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特异功能（2/2）

孟传乐兴奋起来，“等爸爸回来，让他升级我的大脑，像你的一样。”

“还不行，怕影响到你的意识波。再教你一招防身术。像王大个那样的几个大汉，都打不过你。”

孟传乐撇撇嘴：“你说的，又不是斯巴达克时代，学那有啥用？”

“又不要你拿长矛，只用一个手指就行。你现在身份特殊，有备无患。”钟秀秀给他扮了个鬼脸：“你啊，抱得一个大美人还不算，还长了本事。”

孟传乐情不自禁地抱住她：“这些福气都是你给的。”

..

张南笙来到滨海大学办公室，示出治安队的介绍信，周副校长接待他。

礼节完毕，张南笙直奔主题：“我想来了解一下物理学院牛天朗教授的一些情况。你看有熟悉他的人吗？”

周副校长把介绍信还给他，“他的情况我熟悉。不过，他最近不在家，去国外讲学去了。怎么，你们警察对他也关心？”

周副校长是见过世面的人。若是经济上的问题，来找的是检察院；若是涉外的问题，来找的是安全局；警察来找，多半是刑事方面的事情。牛天朗一个教书匠，经济问题不会与他有关。涉外问题就不好说了，他在国外留学过，以后也经常往国外跑，女儿从国外回来没几年。可来找的不是安全局啊。老实巴交的牛天朗，还有什么地方犯了刑事的？周副校长脑海里转了一圈，猜不透，便不冷不热地回了这么一句。

“呵呵！”张南笙干笑了两声：“周校长你误解了。只是有个一案子，牵涉到他是证人的关系，我们想了解一下他的基本情况，对证词做个判断而已。”他显然想好了托词。

周副校长“哦！”了一声：“他是个很本分很老实的高级知识分子，是搞自然科学的人，学问上很严谨。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下结论。由此，你可以判断他的人品。”

张南笙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几时回国呢？”

周副校长答：“估计得一年半载的。说不定有什么交流任务，他还得转道。”

张南笙又问：“他经常出国讲学吗？”

周副校长点头：“是啊，常出国讲学和参加学术交流。他是研究量子力学方面的专家，往外跑比较忙。”

“听说他还有个女儿，长得很像外国人，她妈妈是外国人吗？”张南笙问。

“对，有个女儿。”周副校长说：“他的女儿我见过。但他原配是中国人，现在的妻子也是中国人。他女儿五年前回国，上户口的事，经过我的手。”

张南笙来了兴趣：“他女儿在过国外？”口气颇感惊奇。

“是啊，在国外出生的。怎么，这与他的证词有关吗？”周副校长反问。

张南笙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忙摇摇头，又问：“在本市，在国内外，他还有什么社会关系吗？”

周副校长看了看张南笙：“据我所知，在本市及国内，他只有一个再婚的妻子和这个女儿。至于国外，没听说。你要详细了解的话，可要换一张介绍信，你可以查他的档案。不瞒你说，你这张介绍信要查像他这样的高级专家，恐怕不妥。还有什么问题吗？”

张南笙碰了个钉子，尽管心里不悦，但没有办法，只好站起身：“哦，没有了，打扰。”

走出学校办公室，张南笙心里还是有些得意，觉得没有白来一趟：钟秀秀、牛天朗，都与国外有关系；把他们与国外武器联系到一块考虑，也沾得上边；等刘教授来后，拿到高一级的介绍信，我非一查到底不可。那可不是你一个校长挡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