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对面不相识(2/2)
我没兴趣也不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奇怪这个病人叫黑少吗他好像和东小武是亲戚怪不得他来我诊所百媚和东小武都跟了来。
正想到这里百媚走了进来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疑惑的抬起头来却听那个黑衣病人摇了摇头苦笑说道好像这药起作用了药效是百分之百地没得说。
百媚点点头望了东小武一眼突然转了身走到我面前神情极认真的对我道小涵来喝点这。
她递给我一只一次性纸杯我接过里面是半杯浓稠的暗红色液体。
我疑惑说道百媚这什么饮料可乐吗?我不喜欢喝这个的百媚却呵呵一笑道对可乐展科范科长请客我刚好经过那里拿了两杯自已那杯喝了这杯是顺便带给你的。
她的手里拿着个捏扁了的纸杯我心内温暖冲她一笑喝了一口。
可是感觉不是可乐甜中带苦苦中又有点甜。
正不想再喝下去时百媚却走到我面前强行给我灌了下去。一边对我道喝吧喝了就在于好了。
我一把推开她心中突然恼火。却压抑住问她道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思念糖浆。她却仿佛并没有道歉的意思。笑了笑对我道小涵一会你就明白了现在百媚姐姐问你一些问题?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疑惑地望着她。假可乐的事也不去计较了。
她却走了几步慢慢的坐在我对面地沙上和我漫无边际的聊着天。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百媚从来没这样过一来她忙二来她就是有闲地时间她也会去找安公子或者趴在家里睡觉。今天怎么了?
正胡思乱想间又听到她在问我那么小涵你还记不记得是谁带你到我们诊所里来地?
我望了她一眼她正对我说你想想你是怎么到我诊所里来的。
我只得从回忆里细想那天晚上很冷地夜晚从家里跑出来我对一诺那么好那样不顾艰辛不顾舆论不顾嘲笑不顾别人说可怜的对他可是他却骂我是犯贱我只得伤心的出走。在火车站坐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收到一张爱情诊所的广告单。
对是收到一张广告单。
想起来了我笑了笑告诉了她。百媚的眼里有着紧张到这个时候我也感觉另外两道视线也落在我脸上都是那样的紧张。
小涵那么那张广告单是谁给你的?
谁给我的?我使劲想那天早上也是很冷车站口很多很多人我看到一对情侣触景生情心很疼。疼得伏在地上然后有个人就给我一张传单。
他长得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是不是长得像他。百媚连番的问我甚至把那个黑衣病人也拉到我面前。
我望着面前的男子。使劲在记忆里回想我曾经认识他吗是他把那张广告传单给我的吗?
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只记得自已接到那张传单。给传单的那个人硬是想不起来。
我地头疼了起来捂了捂脑袋道对不起估计是个陌生人我想不起来了。
肯定是有个人给了我传单可就是想不起来记忆里那个人是个淡淡的灰色影子。没有语言没有行动只是静静的存在在那里仿佛被绳索捆绑在黑雾里。他找不到我我也找不到他。
我望着他们。百媚地眼睛暗了下去。听到她对黑衣病人道黑少。我尽力了现在是真没办法了。她吃的忘记药太多了看来一时半刻是想不起地。
我心里开始生气到现在明白了大概他们在戏弄我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感觉自已像个傻瓜一样被别人戏弄东小武这样百媚也这样。
不由怒道百媚你们到底怎么一回事没事来拿我开涮么。在我面前嚎啕大哭扮亲情你还给我灌药哄我是可乐把我当傻瓜么?
百媚转过身来望着我笑了笑道小涵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保证走。从一开始你进诊所开始百媚姐姐骗过你没有。我摇了摇头她倒是真好的从一开始就一直很照顾我也从来没有说过假话。想起当初我因为一诺的伤害无意中跑到诊所里来后来在诊所里打工。可以说是她改变了我的生活。想到这里对她刚才的行为也少了许多介意。
记忆被扯得久远还有突然想起一诺地疼痛。
又听到她道那么小涵如果百媚姐姐告诉你你面前这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是曾经你深爱的恋人你信百媚姐姐的话吗?
我抬起头来望了望百媚又望了望那个黑衣男子最后把视线定格在百媚那里。她的神情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份。
开什么玩笑如果他是我的恋人我会不记得吗?我这一生只爱过一诺。虽然最后他走了。
又听到百媚道小涵百媚姐姐没有骗你你之所以不记得他是因为你喝了我们诊所的忘记的药。所以我刚才给你喝了思念糖浆不过好像没什么用。
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怪不得刚才硬是拿瓶药要我喝下去什么神经。真地是被他们当猴耍。
想到这里不由沉下脸来对百媚道百媚你今天怎么回事我也不想知道了不过我想告诉你如果你不想要我干下去你对我的工作不满意你大可直说你犯不着伙同你的下属这样地把我当猴耍我什么时候喝的忘记地药难道我自已会不知道吗我若是爱过他我怎会对他一点印像也没有真是荒唐好吧我今天就辞职。
我坐在电脑面前不再理他们开始板着脸孔打字写辞呈。
这是我第一次对百媚脾气。我自已并不想离开爱情诊所可是他们太不像话了。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早就听过地。
是他们面面相觑的沉默。然后听到那黑衣男子道百媚大哥你们先走吧你们尽力了让我跟她谈谈。
听到百媚地答应声感觉她走了过来把手扶在我正打字的手背上对我笑道小涵别生气了是我错了我不该神经乱讲话不该哄你喝药不过那药没副作用的好了好了我走了再也不打搅你了。你好好跟你的病人聊天吧。辞职的事不要再提了我不会让你走的今天是我错原谅我。
她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只得把写到一半的辞呈删了。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我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