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被调查（1/2）

梁佳俊一回到研究所，就有两个人过来找他，说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一下他：“梁老师，我们也只是听从上头的指令行事，请你配合。”

“如果我不配合呢？”梁佳俊边说边往实验楼那边走。

从表面看，实验楼并没有什么破损，进去了才知道，里头能破的全破了，没破掉的，那也摔得乱七八糟，梁佳俊皱眉：“事情都过去半个月了，这地方怎么没人来收拾？”

两人有问必问：“所长说，要等你回来再说，另外有关部门也还要过来取证，要我们保证好现场。”

梁佳俊在里头转了一圈，乱七八糟的什么也看不出来，他皱眉往外走，问那两人：“所长在哪？”

“在他办公室——诶梁老师，你别跑啊，你得跟我们走啊！”

“先见所长，再跟你们走，有问题？”

两人对看一眼，想着部门老大派他们来时的态度，觉得态度尚可，也没有说见到人就立即把人押过去之类的话，于是两人权衡了一下，追上梁佳俊：“那，只能见五分钟。”

“两分钟足够。”

所长姓白，叫白云山，也是他跟梁佳俊说希望他到南极的人，虽然不是米蒂说的姓陈的人，但郭洋的提醒，梁佳俊还是记着的，因此他见到人也没说那么多别的，直奔主题：“所长，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所长握住他手，眼睛都红了：“小梁啊，对不住啊，我没守住！”

将当天发现的事提了提，白所长一脸羞愧：“真是看不出来，她竟然会是间谍！”

陈芸，这个名字梁佳俊并不陌生，虽然没有正式的仪式，但她是从梁佳俊进入研究所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说是徒弟也是可以的，平时比较沉默，但做事细心，一些需要耐性分析的工作，梁佳俊都会习惯性交给她，而她每次都能完美完成。

因为她平时太过沉默，梁佳俊也不是那种喜欢跟别人聊天的人，上班的时候就上班，下班就往周枝枝住处跑，因此他私底下跟陈芸接触不多，陈芸工作之外是什么样的一种表现，他确实没有留意过。

这是他的疏忽，没做到对每个组员的情况百分百掌握，不过梁佳俊直觉认为 ，陈芸不会是白所长说的那样。

“她怎么说？”

“她当场就承认了。”白所长继续叹气，“还不到三十岁，年轻沉稳，未来一片光明，她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唉！”

“动机。”梁佳俊继续问，“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她有个男朋友是外国人，那个男的问题很大……你知道的，女人一旦恋爱脑，那就神仙都难打救了。”

梁佳俊点点头：“对了，上头要带走我，白所长你怎么看？”

“我相信国家，也相信你。”

“有白所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梁佳俊走到门口，冲那两名工作人员歉然一笑，“抱歉，久等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