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女大八十？（2/2）
“上官姑娘是从关外来的？听说那边比大丹繁华得多，来这小地方还习惯吧？”
“咋地？爹说话你还不爱听？”
左凌泉连忙摆手：“您叫灵烨就行了，不用计较年龄。”
百岁寿辰？！
左寒禄负手而行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眼，有点不可思议：
“长公主殿下知道这姑娘不？”
上官灵烨下了马车，手里捧着团子，竟然有点局促，显然不太适应这种俗世登门拜访的场合。
“这位莫不是当朝长公主……”
“还有‘肥皂’，用猪油和草木灰做出来的，用来洗衣裳；结果折腾几个月，还没京城造的皂好用，造价还贵一些……不过这也说明泉儿聪明，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要是没有那些东西，肯定能成一番大事业。”
左夫人觉得这么漂亮的手，戴这么个镯子实在有点不搭，想了想，把自己左手上的翡翠玉镯取下来，拉起上官灵烨的手，直接套了上去：
“戴这个要好看些，金器太庄重，女子还是戴玉器好看；这是泉儿他奶奶当年给我的，上官姑娘可不要嫌弃。”
左凌泉回自己家，自然神色轻松，带着上官灵烨轻车熟路前往内宅，半路上，老爹老娘就从内宅迎了出来。
“那我岂不是还得管人家叫婶儿？不对，和你太奶奶是一辈人，得叫……叫啥？”
“呵呵~上官姑娘觉得没区别就好……”
“和凌泉怎么认识的呀？”
娘亲左夫人也年近五十，出身书香门第，和左凌泉相貌神似，不过眼角已经有了皱纹。瞧见远游的幺儿从外面跑回来，左夫人脸上还带着几分担忧，见面就开口道：
左寒禄当家一辈子，眼力不差，见上官灵烨一身贵气，必然出身不凡，自是想差了：
“怪不得没听他说起过。他小时候除了练剑，还做过什么其他有意思的事儿？”
上官灵烨一愣，好奇道：“他还会写诗？”
左寒禄也有点弄不清情况，有客人来总不能当场查户口，他含笑道：
“上官小姐客气了，雨势庞大，赶路想来辛苦。凌泉她娘，快带着上官小姐去洗漱一番，别怠慢了贵客。”
上官灵烨揉着团子缓步行走，左右看了看：
左夫人聊了儿子片刻后，目光望向上官灵烨手中蠢萌的大白鸟，正想夸奖几句这小母鸡真漂亮，忽然瞧见上官灵烨手上戴着个金手镯。
上官灵烨和团子眨了眨眼睛，都是一脸想笑不敢笑的模样。
“爹，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灵烨没啥关系，就是寻常朋友。”
“不用，刚换的。”
左夫人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道：
“泉儿从小就不务正业，就喜欢傻乎乎练剑；别家小孩出去天酒地，叫他他从来不去，好些个小姐邀他出门踏青什么的，他也不搭理人家；读书识字也不上心，能把我这当娘的气死。他和上官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很难相处。”
十几个小丫鬟站在庭院周边，好奇打量着窗口，窃窃私语，又马上被左夫人给撵了出去。
“你小子叫得倒是挺亲热，女高人不该叫仙子吗？”
“怎么会呢……”
左夫人亲自在旁边侍候，余光一直在上官灵烨的身上转悠。
左凌泉回来前没有打招呼，不想弄得人尽皆知，并未惊动熟人，稍微遮挡着脸，直接来到了城东的一条白墙青瓦之间的老胡同里。
更重要的是，上官灵烨身段儿本就比例完美，俯身之时，被袄裙包裹的衣襟，也显出了应有的规模，看着就沉甸甸，明显饿不着孩子。
“嗯……”
水乡韵味十足的房间里，上官灵烨按照俗世待客的规矩，用热水认真洗去脸上根本没有的风尘仆仆；团子站在窗台上，歪头好奇打量着上官灵烨。
“哪里话，要不要换身干净衣裳？”
上官灵烨心里十分古怪，慢条斯理地洗完脸后，转过身来，左夫人就恢复了端庄亲和的模样。她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欠身一礼：
“左伯母，您实在太客气了。”
“呃……我目前还真没有，她身份有点高……”
“差不多，别看灵烨年轻，实际上已经一百岁了，前两个月才过百岁寿辰。”
“这可不是我编的，真是他写的，不信你问他就是了。不过六岁的小娃儿，跑到望江台借酒消愁、捶胸顿足，看起来很滑稽，跑过去找的丫鬟都在笑，然后他就不承认这事儿了，也不让往外说，就家里人知道。”
“姑娘是大燕京城的人？看姑娘气质不凡，家里想来非富即贵，在朝中为官？”
上官灵烨联想了下那场面，觉得是挺有趣，勾起嘴角笑了下：
“是吗？我怎么没见过？”
！！
上官灵烨美眸微瞪，看着手中的纸张，有些难以置信。
上官灵烨的神色有点不自然，比第一次面见老祖还局促，因为她感觉左夫人一直在看着她。
左夫人也没多问，抬手示意，上官灵烨就跟着去后宅了。
“诶？爹你怎么知道？”
左凌泉来到祖宅后门下车，抬手敲了敲，家丁跑来开门，瞧见左凌泉的面容，微微愣了下，继而就又惊又喜地往里面跑，沿途还喊着：
马车在官道上缓行，很快来到了郡城内，连日大雨，街上行人稀少，有些许被冲毁房舍的百姓聚集在沿街屋檐下，乡贤临时搭建了领取救济粮的摊子，左家的也在其中，管家和几个家丁在旁看护。
上官灵烨觉得左凌泉是一事无成，被打击到了。她想了想道：
左寒禄抬头看了看：“你说那姑娘，是天上的神仙？”
“唉~上官姑娘要是去年上门就好了，那时候泉儿还没入京，现在感觉亏待你了。”
上官灵烨没来过大丹，不了解这边的风俗，只当是左夫人热情好客。翡翠镯子对左夫人来说应当很贵重，她摇头道：
“伯母太客气了，这我不能收……”
“我不是去山上求仙问道吗，灵烨是山上的高人，前几天这边变了天，她带着我过来查看，刚好路过家门口。”
刚换的？
左夫人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想想歪，但两个人刚坐一辆马车回来，好像也没法往别处想。
左寒禄目送两人走远后，眉头才是一皱，问道：
“？”
……
————
今天写的有点少，实在抱歉or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