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做真正的男人（2/2）
“是！”
“你娘的病被远方来的小伙子治好了？”
“是。”
“那个小伙子，也就是你称呼的大哥哥，他抢走你的冯玉耳老师了？”
“是！”墨清白马上又说，“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不是，她不是冯玉耳老师。”
“为啥跟大哥哥闹翻了呢？”
“我-----。”
“我晓得了，你把她当冯玉耳老师了。你是真想冯玉耳老师，还是真想冯玉耳？”
“真想冯玉耳老师！”
“不会变！？”
“不变。”
“什么时候都不变？”
“什么时候都不变！你既然什么都知道，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当然可以。”
“是谁把我弄得不男不女的？”
“你自己。”
“我自己？”
“一个男孩子，天天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时间久了就与外界脱离关系，身心自然就会变异。”
“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
“还有改吗？”
“我听不懂，你可以说得再明白一点吗？”
“我不想既有雀雀，又有格格。”
“啥叫雀雀格格？”
“就是男人女人。”
“我大抵明白了，那你是选雀雀还是选格格？”
“要原来的！”
“啥叫原来的？”
“就是男人，”墨清白不耐烦地大声说道，，”我要做真正的男人。“
“你说话别那么不耐烦，对我吼有用吗？你做男人还是做女人，就看你做男人事还是做女人事。”
“啥叫做男人事，女人事？”
“男人言必行，行必果，敢作敢为，能屈能伸-----，而女人事就是宅在家里绣绣花，带带孩子，弄拾家务，上班也-----。”
“我要做男人。”
“你能持久吗？”
“能！”
“你要找到你爹？”
“找我----？”墨清白不敢叫爹，因而说，“我娘不允许------。”
“只要找到你爹，你就能救出冯老师，你就能回复男人身。”
可是，墨清白上哪儿找他那个不争气的爹呢？即使找到了，他认他吗？于是扑通一声跪在老者跟前，趴在地上，“你能给我指条路路么？”
“这正是我要教你的------。不过在学之前，你必须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