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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目迷五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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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和哑钟才出江湖为了救人哑钟就船毁无踪圣光又给一个年青儒生打败擒去再也没有人去救哑钟了。

哑钟也确实没有来得及跳上悬崖随船落在水里给一块船板打了一下脑袋就把哑钟打得昏死过去等哑钟醒来已经在下游十多里以外了。哑钟爬上岸在岸边上找一个地方好好调息觉得没有事这才在江边上找圣光。结果自然没有找到圣光身上又没有银子本来想回巫山城去拿一些银子又怕师父说他没有出息才出江湖就给一点银子逼回去了。哑钟没有办法一路上给人干一些事情混个一日一餐给他走到下江南平江临。

哑钟在江临城里也不认识人在城里乱走一阵正在为今天的至少一餐费心哑钟就看见前面有人吵闹而且大都是一些读书人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哑钟挤上前去没有问谁他就看清楚那些人吵闹的原因不由大喜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口中念念有词:“我有银子了!——”

确实如果说哑钟通过了测试他确实算得上有银子了否则他想有银子恐怕还不能够。

这是一个大户人家大门上黄铜包门金光闪耀刺人眼目;台阶上一排站住十多个身穿黑衣的壮汉腰挎钢刀挺胸突肚将大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在壮汉后面右边是一张长案案后是两个五六十岁的老儒正虎府视对面一个中年儒生;儒生正抓耳挠腮一付表情焦急的样子。

哑钟略微打听就打听清楚这一家正招一名西席据说只要通过两个老儒一关再经主人认可即可做这一家孩子的西席。而这一家是江陵城有名的大户姓玉与当今皇帝有些关系最主要的是玉家在江陵城里经营盐号全城有一多半的盐号是玉家的其余小户所卖的盐也是从玉家进的货所以玉家之富在江陵城虽然称不上第一也是排在前几位的大户人家。为此玉家对他请的西席也不薄凡是通过第一关者可获得百两银子;主人认可做了玉家的西席每月可有百五十两银子的收入;如果教得好孩子有出息主人还会给以额外的奖赏。两个儒生所考仅有三个题目:一文一诗一联。已经有十多个读书人应试没有一个人通过三题不是文差就是诗差就算诗文全通过了考查急智当场对联也没有人过关。

哑钟不以为然不等大汉呼叫“下一个”他已经从刚才出来的儒生身边挤进去闪身通过了壮汉的防线引得身后一干读书人吵嚷起来。

“学生钟声字鸣想求此西席一职。”哑钟觉得哑钟之名不雅自己临时取了一个名和字拱手施礼大声说出来。

两个老儒一个方脸长须、浓髯头巾土灰色看去表情有些阴沉沉的;一人长脸少须面上正气浮现目光更加正而不邪。当两人看见哑钟眉眼似乎闪了一闪长脸老儒还是挥手令黑衣汉子别管让钟声参加考试。

“考试不问姓名只要回答我们两个人三个问题及可。先诗后文最后对一联。”

“学生已经问清楚了。”

“如此请以水为题咏七绝一押山韵。”

“押山韵。”钟声随口问一句但看两老的表情他就不想多问了。钟声脑中急转人已走向坐位。刚才坐下脑子里已经有了佳句口中朗声吟咏:“江上飞舟共午眠同饮圣泉会飞仙。轰然一声才惊梦悠悠几缕魂绕山。”

“噢你是从三峡来的?”长脸老儒点了点头问。

“学生确实从三峡来因为有感所以作来比较容易。”

“以水为题作韵文千字。”方脸老儒不等钟声再说已说出下一个题目。

对此钟声已经是轻车熟路不用多想已将水从河水、江水、海水直至滴水写清楚再论及水形、水势等等再在其中掺和一些佛道理论一篇韵文就成了。

方面老儒展看一遍盯着钟声问:“你本是儒门传人为何信佛传道?”

“佛道之理与儒门之理大同小异如果说文中有佛道之说圣人也不为圣人而是修道之人或是证果之人了。”

“哼果然好学识希望还能让老夫两人满意!”

