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金砖传奇(1/2)
钟声听了一夜风的话决定去试一试拿那块金砖。他不想再推测一夜风说的话是真是假反正他打定主意一切事情由自己作主不怕一夜风捣鬼。一夜风看来确实没敢再弄手脚还生怕惹反了钟声他的一切图谋就不成了。两人一路进城住店、吃饭、睡觉直到次日清早街上人喧马嘶吵得睡不着了两人才起床吃早饭。
一夜风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好象已经打好了主意表现得更加自然随便绝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动作好象两人已经是老朋友了。钟声看一夜风的表现就不相信他真的一无所求至于所求的是什么他虽然不明白也不用花太多心思去想他相信一夜风再是如何搞绝对翻不起大浪。吃过早饭钟声让一夜风带路先去那一家送金子的人家看一看再说玩的事。这正合一夜风的心思不用钟声多说他已经招来一辆马车让车夫直驰江边衡岳金铺。
赶车的是一个中年瘦汉子长像普通四十多岁头上已有一些白了。他听了一夜风的话不由偏头打量一夜风和钟声没有看出两人有什么过人的地方仅是一个锦衣美书生一个平常汉子大概又是去凑热闹的但为了多挣银子他又有话说了。
“客官你们是去拿那块金子的?要是去拿金子我就把马车赶快一些走巷子路近一些不然去迟了可是够等了。”
“多话我们去衡岳金铺自然是看一看热闹就便试一试说不定运气好给我们拿出来了呢。”
“客官要试还可以这位读书公子可不行了。”车夫即使为了银子还是把他心中所想说出来了。
“噢又有了新规定?”一夜风听出车夫话中有话还是不以为然地问。
“就是想要那块金子的人太多了杜员外在大门外设了十多个石锁凡是提不起来的人就不准再进门去了。”
“石锁很平常嘛。”
“平常客官真会说笑!那些石锁都有三四百斤重能够提起来的人已全是会武技的人了。”
“这样还人多?”一夜风听车夫这样一说也不由奇怪地问。
“当然人多了。自从杜员外设了这个局我们南楚的人已经是人人习武个个练气了全都想要那块金子呢。”
“官府没有反对?”钟声也来了兴趣随口问一句。
“最初还听说反对过怕人聚多了出乱子后来好象有人向皇上说杜员外设局有利于南楚的人习武官府也就不管了还派人帮忙维持秩序。所以我说要快点去也好排在前面。”
“那就照你的意思走巷子快一些银子我多给你加三成。”一夜风大方起来了。
“好勒!驾。”
马车从大街上转进一条小巷七弯八拐地直向南去。盏茶时间马车从一条巷子里冲上大街险些冲倒一片人。这条街上的人似乎训练有素如此狂急的马车也让他们躲开了只丢给马车几句臭骂。钟声见了心中不由苦笑却也注意到那些人全是一些年青的汉子即使有老人也是一些胳膊上可以跑马的老人其余如妇人女子、婴幼儿一个都没有看到。马车冲到一座大门楼前紧急停下来将一夜风抖了出去丈着一身轻功稳稳落地没有出丑。
“妈的老小子你还真不是盖的行!这是二两银子应该足够这一段路的车资了。”一夜风有些生气又不好作还是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丢给车夫。
“多谢客官!客官看见了每个石锁前面都有人在排队了。”
“多话走吧。”
车夫没有动转身注视钟声见他没事人一样从车里出来不由自主地心里嘀咕:“这个读书人真是读书人吗?”
