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手拿菜刀砍电线(1/2)
床前一支梅,深坐婵蛾眉,但觉下面湿,不知她想谁?
如果不抄袭那些文学大家,但凭哥们儿自己,也就能写出这种打油段子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天下文人是一家,你抄我来我抄他。兄弟脸皮厚,也没觉着有嘛不好意思地。抄袭为快乐之本,偷心妙贼为一本,盗财圣手为二本,抢劫……呃,抢劫没有技术含量,顶多也就是个专科。
又过得一会儿,但见一个十**岁的白净生踱出人群,一袭粗布麻衣,面打了三四个补丁,虽然没有更新,但却甚是整洁。他先是躬身朝台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小生王元博亦成诗一首,还请雷大人和诸位老师多加指点提携!”
王老夫子脸登时有了笑意,笑吟吟地道:“子畅无须多礼,这一柱香已燃了一半儿啦,快些作答,莫要妨了其他同窗的兴致。”古人取名,除姓名之外,亦有别字,稍为有名气些的文士,更有多个别字,像诗圣杜甫,便有九个别字之多。这子畅二字,自是王元博的别字了。
王元博道:“是,我家洗砚池头树……”
忽听得“哧”的一声笑,雷老虎大眼微眯,讥笑道:“臭酸丁,谁不知道你家穷的丁当作响,有个屁的洗砚池啊?”
王元博脸色一红,当下便说不下去。王老夫子脸色顿时晴转多云,偏北风五到六级,最高气温零下十一度,相对湿度,百分之八十,请驴们今日尽量不要外出,今天夜里到明天白天……呃,不是天气预报的时辰咩?
雷动冷冷一笑,叱道:“进官闭嘴,多说些什么,徜若你再敢胡言乱语,现在便给我回家思过去。”
王老夫子臭着一张脸,说道:“子畅接着说,莫要被他人坏了雅兴!”这么一来,便连雷动也寒了颜面,这王老夫子摆明了不尿他这一壶嘛!
王元博吸了一口气,目不旁视,接道:“我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须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他以诗述志,看似赞誉梅花,实则自夸自己鄙薄流俗,孤芳自赏的立身之德。这诗虽好,却有一股子吃不着葡萄硬说葡萄酸的味道,再加适才雷老虎出言相讥,只不过短短一句,便给激得霍然变色,既然做不到安之若素,又怎能借喻梅花表白自己的高风亮节。这情形便跟当年我玩网游时结识的那个叫做一醉轻王候的家伙差不多,敢轻王候是丫挺的胆子大,可是干嘛还要醉咧?那跟醉酒之后大吹牛皮的家伙又有什么区别?纵然是在我不识武艺每每给人抽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之时,喝二两小酒也敢满大街乱吼,老子喝醉了谁都不服,我就扶墙!
王老夫子不待雷动说话,便即笑道:“此诗风格高雅,正气凛然,不愧为佳之作,既如此,你也通过。下面尚有何人是做好了的,速速诵出,亦或于纸递来,一柱香燃尽,余者皆为落选。”
跟着又有七八人纷纷叫道:“禀夫子,小生亦做好了。”“恩师,弟子作了两首,您还是先听弟的罢!”亦有人道:“王老师,不才这便诵给您老听罢!”
雷动拍案而起,怒道:“一个一个来,闹闹腾腾,成何体统!”
只见一人自人群中大踏步走至台前,将手中一纸呈到台,朗声道:“王老师,郭魁赋诗于此。”此人身高臂长,在人丛里如同鹤立鸡群,声音洪亮,直如黄钟大吕,瞧他太阳穴突起,手臂筋骨蚯然,竟也似个练家子。
王老夫子眼睛一亮,问道:“郭魁,为何你未去参加武试?”
郭魁嘿嘿一笑,忸怩道:“适才弟子跟薛老师打过招呼,只待这边文试完了,再去参加武试亦不算迟。”
王老夫子哈哈一笑,冲着雷动说道:“雷大人,这个郭魁,乃是我琅环院一等一的文武双全之才,我瞧他这首咏梅诗做的虽然比不令公子,但勉强还算工整,就让他通过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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