“只要先生给弟子机会弟子当努力不使先生失望。”

“很好希望你能言行一至!听清楚老夫上联已有了:江陵城中一婴降呱呱坠地报四方。不为名利争富贵只为救世苦一场。”

钟声听了这个上联一时间想不起如何应对面上不由浮现三分苦笑站起来也不多说转身就想走。

“年青人如此没有耐心实在是我儒门之不幸!”

钟声扫了方面老儒一眼心中一动站定脚步再想长脸老儒的上联“似乎是写一个人的一生而刚才他又问过自己有关佛道的问题莫非此联与佛道有关?”钟声想到这里又注视了两个老儒一眼转身走回案后提笔疾书:“玉皇大帝贬神仙争吵无定说前缘。皆因尘心留不住飘然一心降凡间。”

“弟子只此一个下联如果不行弟子只好抬腿走路了。”钟声写好看了一遍目注两个老儒说。

“意思是对了工整尚差。”长脸老儒看了看似乎好好品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

“如果弟子对丈工整了弟子的下联就不合格了。”钟声听了老儒的话不由恍然大悟心中更加有底微笑着回答说。

“好很好!玉和带这位公子进去见大夫人。”长脸老儒大为欣赏地说。

黑衣汉子中走出一个长像墩实的汉子拱手向钟声一礼说声:“公子请随时我来。”直接向大门边的小门去了。

钟声拱手向两个老儒一礼说声“多谢两位先生!”紧跟上玉和进门去。

走进门迎面是一堵照壁上面书有一个大大的“剑”字下面是一些盆栽的花开得红红绿绿白白黄黄的将一堵照壁映衬得十分鲜亮;转过照壁是一个院子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只有院中花坛里的花开得热红的白的、黄的紫的——几乎将院子塞满了鲜花和花香;也因为花院子里“嗡嗡”一片入耳就使人头脑昏几欲入睡。

钟声见了满院子的花忍不住停下来向跟着他停下来的玉和说:“你们这里的花真不少我都有些叫不出名字来了。”

“这些都是几位夫人让栽的据说后园里的花更多以后公子如果留在我们这里当有机会入园赏花。”

钟声听了玉和的话不由将玉和好好打量。其人长像虽然粗可不是一个下人应该是一个读书人或是读过几天书的人。

“公子不用奇怪我以前也读过一些书。”玉和看出钟声对他起了疑心主动说明自己的情况。

“如此就对了。我们进去吧。”

玉和也不想多说从左边穿堂将钟声引进内院去。

二院更加象个花园并不象一般人家仅是一个坝子即使栽上花草树木也仅只栽在花坛里。总之二院不是院坝完全就是一个花园中央是一个层叠的花坛高有五六尺最上面是一株南方才有生长的铁树高有一丈枝繁叶茂将一个不小的花园荫蔽得一地的浓荫。

钟声给这一家人的花园吸引没有精力和玉和说话跟着玉和让玉和将他带到正堂。正堂外面站住两个婢女玉和与她们说了两句转身与钟声略微一礼就出去了。

两个婢女长得不错身材高条腰细一握眼睛水灵灵的走出去一定给人误会她们也是小姐。钟声为此多看了几眼却没有想到自己一双眼睛有一些古怪灼人的目光更让两个婢女全身不自在如同没有穿衣服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三分女儿态。两个婢女虽然芳心差怯也在打量钟声见钟声身材瘦高人又俊美目光让人心慌她们就不由粉面羞红当钟声向她们行礼她们就急忙转身留给钟声一个背影一个侧影。其中一个脑子灵活一些芳心受不了干脆退进门去留下另一个婢女应付钟声。钟声对此有些不解心中还在暗怪婢女“她们啷个了杜姐姐、付姐姐她们为什么不象她们一样她们怕什么羞呢?”钟声想找出一个答案更要在婢女的削肩蜂腰和肥臀上巡视了。那个婢女就苦了!她不用眼睛背后也好象长了眼睛看见钟声一双灼人的目光烫得她心底热心儿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她这一生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惊慌。

