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协商（1/2）

晚间，兰博会馆。

沐川在外面接电话，包厢里钟辰和苏凌两人大眼瞪小眼，火花四溅。

“沐川本来就是我们的顾问，凭什么你横插一杠？”

“兄弟，你见过影子出手吗？知道他什么身份吗？”作为国防公安的顶级红色线人，与其说沐川重视sit的案子，还不如说他不想掺和进纷争里。

“这种小事，也配影子出手？”压根不在一个层次，钟辰也懒得和苏凌争。

包厢外，沐川正和沈宴之视频通话。沈宴之，代号南歌，任总指挥使一职，温和儒雅，精于算计。

“影子，我守在边界，武部要护送慕大人。钟辰那小子又不靠谱，只能麻烦你了。”

沐川不为所动，“那推迟呗。再说，领队考官本身也是非必要不出手，何必非要我去。”

沈宴之摇头，这家伙……这么多年借口都不换一下。“我知道你不喜麻烦，可这次是德老特意吩咐，你总该给德老个面子。”

沐川闭上眼睛——德老究竟想做什么？先是强行把他从假期揪出来驻守m市，现在又领队考核。每一步，都是推他到风口浪尖。

更何况……“听钟辰说，这次考核要半个月内端掉暗鸦在m市的全部据点？”

沈宴之推推眼镜，“没错。你放心，这次选拔的都是绝对的精英弟子，不会送人头的。”

“太反常了……”，沐川眯起眼睛，“德老、总部，甚至暗鸦，所有人最近的举动都太反常了。你都知道什么？”

“别问我，反正德老不会害你。德老说你去了就明白了。”

沐川轻叹一口气，“南歌，我不喜麻烦，更不喜被人牵着走。”

果然……是这个结果。

从相识开始，沈宴之就觉得沐川古怪。他待人接物温和有礼，却从不付真心；珍视美好的事物和感情，亦可说弃就弃；不喜沾血，也曾伏尸千里；行走在人间，却没有片刻属于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