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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回 几多善恶几多因 几分因果几分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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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豹道:“这是为何?”

徐浩道:“这你还不明白?原来方旭海不是还在嘛?大马锅头这样做,一是为了暗中保护燕儿他们,一是在有必要的时候,也让方旭海瞧瞧,因为不能让卞寨主围魏救赵,也不可能让方旭海一起来马帮,更主要的是,必须让方旭海中计!现在方旭海已经让曾如耗给害了,就没这个必要了!”

李豹道:“哦,原来是这样?大马锅头做事,就是让人琢磨不透!”

卞不成听到这,暗暗的明白了,道:“程思静,你原来已经知道方旭海要来?雪?脚印!对,就是这样!程思静,你居心何在?”

程思静道:“居心?呵呵,这个嘛!程某就不如卞寨主你了?”

卞不成道:“你马帮中,轻功好的人,有那么多,你派他们跟踪曾如耗和方旭海,是何居心?”

程思静道:“程某答应过方旭海的话,是作数的,但是,程某也不能完全相信他,特别是不能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他逃走后,会不会再回来?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听他的?不过还好,你培养了一个‘能干的’曾如耗,他是会再出来的,他一来,你就会来!恰好,我没有猜错,你们果然都来了!”

卞不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思静道:“那你得问问你这个好徒弟?他做了什么?”

卞不成道:“你把他搞成这般模样?我怎么问?你用心叵测,你先是逼他背叛我,然后再把他弄成这般模样,好隐瞒你,杀了方旭海的事?而且还要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全部算到曾如耗得头上,你用心叵测?”

程思静道:“卞寨主若要这样说,那程某也没什么好讲的了,不过,你敢跟程某打个赌吗?”

卞不成道:“什么赌?我倒是想和你玩玩,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不过你得先说说如何赌法?”

程思静道:“若可以证明方旭海不是程某杀的,那该怎么办?”

卞不成道:“好,若人不是你杀的,那老子去跳崖,若是你杀的,那又该怎么样?你是不是也敢去跳?”

程思静道:“不必如此,程某想,输了的一方,只需金盆洗手,自废武功,永久的退出江湖,如何?”

卞不成道:“小子,你怕了?老子从来不玩虚的,要玩,就来点实际的,离这半里的树林中,有一深谷,四周光崖,口宽丈余,深无底,若是谁输了,就往里边跳下去,你敢吗?”

程思静道:“那不是一个掉洞?”(注:掉洞,云南方言,即深无底的天然井状崖洞。)

卞不成道:“不错,就是掉洞,你敢吗?”

程思静道:“敢,有何不敢,不过卞寨主,这不是开玩笑的,你既然敢提出来,就必定有你的想法,但,这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卞不成道:“我既然敢玩,就有把握,不用说别的,只看曾如耗的样子,我就敢玩!”

程思静想:这样,对他不公平!道:“卞寨主,程某既然敢提出和你打赌,就一定有胜算,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卞不成道:“程大侠,心跳了?孬种!”

程思静想:他既然骂我孬种,这是他逼我的!……不,这对他不公平!他既然敢来赴约,要杀他,那也应该是光明正大的!道:“卞寨主,我看,你还得再考虑考虑?”

杨十三道:“程大侠,他都说你是孬种了,还考虑个屁?这是他自找哩!”

李豹道:“对呀,大马锅头,怕什么?”

程思静道:“可是……!”

柳扶风道:“可是什么?他杀人无数,罪恶滔天,有什么可同情的?”

谢无崖道:“我看,卞寨主肯与人讲理,这就足以说明,他已经有所改过,就给他一次机会吧!这个,能不玩,最好就别玩了!”

柳扶风道:“这种人,有什么好同情的!”

谢无崖想:小师妹的心里充满仇恨,这不是一件好事,我得把她骗走!道:“哦,师妹,我差点忘了告诉你,燕儿中了‘无形针’,虽然暗器已经让我取出来了,但她还是很虚弱,还在昏昏欲睡的,不省人事,时不时的还在叫外婆,你得去照顾她!”

柳扶风一听,急道:“啊!真的?你别吓我?”

谢无崖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扶风道:“姓卞的,是吗?”

卞不成道:“不错,你既然知道了,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柳扶风一听,大怒道:“姓卞的,拿你狗命来!”说着,直取卞不成,谢无崖一看,急了,想:这下,不是弄巧成拙吗?哦,有办法,我不能直接劝解,就这样吧!于是,他等柳扶风和卞不成战了几个回合后,也加入了战斗,又打了几个回合之后,道:“师妹,你还是回去看看,耽搁不得!这有我!”