还好!就在这时候另一个婢女在门里温柔地说:“先生夫人请先生相见。”

钟声听到婢女的招呼也没有多想一闪就站到门口眼里现出一间华丽的大厅。大厅上是一幅山水长江下面是一张精工制作的八仙桌两边各有一把精制大椅子;右边椅子上正坐着一个年约三旬的美貌贵妇人丰腴的体型白晰的肌肤眼睛更加放射着融金化铁的魅力;在贵妇人左手边站住一个十四五岁的美婢瘦高体型瘦长的脸她整个人就瘦了一些;下面分两边站住一些仆妇左三右二高矮胖均有但都是美貌佳人衣着光鲜而得体;进门处还有两个婢女似是专门传送消息或是找人的婢女。钟声虽然自幼生活在城里只是巫山城太小更没有如此富裕的人家华丽排场的地方即使见过如杜玉烟这种美女也没有在一个大厅里见过这么多的美人儿因此钟声一时间也看得呆了忘了行礼忘了进去。

屋里堂上的贵夫人堂下的仆妇婢女一时间也没有想到招呼钟声进去因为钟声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在她们想来能够通过本城两个有德老儒考核的人即使不是老儒也该是一个中年人或者年过而立的人;长像方面即使值得一观绝不会有什么突出之处。谁曾想一切全在她们预料之外似乎这天下的人一时间全都成了俊美人物!

钟声也确实不弱身长八尺手长腿长再套一身蓝色儒装有些肥大却又不突出反而增添了几分儒雅;更可取的还是面像长方天庭饱满鼻直如梁唇薄而红再在白晰红润的面上突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即使是男人看了也只有摇头的份;而头上的髻冲天一把用黑巾扎起来自由地披在身后看去就不是一个先生而是一个武生了也因此使他全身向外放射着活泼散着青春的气息任是谁见了也会为这种活力所感动。

钟声在厅堂门口一亮像屋里的女人全都芳心热遍及全身扩及粉颊充盈美目看上去更加美丽更加光彩照人。

“学生钟声拜见夫人。”

钟声心里总算没有邪念只是有些惊奇、胆怯稍微镇静后已恢复他的潇洒大大方方地躬身施礼自报名号。

“噢请进。”贵夫人慎了慎站起来浅福一礼。

钟声大步进厅直到夫人面前一丈才站定再次躬身施礼。

“不用客气。妾身想问一句看先生的打扮是武人并非读书人而本宅所请的是一位西席?”

“夫人所说不错。学生读书不成学剑护身仅知一点文武皮毛。刚才在大门外因一时兴起又身无分文才想起进府挣几两银子冒昧应试承蒙两位老先生看得起让学生过了他们那一关说是再经过夫人这一关就行了。”

“确是事实。”贵夫人注目钟声片刻扭头向身边婢女说:“玉珍为先生设座、备案本夫人要看一看先生的文武二道。”

那个婢女没有动仅是向门口挥了挥手。

贵夫人没有理会婢女的异样仅是秀眉微皱又问钟声:“先生年纪似乎不大可知应征入府是为人师表?”

“学生年纪确实小了一些不过学生以许正因为年纪小容易与孩子们勾通可能更容易引导孩子们向学。”

“先生的话也不无道理。”贵夫人沉吟少顷说:“先生既然信心十足那就先回答一个武学问题:何为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虚实无相?”

钟声听说不由仔细打量贵夫人这才现贵夫人并非一般不通武事的贵夫人而是一个修为高深的武学高手她面上所浮现的紫气说明她修习的是道家一类功夫应该不是邪恶之辈。钟声有此看法心中衡量了一下即以平淡的语气说:“虚实仅是因时因地而用实可化虚虚可化实虽仅二元却可以千变万化所以虚实无相就是虚实融为一体无所谓虚实之意。”

“然则如何才能做到融为一体呢?”

