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1/2)
我在人群中拔马乱冲,此时欲想擒那明黄锦袍之人已不可得.回眼望处,姓立的那名汉子右腿又中得两刀,便连站也站不稳了。徜若不是倚靠在山壁借力,只怕这当儿已然倒下了。那矮胖汉子胸口被人连刺数剑,眼见是不活了。
此刻那女子亦是长发凌乱,长剑乱舞,攻击亦是不成招式,随时随刻都会毙命于斯。那姓立的大汉使一柄黄铜锏,虽然攻守之间颇具章法,但奈何身都是斑斑血迹,敌人势众,何止百倍?他紧挥数下黄铜锏,叫道:“九妹,我来抵挡一阵,你快设法离去,这帮混蛋可真***不要脸之极,居然出动那么多人手……”
那女子摇了摇头,凄然一笑,喘着气道:“刘大哥他们都已身亡,咱们大伙儿死在一块儿算了,我虽是个女子,却也知道义字如何写法,莫说我不会走,这当儿便是我想走,却也走不了啦!”她神色黯然,言语之间虽然甚是豪气,却怎地甘心就此死了?
姓立的那大汉举目一瞧,只见四下里被围得水泄不通,沉沉一叹,说道:“也是我一时大意,那东西弄到了手,怎么还能在路耽搁,大伙儿过了本来就是刀口舐血的日子,死了也没什么打紧,只是宗主他老人家……”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他二人对答数句,形势更增危险,但听得兵刃交击之声不绝于耳。敌人人丛里数把钢刀冲着那女子疾劈而至,那女子长剑挺起,“呛啷”一声大响,剑身吃不住力,倏地断为两截。姓立的那汉子大惊失色,黄铜锏自下向一挑,将那几柄钢刀架开。自己个儿空门大露,背登时给人砍了两刀,鲜血淋漓而下,瞬间浸透身的那套灰布衣衫。
哥们儿搭眼一瞧,呵!柒牌男装,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昨儿个那姓立的汉子在捕快面前,想要救我却未救,对于这种好事儿做一半揣口袋里一半,送佛送到高速路口不管了的家伙,哥们儿对他是没什么好感地。而这女子就不同了,老子既然决定了要打她的坏主意,就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她挂了,老子爱的是,而不是尸体。再不出手,这俏脸长发的小娘皮就没命了。当下一跃下马,立于青青花草之间,左手抚腰,右手做个小喇叭,提起内力,嗔目大喝:“***,都给老子住手!”
“我靠,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只准挨打不准反抗法》第七百二十三条之明文规定,这么多人不经条子批准,属于非法集会,老子要拿了你们回去下酒,诸位有权保持沉默,但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作为呈堂证供。”
哥们儿内力之雄厚是无须多说的了,这一嗓子喊出去,比春爷那股子英雄气还要招人眼球,倏忽之间,便如在半空之中响了一阵阵炸雷,追着人猛击不停。当然,这是哥们儿自己的比喻,不过虽然咱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么想,但瞧他们个个两股战战,几欲先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众人为这一声所震,自然免不得稍稍发愣,觑此良机,双脚一顿,自众人头顶飞快掠过,径自挡在那名女子身前。继而笑道:“我的地盘我做主,小爷是山下李大财主家的少爷,附近的田产山头都是我家的,你们聚众斗殴,损坏那么多的花花草草小爷也不跟你们计较了,现下赶快收拾收拾下山去罢,天色渐晚,你们妈的该叫你们吃饭了!”
众人又是一怔,随即醒悟过来。邻近的一名胖大汉子脸色一寒,怒声骂道:“滚你妈的臭鸭蛋,什么玩意儿?”
我心头一沉,泪都差点儿掉下来。草,总是见人家装B装的頣指横使,神气洋洋。哥们儿这才装了多大会儿,就又有人开骂了?一时悲从中来,忍不住摇头唱道:“不会装B的我,总是灰溜溜被人骂走,世界装B的人到处有,为何只骂我这一个?为装B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装B的苦……每一个装B的人得看透,想装就别怕伤痛……”
方才唱了几句,便听到众人一片乱骂。靠在前面的那十多人各执兵刃而,哥们儿双手连抓连扬,每一个靠近我身边数尺之地的敌人均是无法逃脱,给我远远的掷到了一边。只是我体内毒气未净,是以并不敢用力太过,因此虽将他们丢出战圈,亦不过是想杀鸡儆猴。
果不其然,只战得片刻,便听有人沉声喝道:“且慢!”哥们儿护了那女子和姓立的大汉,笑道:“我早知你要过来相问,这不可给小爷猜中了么?”
说话的正是敌人中为首那个身着明黄锦袍之人,头戴逍遥巾,作生打扮。皮肤白净,约摸三十岁左右年纪,瞧去倒也有几分文雅之气。不过哥们儿心底里明白,玩政治的,最多的便是这种人,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他身边左右伴着十多名红衣大汉,个个立足稳固,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均非寻常江湖中的阿猫阿狗可比。
但见他右手微微一挥,其一众手下登时停了进攻,便连一声杂叫声也无。方才还是拼个你死我活的局面,忽然间就安静下来,身边听到的,只是那女子和姓立的大汉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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