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莫名消失的齐楠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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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出名，你就笑纳了？”丁芸似笑非笑地玩着指甲。
肖青噎住了。
躺在沙发上的许惑躺不住了，赶紧起身打哈哈。
“那个，我们业内一般对于负面绯闻得要钱的。”许惑笑嘻嘻道，“我看在我们芸芸的面子上，不跟你收钱，怎样，够意思吧？”
许惑特意加重了“我们芸芸”这四个字，明显地宣誓主权。
肖青气的想一拳打在那张看笑话的脸上，丁芸在，硬生生忍住了。
“你头不疼了？”肖青咬牙切齿道。
“不疼了不疼了。”许惑幸福地眯眼，“芸芸的手是灵丹妙药，一按就神清气爽。”
许惑典型是故意的，肖青哪儿痛逮着哪儿踩。
丁芸忽而生出些疲惫，揉揉太阳穴：“肖青，你先回去吧，我们电话采访，我还有点事儿。”
“对对，你先走，我叫了吃的，我跟芸芸还得吃晚饭呢。”许惑赶紧赶人。
肖青站在原地不动。
丁芸也僵持着。
良久，肖青终于开口：“芸芸，你的事情，真的是跟他吃晚饭吗？”
当然不是这事儿，她只是单纯想静静，她不明白自己陡然生出这份无力感是怎么回事，顺便想理清。
不过，许是出于一点点气愤，丁芸点点头：“嗯。”
肖青注视了她的背影良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