“此理说易行难不通无相难以融汇虚实正如水与冰静与动没有热与冷的变化没有力的加减就不会有二者的互易。因此无相即如热气与力量虚与实必由无形无象获得否则必为人所知再无虚实了。”

“无相又如何呢?”

“夫人学生对此无能为力只有告辞了。”钟声心念一动不想多谈此事拱手行礼以退为进。

“慢”贵夫人急说一个字立即又说:“本夫人最后两个问题仅是测一测先生深浅并非考核所以先生已经算是过了武关。而且本夫人真有点儿喜出望外仅从先生所答的两个问题已足见先生的学识渊博了。”

“学生却深感汗颜!”

“此事非关先生还望先生原谅一个做母亲的急迫心情。”

钟声听说不好再说什么。这时候门口的两个少女搬来一案一桌匆匆放好退下去了。另外两个少女又把文房四宝放在案上急急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先生为了堵人口舌妾身只能再出一题请先生对答。”

“夫人请学生尽力而为。”

贵夫人不再多话随口吟出一个上联:“望南雁北飞芳心千重浪。”

钟声听了这个上联心就不由下沉。此上联不管何来仅从贵夫人所吟口气那就是她心中真实写照别说钟声年纪幼小没有这样的体会即使他有同样的体会也难对得符合贵夫人的心意。钟声皱眉苦思良久在厅中走了三转最后才深叹一口气下定决心将自己所想下联说出来不再计较对错了。

“看蚂蚁搬家何曾计较分毫。”

“唉先生此联虽有不足意境也是有了!难为先生先生如此年纪自然难以感悟妾身心情更难参透妾身心意了。虽是这样妾身还是要感谢先生的劝慰!确实人生在世如水中浮萍天上浮云聚散不由人际遇更不由人!”

“学生确实不了解夫人的心情不敢乱对只能劝夫人凡事想开一些正所谓退后一步自然宽。”

“很好!玉珍你亲自领先生去听花小筑。”

“夫人。”婢女小声提醒。

“不用多话。那里清静正可供先生读书孩子们也有地方玩耍。”

“婢子遵命。”婢女不再多说轻步向门口走去没有看钟声一眼。

“先生请随玉珍去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请先生与孩子们见面。”

“如此学生就告辞了。”

“先生不用客气请。”贵夫人站起来相送。

钟声退出厅堂见那个瘦高姑娘已等在走廊上忙上前行礼。姑娘不等钟声走近已经红着脸扭身走了。钟声没奈何只好跟上去口中还是不想停下来随口说:“玉珍姑娘我叫钟声字鸣你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

“知道了。”姑娘悄声丢下一句脚步走得更快了。

姑娘没有向前走直接从东厢穿堂出去经过一个天井来到屋后花园里。钟声眼前一亮满眼的花红柳绿真让他有些目迷五色;再远些的地方又是一座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小楼处在万花丛中如梦中的仙境。钟声在花园中没有走几步已经有些喜欢这个地方了真想扑进花丛中去做一只采花的小蜜蜂即使不能做一只蜜蜂也要做一阵风掠过花朵儿与那花香花魂融为一体。婢女看见钟声的表情有些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满腔的羞怯也消退许多觉得钟声确实只是一个孩子没有什么让自己害羞的。她有这样的想法话就多了起来开始与钟声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钟声与婢女玉珍说着话很快从东边转过大院后面来到西面直到一座小楼前才停下脚步。小楼仅有上下两层雕花窗户镶钳水晶看去明光光亮晶晶;楼里静悄悄的不见人影不闻人声大门敞开着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厅堂上的布设;厅堂上是一幅对联:私心一角存天地公义何曾问春秋。横批是“听花小筑”四个字。

钟声对这一幅对联大为不解心中推测了几种想法还是觉得不是路他就忍不住问玉珍姑娘:“私心与公义存天地与问春秋与听花小筑有关系吗?”

“我可不懂这都是老爷写的。”

“噢你家老爷是做什么的?”

“这你可别问我以后你也最好不要多问我是为你好。”

“多谢姐姐!”