钟声没有理会车夫自顾去马车旁边一个石锁旁排队。那里已经有三个人最前面一个矮壮墩实头与脖子一样粗而且是只有头没有脖子;第二个人高大雄壮看去如一座山**的上身其黑如铁腋毛更长及手肘;第三个人是一个精瘦汉子上身的肌肉非一般人可比。精瘦汉子注意到马车回头时正与钟声的目光相接见钟声是一个美书生便冷冷地、不屑一顾地瞟钟声一眼又转回头去了。那些石锁边上都有人了每一个石锁边上有三四个人总计不下五十个人加上旁观的人这一家大门楼外面就有上百人。石锁边上没有人看守钟声正奇怪目光已扫到大门口一个瘦小老头坐在凳子上正看着十二个石锁凡是举起者都从他身边进门去。
就这时候钟声面前石锁已有一个身材中等的汉子举起来只是仅此一举他身上的衣服已给汉水湿透了头上更加如蒸笼一样冒热气。而且他在一举之后一时间动不了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让开位置让第一个矮壮汉子很不耐烦。
“这家伙好象受伤了。”一夜风在钟声身后说。
“他不仅是受了伤也许这一辈子都别想再使力气了。”
“真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他伤了腰所以一时间难以行动必须等精力恢复以后才能行动。”
矮壮汉子没有给中等身材的汉子机会猛地伸手推去。
“住手。”钟声看见矮壮汉子的动作急叱一声人已冲上去扶着中年汉子没有让矮壮汉子动到中年汉子。
“咋的你小子也想试一试?”矮壮汉子不屑地吼起来。
“妈的你是啥东西敢向少侠吼。”一夜风飞身上前提起矮壮汉子就向街上抛。
矮壮汉子只有一身蛮力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钟声扫了一夜风一眼没有多说将中年汉子扶到后面去。
“多谢公子!”中年汉子面形方正长得还算清秀略微好一些就拱手致谢。
“不用客气。兄台在此走动一下不要坐下去。”
“何某明白多谢兄台。”
钟声看他的样子没有体会到刚才的凶险也不多话仅是摇了摇头又回去排队。
此时那个壮汉已在举石锁却没能举起来还差一点砸伤了他。精瘦汉子接着去举似乎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举起来了。钟声看精瘦汉子修习过内功能够举进石锁也不为奇。然后该钟声举石锁这点重量难不了他却因为他这一身打扮和长像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有人议论起来有人打听他是谁了。
钟声走向大门守在门口的小老头拦住先拱手一礼再注视钟声问:“小朋友你可要留一个名号?”
钟声回了一礼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似乎没有人留下名号?”
“他们级别不够。”
“老丈认为我又是何等级别呢?”钟声听说级别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不悦地问。
“老夫估计不出来所以请小朋友留下名号以便接待。”
“不用了我此来只是试一试如能拿走金砖我也转身就走。”
“如此请。”
钟声进门一夜风也跟上来了悄声问:“少侠那个老家伙说什么?”
“要我留个名号我拒绝了。”
“要你留名号为啥?”
钟声不理一夜风。进门是一个大院用青砖铺地檐下是花坛种了不少名贵花草;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几乎全是壮汉仅有几个身穿下人衣服的小斯在向院子中央的一张长案上放糕点给需要茶水的人斟茶水;对面是大厅也有不少人左边一排壮汉背向外面慢慢向里面走右边正有壮汉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个都有些无精打彩的样子;从门口望进去正好看见一张无比结实的矮桌上面正有一块黄澄澄的、闪射着耀眼金光的长条状物其长足有一尺高有五六寸厚实就不清楚了。此时从左边闪出一个壮实汉子拿桩作势地伸出粗壮的右手曲起中指、无名指、小指仅以母指、食指向金光闪闪的长条钳去结果他似乎没有钳动那东西试了几次直到一声锣响他才闪向右边去了。钟声也在这时看见右边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瘦高老人拿着一根锣槌掌握时间给每个人相同的机会。
钟声看所有人把这事当成了一回事表情严肃进出有序他也不敢轻视了暗中皱了皱眉走向左边排队的人照规矩排队进厅。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想请公子一见。”一个二十四五的小斯走到钟声身边躬身施礼说。
钟声扫了小斯一眼不回答小斯转身以目寻问一夜风。
“为什么我们也只是来试一试?”一夜风试探着问。
“小的不清楚主人只说请这位公子去后院一会。如果壮士是和这位公子一路的也请同去与家主人一见。”
“没必要没必要不去。”一夜风不等钟声回答已急忙回绝了。
“如此小的就说公子和壮士自己放弃了机会。”
“机会?”一夜风目光一亮急声问。
“好啦你去回话吧。”钟声语气平淡地拦着小斯再说。
小斯走了一夜风立即说:“少侠也许杜家主人会告诉我们一些什么我们应该去看一看。”
“没有必要。”
一夜风听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不了了之。
轮到钟声了。他早已看清楚那块黄澄澄的东西确实是金砖长有一尺二寸高六寸五分下底厚足有**寸上面厚只有一寸;中央部位拿的人多了已经磨得十分光亮完全露出了金子的光泽。钟声正在仔细观察旁边老头眼睛已放光了将钟声上下打量还是没有忍着好奇。
“这位公子每个人只有盏茶时间。”
“老丈是说无论是否提起来?”
