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白稀墨,出来!(1/2)
不夜坚决摇头,声音沙哑:“属下心甘情愿,王爷不必过谦!”
“本王就是想让你尝尝,不夜……”扶香泫然欲泣,双手捧着陶罐向不夜走过去。(看小说到网)
卢酸腐吭吭的,悄悄躲一边去。姜是老的辣,面前这两位火药味十足,他当然要溜之。
陶罐里飘出醉人的香气,不夜默然,已知不能再拒绝。
为了扶香濒临爆发的情绪,他狠心喝下蘑菇汤。霎时全身血液倒流,肌肤丝丝裂开,他痛得软到在地,第一次尝到了自甘受苦的生死折磨。
恐怖的症状隐藏在黑衣蒙面之下,扶香看不到,感觉不到,只留给他冷冷的怒视与得意。他忽然就觉得很委屈,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他并不是无所不能,他不能脱下黑衣,不能救回铭瑄的孩子,不能摆脱来自承诺的负累,不能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一直以来,心中有多少煎熬,都要被他以无情冷漠的姿态假装覆盖。
强忍刀割针扎般的痛楚,意念起,身形透明,一句话也没留。
他不是想逃离,不是怪罪扶香的小性子行为,只是暂时回避,不想让剧毒发作后的丑陋狼狈展露在扶香面前,那样,他会觉得以后没脸在见人。
不夜消失后,扶香愣住了,无所不能的他也会认输?随便的小玩一把,就接招失败?
扶香抓抓脑门,表示对不夜离开很无奈。
不过,还剩下卢酸腐可以欺侮,扶香贼笑摆摆手,卢酸腐迅速后退,眼里是**裸的恐惧。
躲我,扶香摸下巴,痞痞的笑:“卢子雍,说说你家孙子的事吧,你没发现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么,当然不夜也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你呢,不仅跟怪物做交易,更把宝贝孙子托付给怪物,你脑子犯浑了,老糊涂了莫非?”
卢酸腐只是躲在几块交叠的乱石后面,对扶香呃挑衅一概不答,一声不吭,看来是被扶香药毒不夜的情景给吓坏了。
本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个一二三,既然知道了我的真实面目,想必自此该另有打算了吧。
扶香慈悲的叹:“卢大使啊,快出来吧,吃饱喝足咱该上路了。此地已在白桑境内,只要到了延州城内,向城主禀报,奉上佑信王手令,娶亲大事就该**不离十了吧?”
卢酸腐虽然仍是害怕,到底是哆嗦着走了出来,扶香已不能升浮云,也没有马匹可骑,只好拽着卢酸腐艰难的步行。
幸好这一片山林子在延州内城与外城之间,走一会,歇一会,彩霞满天时,看到前方炊烟袅袅,卢酸腐激动的老泪纵横,迈起步来轻快许多。
一户姓牛的农家大院,壮实的汉子,丰满的农妇,一堆叽叽喳喳的娃。
晚上吃羊肉炖地瓜,一蒸笼的黄面皮窝窝头,扶香并不是很饿,应景的吃一点,眼睛就不由自主被生龙活虎的几个娃吸引住。
虽然肤色黑,衣服也脏兮兮,可都是眼睛黑亮,笑起来特甜的孩子。
亮晶晶的黑眼睛,不由自主的亲昵眼神。晶晶,又想到晶晶,心里是那么渴望抱着她,亲亲她,听她喊‘爹爹’,‘爹爹’。
扶香鼻子一酸,落下泪。
牛子夫妇又不是笨蛋,借宿的祖孙,衣衫尽破,气质却丝毫不损的高雅,打眼一瞧,就知道是达官贵人在落难,不过想着祖孙借宿一晚就走,也没多大关系,况且祖孙眼中皆是善意正气,实在不好拒绝。
既然不好拒绝,那就热情的招待,所以才有了牛子宰羊蒸馒头的好客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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