“玉贝、玉珠。”玉珍姑娘不答理钟声向屋里娇声呼叫。

“是玉珍姐姐。是夫人找我们吗?”厅门口闪出一个身材高条园脸的姑娘约有十四五岁。她一眼看见到钟声只看了一眼粉脸就涨红起来忍不住低下头去。

“夫人吩咐以后我们府中先生就住在听花小筑。你们要好生侍候先生不可怠慢先生如有需要直接找我说或是向夫人禀报。”玉珍看见婢女的表情漂亮的粉脸上立刻浮现三分不悦地说。

“玉珍妹这里只有老爷才能居住。”厅门里又闪出一个长像墩实的姑娘年纪可能过十七八岁表情也沉着冷静秀丽清爽的脸上还有几分严肃。

“夫人这样吩咐我只是带先生来住。”

“好吧。先生请进。”年长的婢女注视钟声少顷面色转和侧身站在厅门边躬身伸手虚引。

钟声转身向玉珍姑娘拱手道谢这才向两个婢女打招呼。

玉珍姑娘又叫着钟声低声说:“先生最好不要乱走特别是南边没有奉招千万不要去。”

钟声一时不明白正想问清楚玉珍姑娘已经转身走了。

“先生请进吧。”大的姑娘再次相请。

钟声谢过这才走进厅去。厅里除了上一几两椅余外别无杂物;壁上有几幅字画均是唐时名家笔墨如韩、柳等。钟声在左边椅子上坐下现大姑娘面上有异这才想起先前她说过的话已明白她脸上变色的原因了口中笑着说:“我只是暂住以许有些失礼。”

“先生既然住进来了楼里的一切自当随意使用。”

“如此就好。”钟声心念一转也不再和她客气。

就这时小的婢女献上茶来钟声不客气地接过立刻猛灌起来。他的肚子不争气一口茶入口“咕咕噜噜”地大叫起来羞得他面上沉不住气涨得彤红。两个婢女先还没有明白过来想一想明白了又不好笑那种表情真是娇美极了。

“我、我已经有三天没有吃东西了。”钟声脸热过后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说明自己的情况。

“玉贝你去拿些糕点来。”大的婢女笑说。

小的婢女立刻忍着笑涨红着脸走了。

“姑娘该是玉珠我以后就直呼名字了。我姓钟单名声字鸣姑娘随便怎么称呼都好。”

“钟声真够响亮的!”

钟声自然听得出姑娘的意思不以为意地说:“我要不是没有银子吃饭也不到你们府上应征了。”

“先生真是老实人。”玉珠这话没有嘲笑之意确实只有赞赏的意思。

“我不是老实只是实话实说何况也不必隐瞒姑娘。”

“我也瞒不了。看你的样子只有十六七岁又不是穷人出生为啥子三天没有饭吃真没有银子了?”玉珠见钟声好说话年纪又没有她大她就有些做姐姐的感觉陌生之意很快消失说话随便多了。

“我跟一个朋友出来走一走在长江落水失散了银子在他的身上我就自然没有银子吃饭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在府上做西席一定时间不长吧?”

“恐怕要做一两个月。”

“这样就好。”玉珠放心地说。

玉贝适时端来一些糕点什么绿豆糕、芙蓉糕、玫瑰糕等等堆了一大盘。玉珠看了目光大亮注定玉贝面上浮现三分讥笑。

“我——先生可能真的饿了。”玉贝粉面羞红地悄声说。

“我确实是饿了。多谢姑娘!”

钟声接过食盘立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两女看见钟声的吃像真有些不相信是一个应征入府的西席所为。

钟声在听花小筑住下来先美美地睡上一觉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玉贝和玉珠等在门外一看见钟声开门不由都美目如灯地罩定钟声迫使钟声不能不自己检查一下。

“嘻我真不相信你是来做西席的!自己说三天没有吃饭还算了一吃就赛过几个人吃的量连睡觉也比别人能睡一睡就是一夜又半天。”玉珠立刻笑着说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几分疑惑。

“我习惯了。前不久还一睡几天呢。”

“愈说愈骗人了!谁能一睡几天你是死人吗?我看呀最少还要等上七八十年。”

“玉珠姐夫人还等着呢。”玉贝有些心酸地提醒说。

玉珠表情一慎狠瞪玉贝一眼转向钟声将手中捧着的衣服冠带给钟声说:“把这些换上你这一身就不用穿了。夫人在楼下大厅里等你说是不许叫醒你但你也别让夫人久等了。”

“多谢姐姐!”