“不是只是为了给所有来碰运气的壮士机会均等。”
“如此我就不好耽误时间了。”
钟声说着话暗运一元气功伸出右手曲起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仅以母指、食指去钳那块金砖。因为看得多了早已防到滑落那块金砖就如同粘在钟声手指上一样任钟声提着往门外走形同无物一般。
厅里有四五个壮汉一夜风和老者见了没有人出一声惊讶、惊奇、惊叹好象钟声拿走那块金砖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那些目光把他们心中所想完全暴露出来了。其实他们心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脑子里只有一个字“惊”因为钟声提起金砖这件事根本就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啊!”
“站住。”
“金砖呀!”
“谁?”
厅门外的人听到屋里的声音不对第一件事就想到金砖头上几乎齐声大叫起来。不过已经不用谁来专门介绍了钟声已经提着金砖走出门将砖丢在厅外的檐阶上了。
“一夜风问一问主人这块金砖我们是不是可以抱着走了。”
“壮士不用怀疑本宅主人的诚意金砖已经是壮士的了。不过敝主人想与壮士一谈还请壮士拨冗一见。”老者跟着出来抢过话去说。
“不了不了要见以后再见。”一夜风似乎大喜过望满面惊喜地抢过话去。那块金砖已经给他抱进怀里如同自己的孩子生怕给人抢去了。
“壮士——”
“老丈我们确实有事请代为向贵主人致谢。”钟声拱手一礼又转向其余壮汉说:“如果有谁不服气可以找我们。他是一夜风你们略微打听一下应该认识他。”
“老子就不服气我们还没有试过。”
“各位壮士你们都还有机会明天拿砖之会照样举行。”老者急忙出头为钟声挡下了以后的麻烦。
“这不就是了。这块砖放了十年今天归我们了。明天杜员外再拿一块出来你们有的是机会。”
众壮汉听了一夜风的话这才没有阻止钟声和一夜风的意思并且让出一条路放二人走。钟声不想多耽误时间以免生意外领先拱手一礼向门外走去。
两人出了杜府大门那个赶车的汉子还没有走两人又坐上他的马车回客店。车夫这一次所获更丰一夜风给他的车资足有十两银子让他着实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也到处乱说了个够。也因为经他这样一说钟声和一夜风所住的湖家客栈很快就成了有心人的目标。
钟声身上的金银珠宝不少对那块金子不甚在意让一夜风抱进他的房里他自己回房清静。只是钟声想清静都不行刚才入静就听到一夜风的喝叱声接着就是拳掌兵器交击声似乎还打得十分激烈。钟声有些无奈收功下床开门去隔壁屋里查看。
一夜风的房门大开家什乱飞两个蒙面汉子正在攻击一夜风将一夜风打得还手无力胸上、腹上、臂上还受了伤。两个蒙面汉子的武功看在钟声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一夜风接着就有些吃不消如果再不出手相助一夜风必定给两个蒙面汉子要了一条小命。钟声想起一夜风的结果心里就想笑这家伙居心不良抱着一块金子就有难了这可不是现成的“怀壁其罪”自不量力。不过钟声也没有高兴多长时间他心里很快就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即使一夜风有不良的期图至少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他有难自己不出手还罢了反道站在一边看笑话相比起来自己也不比一夜风好多少。
“两位好啦再打下去可就有些过分了。”
“风紧扯呼。”
两个蒙面汉子真是好汉一现钟声二话没说招呼一声几乎同时从窗口逃走了让钟声也觉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道是追好不还是不追好。
“金子——他、他们抢走了金子。”
“他们抢去了金子他们不是还没有得手吗怎么又抢去了金子?”钟声对一夜风的话大为不信口气里已满是怀疑了非但没有去追两个蒙面人反而走进房间游目四顾寻找那块金子。
