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最后疼的不还是自己（2/2）
纪寒渊一言不发，即便是疼，也只是攥着拳。
伤口触目惊心。
江夏瑶有些不忍，看他不说话，也有些不适应，于是低声朝他问道：“这是爷爷说的家法？”
“嗯。”
纪寒渊沉沉的咬出一个单音节的词，片刻又补充道：“目前只针对我一个人。”
纪家的所有人对爷爷都是恭恭敬敬的，只有他敢忤逆，还当众对慕容瑾动手。
不打他打谁。
江夏瑶腹诽。
不过，这种法未免也太狠心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下的手。
小时候她竟然挨这种打，深知打下去有多疼，最严重的时候一天都没能下床。
江夏瑶忽然就觉得心软了下来。
好像有些对不起他。
这件事怎么说都是因她而起的，不但没完成自己的目的，还让他被打成这样……
江夏瑶抿唇，“对不起啊。”
“不过你也是，听爷爷的话不就好了，干嘛非要跟长辈作对，还在姑姑面前对慕容瑾动手，威风耍了，气也出了，到最后疼的不还是自己。”
她的嗓音低低沉沉的，有些不忍。
纪寒渊轻嗤了一声，“江夏瑶，你现在是在教训我？”
他看慕容瑾就是不顺眼，别说打他，如果姑姑当时不拦着，以他当时的怒气，他能打废他。
纪寒渊说完，又忽然觉得不对劲。
她刚才说那句话，是不是在关心他？还是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