玉贝没说话挤开钟声将一盆水端进去让钟声洗漱。

钟声换上一身紫锦绣花儒装再出现门口两女看见就慎着了望着钟声表情十分古怪。

“我又有不对吗?”钟声自我检查一遍没有现哪里不对便有些不相信地问。

“我——没有。快跟我们去见夫人吧。”玉珠闹了一个大红脸丢下一句话低头扭身走了。

玉贝似乎也没有好多少一句话也不敢说紧跟玉珠如逃跑似的走了。

钟声昨天、今天连续遇到这样的事已经有些明白众女是为了自己脸红想到这些他的脸也不由热。再则他已经渐通人事心中便产生一种说不明白的漏*点荡漾。他见两女已经下楼忙收摄心神强自镇定暗运功力调匀呼吸。

钟声走进厅门昨天见过的贵夫人已经在椅子上坐定正一个人独自品茗;旁边是玉珍姑娘正在与站在厅门口的玉珠以目交流。

“先生睡足了吗?”贵夫人一看见钟声便站起来笑问。

钟声见她已经不是昨天的打扮换成了一身嫩绿锦衣腰束同色丝绦坦胸露臂;脖子上是一条珍珠琏胸前最大的一颗足有母指大手腕上也各有一串珠琏将她光洁的肌肤和玉面映衬得更加娇艳;她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佳人粗看也仅只二十五六岁眼中流光闪烁更让人觉得她活泼娇艳。钟声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打扮的美人一时间有些呆愣只是他向来沉稳还是机械地拱手行礼。

“不好意思让夫人久等了。”

“不用客气坐吧。上茶。”贵夫人自己先坐下来伸手让钟声在左边椅子上坐下。

钟声自幼受齐已教导不是不懂礼貌见贵夫人已经相邀他就不好推辞了。他接过贵夫人递过来的茶轻饮一口放下再次拱手称谢。

“先生不用客气。妾身姓张玉府大夫人先生以后可以冠姓叫妾身一声张夫人。”

“学生遵命。对了夫人可否让学生见一见贵公子?”钟声见张夫人一双美目在自己面上闪来闪去很不自在忙转过话题说。

“不用急等先生用过早餐妾身再吩咐他们来拜见先生。”

“如此学生就不客气了。”钟声站起来说。

“妾身也未曾用餐正好请先生相陪。玉珍你们去准备吧。”

玉珍听说面上有些异色向钟声使了一个眼风才答应一声招呼玉珠、玉贝出厅去。

“学生不敢当。初进贵府就承张夫人如此礼遇学生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格格什么受宠若惊我是自己吃饭无聊才让你陪我你就真的酸死人了!对了你似乎会一些武技我怎么看不出来?”张夫人一改说话的语气笑说。

“夫人以许高估学生了。”钟声听了张夫人的话心情也放松一些。

“你可别骗我本夫人可是见过修为高深的人。”

“学生可不敢。”

“敢不敢还难说不过你这个人还真让我看不透以你的年纪大不应该。说你的修为高不可测吧又似乎不可能;说你没有修习过武功吧你又明明修习过武功。”

“学生确实学过一些三脚猫的功夫。”

“不管你三脚猫还是四脚猫总之我会找时间试一试你。还有我府上共有七位夫人她们中有四个人会武有两个人还修为不弱你最好在她们面前假装不会武。你会武的事除了我最好别让任何人知道让她们认为你不会武最好。”

“学生遵命。”

“我是为你好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张夫人眼目流光地注视钟声说。

“多谢夫人!”

“好啦别再说这样的废话了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学生——”

“又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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