“是真的。他们分成了两拨一拨在明处一拨在暗处刚才与我对打的一拨是明的一路暗的一路早把金子偷走了。”一夜风喘过一口气来语气又快又急地把他要说的意思说清楚。
“真有这回事?”钟声脑中回想一下确信自从他们回来他就没有现有人接近过两个人的房间以他的功力如果有人接近他不会一点没有察觉。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他们是谁我想你应该认识?”钟声心中念转盯着一夜风问。
一夜风似乎看出了钟声的怀疑面上浮现三分苦笑说:“少侠我一夜风确实认识他们但没有想到以他们的富有会看上这一块金子。”
“唔他们是谁?”钟声面上表情略缓仍然盯着一夜风问。
“就是这城里的沙丘三盗是三个亲兄弟姓罗。大盗罗飞是一个独行盗作案无数从来就没有人现过他明知道他是一个强盗也没有人敢找上他没有证据打又打不过他;老二是个骗子叫罗诚匪号诚实君子他要骗你时先告诉你然后再来找你让你上当受骗心甘情愿地把银子给他即使知道受骗还没有面子去找他;老三是一个小偷但他这个小偷名为小偷可他有三不偷:一是非万两银子以上的珠宝不偷二是非不能偷到的不偷三是好人的东西不偷。”
“这三个人还真有些意思我可没有听说过还真想见识一下。”钟声盯着一夜风审视着说。
一夜风不是一个笨人已看出钟声还是不相信自己面上苦笑着说:“他们的武功不是很好与少侠比起来更是差得天远但他们的轻功与少侠相比恐怕差不了多少。”
“他们的武功确实差了一些轻功也不算什么刚才走的时候如果我想抓他们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走不了这一点你该相信我还做得到。”
“所以我让少侠拦着他们嘛别让他们走了。”
“也不算什么既然你认识他们我们这就去找他们相信他们那一点修为还不敢不把金子还给我们。”
“有少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但少侠还是要当心千万不可与他们打赌他们是我们这一行的顶尖人物花样可是真的不少。我知道少侠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对他们可要当心一些他们确实不是一般的盗匪小偷可比比我一夜风更是高明百倍这一点自知之明少侠该相信我一夜风还有。”
“你也不用客气我们已认识了不少时间虽然还不了解你一夜风总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人物。”
“多谢少侠夸奖!我一夜风还有自知之明不敢妄自尊大更不敢在少侠面前称英雄。”
“哈哈一夜风我们是不是该去找罗家三兄弟了。”
“这——”一夜风听说要去找罗家兄弟面上不由浮现为难之色。
“怎么了一夜风难道罗家兄弟偷去我们的金子就算了?”钟声见一夜风的表情不对心中又不由浮现三分疑云。
“不、不、不我是说现在去找他们可能不是时候没有地方找他们。”
“依你说啥子时候去找他们才是最好的时候呢?”钟声面上不动声色地问但盯着一夜风的目光更加让一夜风受不了。
“他们住在桔子州只要我们进入江里他们就会现我们所以我们最好晚上才去以好把他们堵在家里。”
“你相信他们还会在家里吗?”
“噢对、对他们明知不敌必定躲起来了。”
“如此说来他们做盗匪也够可怜的了!”
“少侠的意思——”一夜风真的不明白钟声这句话的意思试探着问。
“他们做了多年盗匪应该不是太穷东西也一定不少如果随便偷一点东西就要躲起来他们的日子也太难过了一些他们偷来的财宝也没有地方放了更不要说使用那他们还偷的什么抢的什么做一个好人算了。”
“原来少侠说的是这个那就无怪少侠了。少侠干的不是这一行自然不清楚这一行正如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一行有一行的看家本领。”
“说得有理不过我们还是快一些找他们是正理。”钟声没有兴趣和一夜风磨嘴皮子又把话题转到正题上来了。
一夜风没有办法面上神色一正说:“少侠既然现在就要去找罗家兄弟我们就去好了但我可不敢保证他们在以许他们已经躲出门去了呢。”
“好啦不用废话了我们先去了再说。”
一夜风带着钟声出城在江边上找了一艘小船直放桔子州。这个桔子州虽是江中沙州可不是无人的荒岛而是一处游玩的好去处。钟声一踏上岛就现不对停下来注视一夜风。
“少侠有哪里不对吗?”
