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那一夜缠绵拯救了我的爱情(1/2)
我打开落地玻璃窗,让明媚的春光冲进来,紧紧搂住欧阳望,亲吻他的唇,这个男人,还是那么瘦弱。可惜18岁的时候我太年轻,现在想起来,自己能握在手心的,就是落在肩头的蒲公英,上面还有白色的、褐色的种子,那是我这一生惟一一次的错过,幸好,还不迟。
那一夜缠绵
午后阳光般的眼神
杜染在楼下喊我,“小落,同学来了,下来吧。”我换好黑色长裙,下楼,搂住他的脖子,“亲我一下”。“又闹,”他偷偷掐着我的腰,“你的同学们都在那边看着呢。”30岁的杜染是我丈夫,一个研究所的医药专家。丁梨在酒会开始前对一班老友说,“今天,一是庆祝小落和杜染结婚两周年,二是给欧阳望接风。”丁梨是我的好朋友,有着酒红色头发和很勾人的烟花眼,比我大3岁,刚刚离婚。
那天班里的同学大都到了,在我家宽敞的跃层大厅里,二十几个人或吃或喝,或唱或跳。我笑着对杜染说,“看,大家都变了,再也不是当初的青涩模样了。那时聚会说好好学习,现在呢,说恭喜发财。”他笑笑,默许。
但有一个人,他看我的眼神依旧如透过层层海水看到的午后阳光一般,朦胧、温暖、透明。十年前如此,十年后如是,没有任何变化。其实,我是想逃避。已经结婚的人,怎么还能再渴望感情枝头的青苹果呢?直到醉醺醺的欧阳望把红酒递过来,“来,小落,喝一杯。”我故作镇静,接过杜染给我的酒,“干杯,祝你取得美国的博士学位。”我扬起杯,迟迟不肯放下,不是喝不尽,而是不敢直视那道目光,又暖又灼。
“第二杯,祝你们白头到老。”欧阳望伸手要酒。杜染倒了酒给他,对我点了头。丁梨在后面捏了我一下,“喝吧,小落。”欧阳望不等我们举杯子,抢着一饮而尽。清瘦英俊的脸,一双眼睛黑且亮,正是我18岁时喜欢的类型。酒精顺着喉咙烧到心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18岁那年漫天飞舞的蒲公英。
中了杜染和丁梨的蛊
那年,我和欧阳望是同桌。每天上课,他在我身边总是打瞌睡,侧着半个脸给我。苍白的脸,睫毛很长,微微颤着,像个熟睡的病王子。被老师批评了好几次,他还是屡教不改。我知道原因,只有我知道。
欧阳望是个感性的孩子,在他说喜欢我之前,我就有所察觉。他总是说不着边际的话,比如,你今天吃什么了、你昨天几点睡的……每天问一遍,似乎是年少的随意,实则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把人问烦了,终于,我*出火花,“欧阳望,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他哑了,没再言语,等放学,他偷偷塞给我一张小纸条,然后像只兔子飞快地跑了。我看到那上面歪歪地写着:白小落,我能喜欢你吗?哼,他比我还瘦弱文静,这怎么可以啊。我对他说,“我喜欢强壮结实的男生,能保护我的那种,你呀,还是等长大了再说。”他听了这话,低头一分钟,然后很认真地问我,“怎么才能胖起来?”“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猪就是那样胖的。”我说完就抿着嘴笑。没想到,这个欧阳望,他却当了真,从此上课便开始睡觉,除了考试,竟是节节不改。
那个春天,毛茸茸的蒲公英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一天放学后,我们在地面上跳,疯狂地闹着叫着,追到气喘吁吁。18岁的欧阳望,忽然拉住我的手,还是那句话,白小落,我能喜欢你吗?“不行,等你长大了我才能考虑。”其实,我当时心动了,内心里也是喜欢他的。哪个少女不多情?何况,男孩是清秀俊朗的欧阳望。
他松了手,眸子湿湿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你说什么?”他继续张口,还是没有声音,我再问,就睁开了眼睛。
夜好冷。18岁的蒲公英不见了,我身边,有月光,有酒气,还有,**裸熟睡的欧阳望。我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卧室的门忽然开了,外面,杜染和其他同学站在门口,愣愣地盯着我们。杜染走上来,狠狠踢了一脚欧阳望,“你们早有情!”在冷漠地看了我一眼之后,扭头走了。
暗怀情愫
2005年4月,我来到北京,找了份轻松的工作。离婚了,就要给自己崭新的生活。一个人在出租屋里,有时候会静静回想那一天。想不起,却似乎又想得起。那天喝完酒后,我头晕,杜染把我扶到卧室。半梦半醒间,身体莫名其妙地*,渐渐湿润柔软。忽然门开了,进来的人,面目模糊不清,好像是杜染,好像是欧阳望,他的脸一会一变,是那么空。我逐渐没了意识,喊着杜染的名字,让他轻松地*了我的身体。
忽然我害怕起来,那个男人,他看着天花板,目光空洞洞地越过我,没有生气。我叫,“杜染,你怎么了?”他低下头来,却是欧阳望的样子。我瞬间昏了过去,再醒来,就是苦海到岸,众目睽睽下已无法回头。