柳扶风道:“这哪行,我们今天一起拿下他,不是更好?”

谢无崖道:“可燕儿那,也不能不管哪!”

柳扶风一听,想:是呀,找姓卞的算账,有的是机会,燕儿可不能出事!道:“那好,二师兄,你小心,我这就去!”说完,跳上了马,一道烟走了!

柳扶风走远后,谢无崖道:“卞寨主,停手,无需再打了!”

卞不成道:“怕了?”

张小五道:“笨蛋,这哪是怕了,他这不是要帮你骗走柳神医吗?昏昏欲睡,不省人事,又会时不时的叫外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柳神医信,那是她心焦孙女,难道你也信?笨蛋?”

卞不成道:“可是,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谢无崖道:“有!因为老夫看得出来,卞寨主的心里,已经有所悔悟,也想做个好人,我是一个大夫,只会救人,不会杀人,既然你内心深处,已经有所悔悟,老夫便给你一个机会!”

卞不成一听,心中百感交集,道:“多谢谢神医,谢神医的这番话,直接说到卞某心里去了,说句实话,卞某这些年来,也没开心过,我从小就有着,要把点苍派发扬光大的抱负,但我承认,我的方法完全没有做对,而且也做了很多不该做的坏事,实在是不应该!”

谢无崖道:“人非草木,孰能无过?知错能悟,心地本善,若能改之,善莫大焉!何况卞寨主独挡点苍一派初初,正逢贵派为难之时,人才青黄不接,年不过旬半,心智尚未成熟,这个罪,又岂是卞寨主一人之过?卞寨主何不敞开胸怀,一改到底,将功补过,造福江湖,助善苍生?”

卞不成道:“谢神医乃带发活佛,所言极是,晚辈诚感之至,无言以达,但天下谁能给我这个机会?晚辈曾经又给自己留下过多少机会?”

谢无崖道:“看这绵绵细雨,终有晴天之日,卞寨主又何须心扉不解?你若不给自己一叶心舟,谁又能明白?”

卞不成道:“谢神医所言,如雨后虹桥,心之所归,但晚辈既然与程大侠有了约定,亦不能无数,神医之情,晚辈终生难忘,但晚辈既然有罪,坦当敢于诚受!”

谢无崖道:“原来,心结才是难以超度自己的门槛,既然卞寨主心结难解,那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还望卞寨主三思?”

程思静道:“卞寨主,程某不与你赌,正在此处!”

卞不成道:“程大侠的好意,卞某何不明白?但卞某心意已决,还请程大侠体谅?”

汪雅竹听到此处,看着卞不成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他暗暗伤神,神情黯然,竟然对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起了同情心,道:“卞寨主之言,实乃诚意,你又何必固执呢?”其他各侠,也无不与他一样!

王怜松道:“对头,卞寨主,你要考虑清楚!”

杨十三道:“卞寨主,你怎么也变得婆婆妈妈哩了?只要你诚心改过,我杨十三别哩不懂,但会第一个与你结交!”

卞不成道:“各位好意,卞某心领了!”

李豹道:“管他甚多个鸟?卞寨主,这个赌,你不要打了?”

徐浩道:“就是,不要打了?”

张小五道:“对呀,师叔,有什么能想不开哩!过去了,不就解了!”

李胜万道:“对头,打不得!”

方赢千道:“真的,打不得,程大侠我们是不可能输哩!”

财福春最了解自己的义父,当然更能相信自己的义父,他看得出,卞不成此时说的,是真话,要做的也是真事,因为他了解他,了解他的头领卞大当家,了解朝夕相处的义父,道:“大当家的,不,义父!爹!此事,您必输,不能大意啊,您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啊!”

阿强道:“爹,就是,你万一……!”“唉!那我们还怎么过呀?”

卞不成道:“孩儿们,不要再说了,爹都明白!”

阿祥道:“爹,你不能乱来哪!”

卞不成道:“不要再说了,爹知道你们孝顺!”

财福春道:“爹,你不能这样,不能丢下我们?”

卞不成一听,心中百感交集,麻的,咸的,酸的,苦的,涩的,辣的,甜的一起涌上了心头,眼角里,透出了闪闪的银花,但他却突然精神一振,故意怒道:“阿春,你放肆,爹我,岂是容易输的?你哪天见爹输过!”

财福春急道:“爹,可是……?”

卞不成道:“可是什么?你快回去,把陆二当家的和赖三当家的请来,记住不可惊动其他人?”

财福春道:“这……!”