“你也知道不对这是罗家兄弟的产业?”
“对呀他们可是一方富豪这桔子州全是他们兄弟的产业。”
“你不是说常有人来找他们吗?”
“没有呀谁敢来找他们?今天是少侠别人可不敢公然找上他们。”
“如此就好。”钟声不再说什么又向前走边走边欣赏风景。
其实岛上也没有什么好的风景这里只是不过一个花园与别的地方没有不同钟声虽然在小地方长大但在江陵玉府住了一个多月以后他已经不把这一点花园看在眼里了。因此当他确信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时就不再耽误时间沿路直向前走。不久钟声和一夜风走到一座大楼前看见楼前站满了人就明白已经找到地头了。钟声为了避免找错地方回身寻问一夜风却十分意外地现一夜风不见了。钟声心念一转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不由苦笑自己自认为高人一筹没有想到结果还是给一个自己看不起眼的小偷摆了一道。但是他眼前三个人中还是有两个人可以说是他的熟人至少凭他的眼光相信不会认错人。
这三个人都是小个子看去短小精干又是一身的绫罗绸缎五个手指上戴满了玉斑宝石戒指珠光宝气耀人眼目。站在中间的人年过五旬一付长须将他表述成一个有德士坤;左边一个面目平常诚实可信看去就是一个身价不低的中年人;右边一个身上有些灵气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动。好象一个不注意他就会从你眼前消失了。而钟声认识的或者说是身材眼熟的就是左右两个人。
“三位你们之中的两位不久之前我们似乎还见过一面可还认识我这个后生小子?”钟声觉得即使不见了一夜风金子可能给他藏起来了他也应该问一问面前的三个人以好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好说。少侠虽然还是一个无名之辈我兄弟可不敢托大至少那块杜家的金子放在那里十多年了从来就没有人能够拿走少侠办到了那就说明少侠已经不是无名之辈了。少侠此来当非无事请说明来意我兄弟也好接待。”站在中间的长须人语气平淡地说。
“是这样我就就便问一问了。”钟声停了停不等三人有所表示接着说:“刚才三位去了一趟我们住的客栈可有什么收获?”
“没有。少侠来早了一步一夜风那小子又是我兄弟的同道想从他小子手里取东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一夜风说是三位把那东西取来了。”
“唔我明白了。”长须人面上浮现三分恼意还是以平淡的语气说:“我兄弟确实想取少侠之物只是不想为了一件蠢物与少侠生冲突少侠一现身我兄弟就退走了。老朽在暗中寻找也没有收获说来真是有点儿汗颜更是我兄弟出道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阁下说的以许没有错一夜风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相信你们哪一方。”钟声望着三人目光在三人面上扫来扫去表情很难让人原谅。
“少侠既然不相信那又如何?”为的的语气一变面上虽然没有变色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总是三位先于我不利的吧?”钟声一时间不好逼得太近语气也缓和一些会听话的人可以明显听出以退为进之意。
“如此请少侠划下道来吧。”
钟声听了这话心中不由为难起来他心里已经确定是一夜风监守自盗了话说到这里他又不好收蓬了。他的江湖经验确实不足不知道见好就收更不知道退后一步自然宽的道理终于在无意中将三人逼得退无可退了。他自己面对这种情况他也不想退更不想示弱于三个强盗小偷如果退后了也许可以避过今天的事但是那样一来他的江湖已不用走了。
“三位以为我们之间的事如何解决呢?”
“少侠真以为我们兄弟说假话?”长须人不上当将钟声的问题又抛给钟声似乎也不想惹上钟声。
“我一时间也难以相信一夜风和你们三兄弟说的话谁的话真谁的话假阁下请为我设想一下我该相信谁是你们兄弟还是一夜风?”
“那就是说少侠还是不相信我们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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