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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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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雪花开始大片大片飘落的时候,我正坐在一间小酒吧的巨大落地窗前,和一位看上去很舒服的高中小女孩说说笑笑。我来沙城约莫有两年多,在这里一所小的不能在小的师范读书,沙城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小城,和所有小地方一样房子特别低,马路特别窄,有一条主要的公路通往两百多公里外的省城,正好穿过我眼前,公路上常年飘着黑糊糊的煤渣,两边的房子也免费刷上了黑漆,看上去模模糊糊的一片。小城有一座中型煤矿,承载着小城大半的税收。就在前年,在不远的城郊搬来一座小型火电厂,一座看上去挺大的铝业公司。这样一来,小城一下子就沸腾了,小城人民各个喜气洋洋,自诩为西部工业重镇,平时游走好闲的社会青年差不多都被吸收去工作,治安也就好了很多,警察们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吃吃喝喝,为本地经济事业保驾护航。政府也一直不留余地地招商引资,希望更多的污染企业能够来到本地安家落户,主干道两边能够写字的地方都用不同颜色的油漆刷满了没有任何可观性的宣传标语,诸如:谁和污染过不去,就是和沙城人民过不去。污染小几年,造福一辈子等等醒目字体。唯一看得过去的地方也就是政府所在地,那里有一条弯弯小河流经,每年有大半年的时间处于断流状态,然而小河却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卧龙江。卧龙江在此地就相当于香江对于香港,黄浦江对于上海,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江畔是一块仅次于**广场的空旷地,只是常年看不见几个人在上面,特别是清早只有几个不管春夏秋冬都戴着厚厚口罩的清洁工在四处游弋。两年前,我怀着无比自豪的心情来到沙城,希望能够在这里燃烧完我美好的青春。两年后的今天,我开始厌烦这里,整日昏昏沉沉有些堕落。

我之所以坐在这里,是因为刚刚从学校逃课出来,我上的是一节关于中国历史的课程,讲台上的老女人板着面孔,讲课就像是在播新闻,让人越听越乏味。现在的教育已经落入了程式化,从小学到大学讲课的方式一成不变,过来过去只是换了几张不同的面孔,就好比是看日本A片,仅仅是主角变化,从片子一开始到结束千篇一律,毫无新鲜可言。天气冷的像是在冰窟,我上身只套了两件短袖棉T恤,我上个星期刚买的一件挺时髦的黑色羽绒服,好像是什么登的牌子,被一个和我关系有点好的混账男孩穿去约会,我只好坐在这个比较暖和的地方,借此打发无聊的时间。还好,我遇见了眼前这个貌似是失恋了的小女生,听她说话总比一个人傻傻坐着要强很多。大多数情况下,我是比较排斥上大学的女孩,她们中的绝大多数在刚刚进校时看上去非常单纯、纯真,让每一个学长不禁生出怜悯之情,一段时间以后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很多人看上去都是假模假式,眼光世俗,超乎寻常地现实。不过,和眼前这样的**聊天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俩个尽聊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她一个劲的说些她喜欢的男孩子和她们学校那些婆婆妈妈的破事,我将整个儿身子全部缩在沙发里看着她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表演以及那张稚嫩的却不失为漂亮的素颜,幕地想起一件心事来,这事儿说起来还是记忆犹新的。

几年前,我也有过一位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那时我还是一个青涩的愣头青,属于情窦初开的状态,A在离我学校有一段距离的一所职业学校读书,年龄要比我大个两三岁。职业学校、艺术学校的女生在那个年代一向以混乱闻名,(好像现在还是老样子。)名声只有最差,没有更差。我们在一入学时就洗礼的无数学长的淳淳教导,在潜意识里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女孩都是可以随便和某个刚认识的陌生人上床睡觉的,我们每一个正常的人也会有机会成为随便那个陌生人的。那时,我们表面淡定,内心却一直有所渴望。今天看来,我和A认识是一件即偶然又必然的事儿。因为忍受不了老师的严格管教,我便跑出去和小N(我一同学)一起在某路边小村里租房子住,我们俩自由自在疯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感觉寂寞难耐,谁长时间面对一个同性,也会烦躁不安,我们俩全都渴望能有个异性相伴,直到有一天,N的网友博爱地打算将他很多妹妹中的一位介绍给N认识,并嘱咐好约会地点,时间。

