芮诗也一直不解,蝶梦阁柔情似水女子甚多,为何小山却仅钟情于宁萱一人。她有时泼辣,有时又故作娇贵。可偏偏,小山总是依着她,什么事都由她说了算,*夜夜听她唱歌,观她跳舞,仿佛她就是无尚的主。

偶尔,小山也会来听芮诗弹曲,像是在喧闹中寻得半刻安宁。

小山不属于这里,扬州终不是他的久留之地,小山要走了,带宁萱离开。

芮诗记得临别时的那一刻,小山的目光里分明闪烁着不舍,宁萱是满脸的欢喜。芮诗想,如果你要带走的人是我,我也一定愿意和你一起离开。

当晚,有黑衣人闯进蝶梦阁劫走芮诗。

芮诗一定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一袭黑衣站在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问:“你可愿意跟我走。”

芮诗忘记了说话,她只是不住地点头,有一种喜悦从心底满溢开来笑艳秋莲生绿浦小山护送公主回京,芮诗随小山来到长安,来到他的住处。

小山牵着她的手去见父亲,芮诗是害怕的,她只想留在他身边而已,什么名分,她不敢多求。

小山的父亲晏殊乃是当朝宰相,长安晏家,自是富甲一方,晏殊又怎么同意自己的儿子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于是大发雷霆。

芮诗是明白人,这么多年她早看透了那些人情世故。但是,她要留下来,她要陪在他身边,永不言弃。

芮诗留在了宴府,做一名歌妓,她一样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

芮诗从此不叫芮诗,小山唤她“小蘋”,晏殊便也认为府中只是多了一个丫头而已。

小蘋为小山弹曲,在一片荷花塘旁。着一袭青色罗衫,双颊粉红,弹一曲琵琶古曲。

他为她着迷,作一首小词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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