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六月飞雪(1/2)
我做了一个梦。
确切地说,是一个绮艳之梦。
并且,梦境并不很长,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无影无踪。
在一个高耸入云的绝峰之,在一处云雾缭绕的奇景之颠,在一株苍松虬劲的大树之下,在一片枯黄干草的凌乱之间,我梦到了“重庆娜娜”这个小母狗……
要知道,哥们儿对这妞是非常非常深恶痛绝的,但在丫不住的之下,哥们儿终于把持不住,我决定要代表的绝大多数网给丫一个血的教训。但后来我失望了,经过一番极其激烈的战斗,丫不但没出血,哥们儿反倒很没出息地缴械投降了。
在此要声明一下,哥们儿绝对没有要码一本少年阿宾出来的意思,整个战斗过程十分简单,除了一个和、泰山压顶、羚羊挂树、旋转风车、莲姑撑船、五角海星……之外,别的就比较枯燥了。
总而言之,用一首诗就可以完全概括述内容,而且道理浅显易懂,老少咸宜。读起来琅琅口,其诗云:一男一女一起脱,一搂一抱一阵摸,一舔一吸一夹紧,一棒一洞一对波,一躺一趴一对准,一抽一送一顿戳,一麻一酥一声吟,一顶一射一哆嗦!!!
窗纸给人轻轻捅破,发出微微的一声响。我浑身一紧,心中生出警兆,登时从梦中醒来。额头冷汗淋漓、下体一片温热,继而渐渐冰凉。草,又跑马了!看来是时候找个媳妇了,用白云的话说,我十分想念百里冰!
有个兄弟曾说,哥们儿的十八岁以下不宜,事实确实如此,这里面夹杂着太多的段子、太多的不满、太多的非议……只是不知道,这算是文明抗还是暴力抗?该怎么去定义?几代人的积蓄,建了一个安乐窝,一句“违建筑拆除”就令几代的人的积蓄付之流水。是啊,一个小小的唐福珍自然无与强大的国家机器相抗衡,我斗不过你们,我死总行了罢?
不,死也不行,死了也是暴力抗,你敢威胁我们来着?东风吹,战鼓擂,今天**谁怕谁?人死债不烂,家里人照样得给抓起来关起来。
屁民,不值一文!没瞧见王帅已经被整老实了吗?你不是不服吗?现在让你自个儿明白,做人,特别是做屁民,一定要老老实实的闭紧嘴巴,夹紧尾巴!
一道白色烟雾飘过来,透过窗户外面的月光瞧得极是清楚,鼻间已然嗅到一股淡淡的甜香。我提起一口真气,悄悄将那烟雾吹散,不使其笼罩于面部。足足过了一柱香功夫,方见窗外人影一晃,接着房门给人缓缓推开。
前明月光,地鞋两双。海升明月,睡姑娘……还好,斜眼瞄处,地只有鞋子一双,更别说姑娘了。我眯着双眼向那人瞧去,但见他身材瘦长,眼中精光闪动。满头凌乱白发,正是这家的主人。只是他脸色狰狞可怖,手中提着一柄森森长剑,哪里还有白日里和蔼可亲的丝毫模样?
这老者快步走至前,向我瞧了一眼,一手按了棉被,另一手手腕一抖,长剑斜刺而入。我双肘撑出,跟着翻身拧腰,手中扯着棉被顺势一拉,立时将那老者罩住。那老者反应极是灵敏,矮身下旋,左腿踢出,右手翻转,先是一个肘锤,接着长剑向后横削。我侧身避开,一掌切在他脖颈之中,那老者身子一震,登时慢慢软倒。
自他闯入到被我杀死,这一切只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静耳倾听隔壁,却是无声无息。当下将那者轻轻放置于地,夺过他手中长剑,正欲纵身跃出,忽听一个女子低声问道:“剑叟,杀了那小子么?”
那老者声音苍老,老子如何学得像他?当即不假思索,自窗口一跃而出,循声一记“中冲剑”刺出。那女子虽是在破窗之际已然心有防备,但这一剑无声无息,更是无形无质的气劲,眉心中剑,喉头只“呃”的一声,便即砰地摔倒。
心下记挂着龙小牙,迅速奔至正中草房门前,一脚踹出,房门应声而倒。刚刚纵入房内,并不见龙小牙踪影,忽听又一人在院外喝道:“杀!”接着便听到风声嗖嗖,无数暗器、短箭直如飞蝗一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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