卞不成道:“这什么这?还不快去,记住,你若是惊动了其他人,以寨规第三条,不听寨主命令,处以极刑!”

财福春道:“爹,你若是要我去叫人来应战,我马上就去,这样……!”

卞不成怒道:“啰啰嗦嗦,像这啰嗦的连绵雨,还不快去?”

财福春道:“这……”

卞不成道:“你再啰嗦,寨规论处?”

财福春道:“这……!”“那,爹,你现在就论处吧!我不去?”

卞不成道:“你……?”“唉……!算了,我不为难你,你起来吧!阿强,你们去?”

阿强道:“这……?”“我不去,请寨主按寨规论处?”

阿祥道:“我也不去,请寨主寨规论处!”

卞不成道:“你们是怎么了?啊?我求你们办一件事,居然扭扭捏捏的?”

财福春一听,想:求……?莫非爹有别的意思?道:“好,爹,我去?”

卞不成道:“小子,你在想什么?你不能去!”

财福春道:“这……!”

卞不成道:“啰嗦,我这辈子还没如此光明正大过,你们就不明白吗?”

就在此时,一辆独轮推车缓缓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上边推着一具尸体,众人都能明白,那就是王锋,而推着他的人,正是罗明和高亮。这是因为,此处山道不足以马车行进,故而换作推车。待那马车近了众人,卞不成掀开白布,看了一眼,那神情,黯然伤神,眼珠里又多了几丝闪闪的银花,异样悲情,道:“此中,虽有程大侠的鞭伤,但致命伤,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自己的毒暗器,阿春,我再求你们一件事,你们三个,把他送回去,厚葬!他虽违反寨规,残害兄弟,但也未有背叛山寨之事,送回去吧!”

财福春想:这也好!我现在违抗爹,还不如回去以后,再违抗?道:“那好吧!”

卞不成道:“你们要记住,爹说的话!”

阿祥道:“这……?”

阿强道:“可……!”

卞不成道:“爹知道你们当心,但爹此时是在与英豪们洽谈,有什么可担心的?难道你们要自己的兄弟在此风吹雨淋吗?还不快去?放心吧!在你们未回来以前,爹不会有事的!”

财福春道:“好吧!兄弟们,我信爹,走吧!”

阿祥道:“这……?”

阿强道:“可,这……!”

财福春道:“走吧!啰嗦些什么?你们难道不信爹的话吗?”同时偷偷地揪了阿强一把,再偷偷地碰了阿祥一下,此时卞不成是背对着这三人的,但程思静却看得清楚,不过,他却没说什么!其他人,肯定也有看见的,但也没有说什么么!就这样,这三人去了!

众人看这三人离去,竟然安静得没一人说话!待三人走远后,卞不成说话了,道:“程大侠,你现在该给我一个交代了?”

程思静道:“卞寨主,我们无需赌了,没有人输!实话告诉你,方旭海不是我杀的,但也没有曾如耗杀的证据,也许是他身负重伤而失神,掉下山崖的!”

程思静这样一说,众人皆明白其中缘由,只有罗明和高亮不明白。听了程思静的话,那曾如耗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神情也舒缓了几分,众人都没留意,不过,卞不成却注意了,心中暗暗一笑。

高亮道:“大马锅头,这不对呀,我们都看过现场,而且我去找白马的时候,又多留了一个心眼,回来找了些黏土,拓下了那些蹄印。”随后,他从身后的包裹中取出了十几个黏土坨子,都是马蹄印状的。”

罗明道:“是呀,大马锅头,至于王锋的尸体,我们刚下去的时候,就已经运回来了,我们现在才到,就是在烘烤这些蹄印呀,主要是让它更干些,以防散碎!”

程思静道:“高亮,那你昨天为什么不说?”

高亮道:“昨天不是情况不便于说嘛,而且我也没带上它们,因为它还没有干。”

程思静道:“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说?”

高亮道:“我一天一夜没合眼,这不是忙着去睡嘛?而且我想,这事迟一点说,也没事的!”

程思静道:“没事,快出事了,还没事?”

高亮道:“出事?”

曾如耗看着高亮手中的黏土坨子,神情恍惚,不敢正视,却又不时地瞟来偷看,这一举动,又被卞不成瞧在眼里了,心中暗暗有数!

程思静道:“高亮,把那些泥坨子收起,不要闹了?”

高亮道:“闹?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了一天,才弄出来的!”

程思静道:“收起!”——这是命令的语气!高亮更不解了,罗明也不解了!

汪雅竹道:“唉!既然这样,高兄弟,那就收起吧!”

