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定情与未知（1/2）

“你来啦。”李清玉的笑容灿烂娇艳，一瞬间竟然险些让程萧出了神，“今晚给你准备一个惊喜，你可不要太惊讶，嘻嘻。”

“你这丫头。”程萧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无奈，果然这姑娘还是一副样子，他就鲜少在她脸上看到担忧和沉默的神情，李清玉的童心恐怕从来就没有尘封过吧。正在程萧站着有些发愣的时候李清玉却是跑上来毫不避讳地抓住了他的左手，小女孩咯咯笑着，紧紧抓着他欢脱地跑起来，“别傻站着呀，跟我过来。“

“好好，可不要再抓着我了。”程萧大为无奈地在小姑娘额头上轻弹一下，后者咯咯笑着缩起脖子去躲，整个人几乎要倒在地上，还是程萧把她扶住。顺着李清玉的指引两人却是来到了一处旷地，这旷地也不知是学园哪处一角，周遭尽为高树所绕，淅淅沥沥的夜风和丝丝的蝉鸣使得这处僻静角落万分，地上近一指高的草皮还带着许些湿润的痕迹，今天晚间是清凉微风的天气，天空之上清澈无云，只是程萧不知道在这里能否看到天空中的星星。

“今晚天气还不错，很适合来这个地方。”李清玉笑着拍了拍程萧的肩膀，她身高不过一米六上下，比程萧要矮半个头，拍到程萧肩膀倒是十分顺手，“来吧，这可是我前几天才找到的，最干净的视野开阔的空地，可以看到星星的。”

“清玉也喜欢看星星吗？”程萧愣了一下，他孩童的时间里并没有在脑海里留下太多的记忆，关于前十三四年的记忆的确不多，甚至程萧本人也在怀疑着自己的过去是否发生过一些隐秘的事情在身上。至于后面记忆比较充足的四年中，看星星的确是不好动的程萧为数不多的室外活动之一，李清玉能有跟他相通的爱好倒是属实让他十分惊讶。

“当然啦，人家小时候就经常躺在地上看星星或者看夕阳呢，”李清玉抿嘴一笑，“你也来试试躺躺看，真的会很轻松呢。”

“好，那我来了。”程萧笑着在李清玉身边躺下，小姑娘乖巧地躺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眨动着盯着他看，那充满了无辜的神态倒是相当楚楚动人，李清玉本就生得样貌标致，此时认真看向程萧更是令程萧讪然不敢直视，只能有些尴尬地躺下来。两人的距离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肢体的些微碰触和女孩子均匀的呼吸都让程萧感到拘谨，他从未与一名同龄的异性如此近的接触过，更不要说几天晚上连续的“私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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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萧。“李清玉轻轻呼唤一声，声音几乎细不可闻，程萧转过头看去却是与李清玉湿润的双眸直接对视，此时的李清玉显得格外引人怜爱。

“我知道你一直不敢对我过分亲近，我像个小孩子，疯丫头。”李清玉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到了情绪抒发的边缘，“但是我真的没有再多的办法让你的注意力留在我身上了。”

“清玉…”程萧愣住，虽然大概猜到李清玉的心意，但她这般的感情流露却令程萧始料未及，“你不要说了，我…“

“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李清玉目光忽然有些闪烁，她想起了那天深夜黄芳桐亲自来到十二队对她说的话。

“小姑娘，我知道你心仪程萧，你的心思我都懂。”黄芳桐那日的语气漫不经心，“我许你随意去亲近他，但如果你不能成功的话…我可不会为你留着。”

李清玉懂得黄芳桐的意思，黄芳桐虽然善良，看得出自己的心思，但在程萧的事情上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黄芳桐一介天之骄女，她又哪来的信心去跟黄芳桐争呢。她只能主动出击。

“我什么地方值得你这般追求。”程萧无奈，“我出身寒微，也没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哪里需要你这般。”

李清玉却是一阵摇头，“你怎么会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如果硬要说我为什么喜欢你…我也不知道。”

“只是从初遇初识，就好像把你的眉眼都记下，像灯火一样想贴近了。”李清玉俏脸微红，“听起来你肯定不信，但就是这样的，哪怕是飞蛾扑火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