我和N将身上所有的钱都凑出来(我俩玩的太野,已经没什么余款),在批发市场批发了一套蹩脚的运动服,又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废品卖掉,也算凑足了请客的钱,我俩艰难的度过了一段时间,每天只吃一包面,一个馒头,连买咸菜的钱都拿不出来,饥饿常常袭击我们的五脏六腑,恨不得抢路边小孩的零食吃(大人我们是万万抢不过的)。N一个劲地告诉我要坚持,等请客那天让我吃个饱,我也是常常敢怒没力气言,以身体最低的消耗迎接即将到来一天。

就在我们俩快要奄奄一息时,该死的那天终于姗姗来迟,一大早,N用唾液将头发弄得油光可鉴,里面穿上我生日时妈妈给买的一件纯白羊毛衫,外面罩着批发来的运动服,还穿上了我一直舍不得拿出来的一双假冒国内某知名品牌安踏的“安踩”牌篮球鞋。我怀着愤怒的,想将他猛踢一顿的心情穿上他有三个洞的破衣烂衫,记得那时也是冬天,里面仅仅是一件邹邹的红色短袖,至今我也记不起来那到底是谁的,映像里好像是住我们隔壁一卖油条汉子洗净凉在外面铁丝上,应该是N顺手牵羊将计就计得来的。N一直打扮到临近中午,我没有任何准备就跟着他出门了,为了那顿饭,我不得不暂时忍忍。

我跟着N走到一家挺高档的饭店门前,门迎小姐看见我,立刻朝里面大吼一声:“叫厨房拿些剩饭来,门口又来了一个。”N急忙拽住她的手:“别嚷嚷,我们是来吃饭的。”门迎疑惑的看着我,我连忙解释:“我是他跟班。”N拿出钱包在她面前晃晃,这才让我们进门。

A的出现,让我认识到我是多么的窘破,她一身光彩照人,小马靴,呢子大衣,毛线帽子下面是一张白皙,不能不漂亮的脸。N也被惊得合不拢嘴,跌跌撞撞坐在A旁边,A的另一边坐着她那个“哥哥”,我只好坐到另一位,实在不能引起多大兴趣的女生边上,她长着大大的鼻子,满脸的粉刺,笑起来还能露出几颗龅牙,实在让我扫兴。饭局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进行,我没有过多地和他们寒暄,实在是想快点吃饭,在一个面露菜色人心里,吃饭才是王道,我不顾左右,埋头狂吃。N当然没有如此口福,在心上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定的绅士风度,面对满桌诱人的饭菜,只能将口水往肚子里咽,眼巴巴看着我将中间的一只鸡吃下一半,心里将我连骂几百遍,嘴上还要说说笑笑,时不时将我嘲讽一番,“你是从哪个山沟里爬出来的,几年没吃饭了?”我清楚这孙子是嫉妒我,所以头也没抬,继续海吃。

“喂,说你呢,悠着点儿,看你那副吃相。”N故意露出鄙视的神色。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真不该把他带出来,你看看这……”N转过脸去忙带着假笑,对A嬉皮笑脸。

A说:“没关系,没关系。”

H说:“真对不住,以后咱俩自己去吃饭,你看他的穿着,真是不合时宜。”

听到这话,强烈的自尊心让我回了一句。“你里面穿的还不都我的。”

N顿时不说话了。

后来,发生了一件小事,也是将我和A拉到一起的缘由。饭局中间,A头发上的发卡莫名其妙变成了两瓣,一头乌黑的长发瞬间瀑布般铺在双肩,N和网男始料未及,手足无措,两人都希望用自己的双手轻轻捧起那头长发。A看了他俩一眼,迅速用手将头发向后拢了拢,微笑着说抱歉,我大大咧咧地回了句没关系,差点被N的眼光杀死,尴尬地朝他们笑笑,满脸通红,只好暂时起身出门,稍稍躲避下。

我走进一家小店,老板娘正和一小年轻打打闹闹,见我进去便很不高兴,流露出非常不愉快的神情来。我掏出身上的零钱买了一支散烟,借了火望着一只小盒子靠在柜台旁吸起来,老板娘见我还不走,又大声嚷嚷:“还需要什么?”我将剩余的几毛钱掏出来,望了望盒子里的红色橡皮筋:“那个一根够不够?”,“够了够了,快拿一根回家吧,看你穿的这么单,也不怕冻死。”我拿起一根,将那几毛钱往柜台上一丢,快步走出小店,外面西风夹杂着雪花,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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