谢无崖道:“程大侠自有安排,收起吧!”

罗明道:“这不对,你们可以看看,这有几个坨子,与其他的都不同,因为有一匹马,掉了一个铁蹄,这就是曾如耗骑的那匹红马,此马就在这里,你们可以对着看看!”

高亮道:“就是,大马锅头可以通过验尸,说明王三牛和杨小三的死因,但也难说明方旭海的死因,若这曾**死不承认,一切都无法说明!”

程思静道:“错了,几个泥坨子,又何以证明?对,曾如耗的马是去过那,但方兄弟有可能是自己掉下去的!”

高亮道:“那岩壁上的蹬踏印,与曾如耗的鞋印一样,这又如何解释?”

罗明道:“对,只可惜岩壁上的雪脱落了,未能拓得下来!”

程思静道:“不要再说了,听见了没有?”

罗明道:“不对呀,大马锅头,你这不是在为贼人开脱嘛?”

徐浩道:“罗兄,你就不要再说了,大马锅头自有道理!”

张小五道:“对头,不要说了?”

方赢千道:“就是,先不要说了,你们会明白的!”

其他众侠也各自劝说。罗明和高亮更是不解了,这不对呀!这是怎么了?

卞不成却道:“说下去,卞某倒是要听听!”

程思静道:“卞寨主,事情已经弄明白了,我们无需再玩了,就这样吧!”

卞不成道:“不,没有明白!请程大侠不要妨碍我清理门户!”说着,边踏步过去,连连解了曾如耗的穴道和哑穴,那曾如耗穴道被解之后,又是一阵疯癫状态,卞不成看得出来,他这是装疯卖傻,怒道:“逆子,不要装了,说,你是如何残害我几个孩儿的?”

曾如耗一惊,惶恐地瞧了卞不成一眼,越发装得厉害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卞不成如何能看不出来,立刻把了他的脉,道:“逆子,你脉象虽虚弱,但也正常,并无疯症,还不老实交代!”

谢无崖道:“我来看看!”

卞不成道:“谢神医,你无需为他开脱,这点常识,我还是懂的,我点苍派从前,就是专门医治五毒教的各种奇毒的,虽然在我这里,不曾有过此善举,但这点脉学,还难不倒我!”

谢无崖道:“凡爱好脉学之人,都注意保护自己的指尖,即便是习武之人,也无例外,他们怎么都不会轻易损到自己的指尖,或带手套,或贴保护膜,即便是我那个酷爱乐器的小师妹,也不例外,你难道没发现,我们这些人连拿剑,都要用衣袖捂着自己的指尖,一有茧皮,就要想方设法的把它退去,卞寨主秉性好战,精于各种武艺,特别是刀法和剑术,你把的脉,岂会准确?”

卞不成道:“谢神医不要说了,这是晚辈的义子,我焉能不了解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谗害兄弟,欺负老爹!”

谢无崖道:“就算要清理门户,卞寨主也无需急在此时?”

卞不成道:“这是卞某的家事,请谢神医不要再说了!”

谢无崖道:“唉!那好,既然卞寨主如此说了,那,老夫也不好再说了!”

卞不成道:“逆子,不要再装了,从实招来?你若招来,可以给你个痛快,你若执迷不悟,我可以去验尸,单是谗害王三牛和杨小三一事,按寨规,就需要百刀处死!”

曾如耗一听,急了,赶忙跪道:“爹,是,是我害了他们?”

卞不成道:“快说,你如何害法?”

事已至此,曾如耗只好如实交代,也只敢如实交代,当然也只能如实交代,卞不成一听,怒了,道:“那方旭海呢?”

曾如耗想:若是连这也交代了,残害一个兄弟处五十刀,那不是更惨?道:“他的事,我不知道?”

卞不成道:“胡说,是你送他出去的!”

曾如耗道:“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卞不成道:“你若招了,我可以赐你个痛快!”

曾如耗一听,想:这也好,反正要死,还不如选个痛快的。因此,也如实交代了。可曾如耗全全交代以后,卞不成却急了,道:“你憨啊?你不会编个谎言?你编谎言的本事去哪了,这叫我如何对你?”说着,闭目,一掌朝曾如耗的天灵盖上劈去,众人见了,都不觉闭目,待再睁开眼时,那曾如耗已经……!却不见半点伤痕,原来卞不成的这一掌,表面上看着,的确是使了十成的功力,但实际,在众人闭目的那一瞬间,他止住了掌,将手心里的一颗针施入了曾如耗的百会穴,他的武功是他教的,这是他的死穴,这样一来,他无需受苦,只需眨眼的功夫,尽可落个安乐走!收掌之后的卞不成,心如刀绞,泪水不禁掉了下来。须臾之后,道:“程大侠,卞某既然输了,自当承诺,话完,撒腿跑了出去。除了高亮和罗明,众人皆明白,赶忙追去,但卞不成的“的卢赤兔步”,现下无人能及,迄今为止,只有柳扶风那纯属的“神渡四海”追上过,但那也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卞不成,轻功尚未纯属!