早忘记了,是谁先追的谁。杜染是个城府很深的男人,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消毒药水味。当初,我就是喜欢他那一副心事重重忧忧郁郁的样子,能让整个世界安静下来,比当年的欧阳望成熟许多。后来,欧阳望知道我要结婚了,越洋电话打过来一整夜。杜染问我原因,我把和欧阳望的前尘旧事当作笑话告诉了他。他低着头,像个诗人一样寂寞。
其实,结婚后,我才发现,他是那种严谨苛刻的男人,一板一眼的顽固派。而我,又是那种爱唱爱跳的女子,喜欢肥皂剧和网络歌曲,彼此的生活并没有太多欢笑。有时候,我对他的敬胜过爱,觉得他思考时的神态像极了已经去世的祖父。
我被陌生男人夺走贞*
还没等我想好,我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很大声地叫了起来,他吓得一动不动,问我这是怎么了。我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后来他看到了床单上的血。我也看到了,很小一片。
马佳女22岁北京某大学学生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第一次的经历实在是很悲惨。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太可怜了。
我22岁,今年大三。怎么说呢?我觉得自己是属于前卫和保守之前的,对于很多事情我能够理解,比如说*,网恋啊什么的,但是我不会去做。其实也不是我矜持,只是没有遇到我爱的男人。
为了能够过得自由点,我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和我同住的三个挚友,只有我是*。说实话,在一群非*中间我会觉得压抑,一种莫名的压抑。说起来挺可气的,她们三个人的一些行为总是影响我的心情。
王艺和我同年级,初中的时候和我同班。那时候,王艺和班上一个男生谈朋友,每天甜甜蜜蜜的,几乎每隔两天都会收到一封情书。王艺有时候会拿出来,给我读几段,让我分享一下她的幸福,这使我很嫉妒。
我还记得,王艺和男友有一次闹别扭,男友赌气从教学楼三楼跳下来,摔伤了脚,这件事当时在学校很轰动。我陪着泪人似的王艺去她男友家探望。我很知趣,很早就抽空走了,王艺留在那里深夜才归。第二天,王艺对我说,要嫁给他,要爱他一辈子。我记得王艺当时的表情:凝目远望,嘴角微翘,幸福而果敢,仿佛经历了很多事。我想,王艺从那一夜开始,就不是*了。
王艺**后的三个月和男友分了手。“觉得我们还不够成熟。”王艺的男友扔下这句话,就甩了王艺,比扔衣服还容易。不久,王艺的男友在外面找了个更为风骚的女子。
后来有一天,王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刀片在手腕脉搏处划了三刀。等被人发现的时候,血已经流到了门外。后来她在病床上虫蛹一样呆了三个月。忽然间大彻大悟,化蝶而出。一双眼睛变得秋波流转,含情脉脉,倾倒众生。我不知道王艺交了几个男朋友,她看起来好像挺快乐的。只是在每回洗手的时候,不经意便露出腕上竹梯一般的伤痕。
另外一个女孩叫薛楠,是一个很简单的女孩子。流行用卫生棉条的时候,她也买来用,大家又说少女用卫生棉条,不好,她就跟着换。流行涂紫色*,黑色指甲油的时候,她也在学校悄悄涂。后来时装杂志上说这种扮相已经落伍,她就改为少女妆。每逢有歌星在体育馆开演唱会,她都会通宵排队买票,到现场歇斯底里地尖叫。薛楠收到第一封情书的时候,同样既甜蜜又惶恐,后来薛楠也开始每晚精心化妆,到那些黑暗的角落里去和男友幽会。我猜想,如果她男友鼓励薛楠为爱献身的时候,她肯定会献,即使她并不清楚自己爱不爱他。她不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孩子。后来她说在男友家中看了一个*片之后就不是*了。
另外一个女孩叫陈欢,她跟我说都不记得自己的*膜是几时破掉的,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字。她说只记得是在迪厅疯狂了一晚之后。跳舞、喝酒,喝到晕眩。后来就和一男的上床了。都不记得那男的长成什么样子。不过她说当时很疼。
跟她们住在一起什么都好,就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挺不自在的。不过我经常对她们说我不会那么傻,不会随随便便地把贞*交给某个男孩,我不信任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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