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1/2)
时间过得如此之快,转眼已经两年了。
今早朝会时,主持人的话:“……第16周升旗仪式到此结束。”猛的使我清醒,这一学期就要结束了。
朝会始终,我的目光都一直紧随着,那被楼房、围墙挤得只剩一点的,天空中的云。还是那般,仿佛不曾变过的那般美丽。
那时并未搬迁,也从不曾忙碌过。
闲来无事时,我便总是趁着天晴,手里拎着一本书或外加一把有靠背的小木凳,就紧赶慢赶的去到山顶,倚在凳子或山头倒塌的断墙上。晒太阳看书,什么也不用管。或者望着天上漫游的云,慢慢的用手指去描绘那随时变幻的轮廓。
那时目光所至,是一整片天空。
山腰……不,这山不怎么高,应该叫它小土丘。小土丘的半腰处,有着一座记忆中的,那个欲倒不倒的小四合院。
院坝陈旧的水泥地上,长着不知怎么存活下来的青苔,院角的缝隙里,长着奶奶切药时,掉落种子长出的苦蒿、藿香……还有许多叫的出名或叫不出名字的草药。
时逢下雨,穿过这坝子一定要万分小心,因为那陈旧屋檐不时掉下的瓦砾和脚下的青苔,可能会让你体验一把“伤筋动骨100天”所说的待遇。
嗯……我的尾椎骨又开始隐隐发痛了。
踩了青苔,随之一同摔倒的,不时还有一股脑的思绪。
这院子不大,小到只有那么占地的几百平方米。
院里住着“不愿租好房”的租客——他们是附近化工厂里的工人。不是拖家带口,就是远处的乡镇里,有一家老小嗷嗷待哺;还住着一大家子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不受爷爷奶奶待见的我。大概是因为我是女孩子吧,俩“长辈”从没和我亲近过,最多的只是白眼。不过没甚关系,我也早就不期待些什么了。
院里的厕……好吧,只能称之为茅房,还保留着最原始的模样。
一到夏天,坑边就会有许多小动物——四处飞舞的苍蝇、从坑底爬出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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