此时,又是几骑马带着众喽啰下来了,来人有之前刚离去的财福春等三人,还有陆秋风、赖精明等,财福春明白其义父的举动,赶紧道:“兄弟们,别管其他,爹想不通,快追!”众人处于各种原因,不分彼此,皆忙于追赶,但比起卞不成卓绝的轻功来,众人都显得倍感无能,包括徐浩!罗明和高亮虽然不解,但也去了,但轻功也远远不及卞不成!徐浩的轻功最快,高亮和罗明尾随其后,可当他们赶到那掉洞边上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卞不成已经跳了下去!随后,众人陆陆续续赶来了,不见了卞不成,都赶快望了下去,只见在距离洞口五丈左右的岩壁上,卞不成用手中的刀,钉入岩壁,道:“各位,我陆兄弟到了吗?”

陆秋风急道:“大哥,我到了,你快用手中刀助力,飞上来,卞不成道:“没用了,我的寒毒发作了,我本想一死解脱,但没想到,死有这般恐惧!罢了,罢了!别管我了,你注意,接好了!”随后将衣袖一甩,扔上来了一个锦囊。陆秋风伸手接住,但来不及看,急道:“不,大哥,接住,我拉你上来,然后快速夺过了众喽啰手中的马鞭,用剑断其鞭绳,那速度竟然快到极致,只眨眼的功夫,竟然已经将他抛在空中的所有马鞭的鞭绳都齐刷刷的削断,那手法,令人望尘莫及,程思静见了,一马鞭将其卷了过来,然后再抛入空中,待那些绳索回到他的手中时,竟然已经顺次接好了,连接到了手中鞭子的鞭头上,程思静再将鞭杆一甩,那长长的鞭绳,直接朝卞不成所在之处舞了下去,卞不成急忙伸手来接,可却因为这一用力,不料岩壁上的石块松动,没有接住,他自己反而掉了下去。程思静赶忙舞动手中鞭杆,想要卷他上来,但现下,由于鞭绳太长,不好施展,虽然还是卷住了,但那鞭绳却不卷住别处,反而划过了卞不成手中的刀锋,断了!程思静见他,再次直往下边掉去,急忙舞动鞭杆,但此时,他也毫无办法了!但他,已经尽力了!再说,这里,马是进不来的,众人都是手里拿着什么,就急忙赶了过来,不然,有那多的缰绳,也许就不会这样了!此时,一些跑的慢的小喽啰们,都还没有来到!

就在此时,柳扶风也来了,她凭着松林里的动静,找了来,刚好目睹了这一幕?众人惊呆了,她也呆了。随后,柳紫霞也来了,她轻功不及娘亲,自然慢了!她见到众人都呆傻在那,虽不明其中缘由,但也能从娘亲刚才给她讲过的一些事情中,猜出了几分,她也蒙了!因为她怎么也不明白,卞不成居然能说话算数?

须臾,众人,陆续回过神来,皆叹,柳扶风也不例外!此时,她应该高兴才是,压在她心里十几年的恨不都解除了吗?可她却叹道:“卞不成走了,我们的恩怨也过去了,可,我却一点都没法开心起来,这心空了!唉……!”“霞儿,不要看了,我们走,一切都过去了!”

柳紫霞道:“哦!”然后,跟随娘亲走了!

赖精明回过神来,他一急,顾不得更多,喝道:“兄弟们,这些人逼死了义父,快,给义父报仇!”恰巧此时,那些跑得慢的小喽啰也到了!

陆秋风看了,一想,道:“慢!先看看大哥的锦囊,他一定给我们留下了话!”

此时,小雨依然缠缠绵绵,冷冷清清,下个不停,人们谁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下雨?为什么会有缠缠绵绵的小雨?就像这天发生的事一样:何善何恶朔离迷,他知我知熟人知?诸多迷惑诸难解,人本多面人无知!择善择恶一念间,是因是果天自定?几多善恶几多因,几分因果几分孽!

卞不成的锦囊中,到底有些什么呢?卞不成究竟中过什么寒毒?事情将如何发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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