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离婚夫妻,真情的美酒依然醇(1/2)
他和妻子离婚了,但仍然保持着纯真的友谊。她为他介绍了女朋友,两个家庭和睦相处,使女儿没有失去母爱,而享受到更多的爱。
1990年9月上旬的一天下午,徐熠到洛阳市西工区一家新华书店买书。他在中外文学书柜旁,拿了一套《红楼梦》。女营业员在书后盖上章,他把兜底快抠烂了,还差1.8元,显得十分狼狈。“你到底买不买?”女营业员不耐烦了。“我是真心想买,只是兜里的钱不够。他歉意地说。”书先放起来,我明天再来取,好吗?“”那有这便宜的事,书后盖了章不好卖,让我们咋处理?“女营业员柳眉一挑,杏眼圆睁。”不就是几元钱吗?正在他窘迫难堪之时,一个女青年抱不平说。他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穿着豆绿色的连衣裙,匀称的中等身材,红润的瓜子脸上,启明星似的眸子熠熠生辉。好一个靓妞!她从肩挎的小黑包里掏出一张10元票放在书柜上,伸手拿过《红楼梦》送给徐熠。戏剧性的变化把他从尴尬中解脱出来,他连声道德与她一块走出新华书店。
“你非常爱好文学吗?”站在汽车站的雨棚下,她看着他的眼睛问。“不但酷爱,还写,有几篇小作上过报刊呢!”他略有自豪地说。
“我也爱好文学。”靓妞微微一笑,“遇上知音了,能拜读你的大作吗?”他爽快地答应了,和她约定第二天还在此相会。富有罗曼谛克的相识,充满了诗情画意,他俩相爱了。
靓妞叫友芹,在四川省永川地区地质队医院当护士,休假三个月来洛阳一个亲戚家玩,没想到一件抱不平的事使她走上了爱情之路。友芹回到了地质队工作后,两人书信来往不断,感情的温度急剧上升。1991年春节前,两人建立了小家庭。一年后又喜添一“千金”,取名叫徐佳。虽然夫妻两地分居,但爱情缩短了心理的距离。
经过两年的努力,1993年8月,徐熠终于把友芹调到了洛阳市老城区一家医院当护士,结束了夫妻两地分居的生活。
家庭是实实在在的生活,锅、碗、瓢、勺的交响曲,和充满诗情画意的爱恋有着本质的不同,意味着罗曼谛克的时代似乎已经过去。友芹是六个姊妹中最小者,性格热情奔放,能歌善舞,但脾气刚烈。
徐熠在农村呆过几年,性格比较内向,似乎缺少了一些阳刚之气。友芹在医院工作,经济收入比较高;徐熠在企业工作,经济收入与她相比有一些差距。随着社会的变革,经济在她的头脑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而理想事业的追求日渐消失。她经常以工资收入高蔑视他,常去舞厅潇洒,让他包揽全部家务。他自然不乐意,常以写文章为由与她争执。
一天晚饭后,友芹拿着一张计生报对徐熠说:“现在流行协议离婚,咱俩也好结好散吧。我也不想天天和你吵闹了,离了婚,我会常来看孩子,把你当亲哥看待。”
徐熠同意了她的要求。分手那天中午,一家三口在饭店点了几个菜,在浪漫的气氛中结束了三年多的*。
“咱俩彼此了解,你遇到合适的为我介绍,我遇到合适的为你介绍。这样咱俩再组成的家庭,也许能和和睦睦。”她充满希望说。他欣然同意了,两人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另一种美好的期盼。
友芹正是27岁的青春少妇,《洛阳日报》的征婚启事,成为她寻找理想伴侣的广阔天地。没过多久,一个离异的男子孔新成闯进她的生活。
经过几个月的热恋,他俩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婚后一个月,友芹到前夫家看孩子,孔新成没有表现出反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婚前对友芹的许诺和理解全部消失,恳前她和孩子前夫断绝来往,安心过日子。对一些男人来说,只能理解恋人而不会理解妻子,因为恋人一旦成为妻子,就被视为占有物了。
那是一天中午,徐熠下班回家,见孔新成坐在楼梯口,篷头垢面的,满嘴酒气,鼻涕挂在唇上,老长老长地往下淌。他搀起孔新成,孔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了。徐熠一番安慰,他才吐出事情原委。
友芹十几天没见孩子,特别想来看,遭到他的阻拦,两人干了一架。她两天没回家,他疑心她住在前夫家,就找上门来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