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恐怖流量（2/2）
这两人的直播可真无趣啊，但是有一根胡萝卜在前面勾得人心里痒痒的，直播间的人数飙升。
“姜制作和亭曈和解了吗？”
“这是节目效果吗，是不是节目组按着她们头干？”
“难道亭曈和姜琳的不合是节目效果，节目组制造的矛盾。”
这是猜测粉丝，也有愤怒的粉丝。
“妈的，节目组不当人，这明显就是在奶亭曈，奶十五组，吸三组的血。”
“亭曈到底有什么背景啊，明明都被发配了，结果还有资源让她爬起来，凭什么呀。”
“好恶心的节目，亭曈这样道德败坏的的人还能上蹿下跳，噫，这个节目不看也罢。”
这样的言论出现在两边直播间，来回窜。
也有单纯的颜狗，完全不管其他的，就只看脸就行了。
灵均的脸好看，更觉得是他清冷的气质，话不多，玩那边一坐让人心都静了，空灵无比。
偶尔笑一笑，能让人忍不住变身尖叫鸡。
“哇哦，我喜欢他，妈妈，我要他。”
“之前怎么没注意到他，他好绝。”
十五组的粉丝两边窜安利十五组，“姐妹们快来，入坑十五组不亏的，十五组真的是绝绝子。”
“灵均，灵均……”
亭曈在一旁看着，并没有被摄像头录入，伸长脖子看着飞快的弹幕，甚至都没有看清楚。
屏幕时不时炸开各种礼花，飞机和火箭，是粉丝刷的礼物。
灵均喝水的时候转头看着好奇的亭曈，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眼中有惊叹，像孩子看到了新奇礼物。
就是单纯的好奇和惊叹。
灵均诧异，挑了挑眉头，有什么好奇的，她没见过直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