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顾此失彼（2/2）

昨天大家边吃边议，兴致极高，开始任杰还没觉得怎样，后来被风一吹，居然酩酊大醉，再睁眼便是今天早晨。任杰暗叫可惜，白白浪费了与嫡保真的浪漫之夜，还把阿不沙凉在一边，他肯定还眼巴巴地等消息呢。

都是这几天太过疲劳，不然何至于搞成这样。

好在大局已然商定，任杰为阿不沙考虑颇多，他没理由感到不满。任杰由屋里溜达出来，却见阿里白正指挥奴仆，驱羊抱酒，好不热闹。看见任杰，阿里白也是满脸含笑，任杰问：“厨房嘱咐过了？”

“你就放心吧。”

阿里白的回答透着喜气，也充满自信，这女人还真是块做事的材料，这让任杰想到了《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按规矩今天的收继之礼是要全族欢庆的，只是眼下太冷，可用于聚会的地方又小，任杰几个商定，全族战士每人发羊一只，酒一碗，自己杀了全家吃喝，所以才有了阿里白一早便来忙碌。而且任杰看到，阿里白让人挑出来的羊，都是老弱病残，除此之外便是公的，非常符合自然法则，任杰也就放心了。

任杰正要去寻阿不沙，他自己一溜小跑地来了，阿里白却先迎上去，把发羊发酒的事一捅述说，阿不沙便有些明白了。任杰又将阿不沙叫到一旁，告诉他昨天商定的事情，阿里白的反应一半在任杰意料之中，一半却在任杰意料之外。

首先任用奴仆出战，阿不沙强烈反对，这事任杰想到了，今早他把昨天的情形回忆一遍，想到没里野都被石鲁骂过，就料到阿不沙会是这个态度。对这种状况任杰准备的答复是三点：“一是平常不发给他们武器；二是出战时让他们冲锋在前；三是这事仅仅是一种尝试。”

平时不发给他们武器，情形就跟现在差不多，有人想闹事也闹不起来；出战时让他们冲锋在前，即便有人想临阵反戈，危害程度也很有限，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呢，两箭就可以搞定；仅仅是一种尝试，就是要试验一段时间，效果好自然会坚持下去，效果不好就再改回来。

任杰想得如此周到，阿不沙一时也找不到理由反驳，强调这事需要跟部族长老们商量。可能是书跟电视看多了，任杰认定老人们必定是顽固派，所以他不希望跟他们打交道，但是看情形不打交道还不行，便道，“那就中午吃饭的时候吧。”

讲到职位俸禄，涉及到的仅四人，任杰以为阿不沙应该满意，毕竟他拿的是别人的两倍，但阿不沙一点表示都没有，还面沉似水，这让任杰颇感意外。好在阿不沙没有当面反对，任杰便让他安排出席收继之礼的完颜战士。

共计二十九个位置中，自己与四夫人占去五席，嫡保真三女每人提议三名，留给阿不沙安排的是十五人。任杰特别提醒：“除去部族长老和那些能征善战的勇士，切记要把有手艺的族人请来。”

这事阿不沙满口答应，不过对任杰让他主持一会儿的收继之礼，阿不沙却苦笑着摇头，建议他请族中最德高望重的长老乌葛，并且希望任杰能够亲自去请。任杰心里还惦记着别的事，那就要把那只大鼎装了火炭移到那间大屋里，但是他看阿不沙讲得认真，便答应跟他一起去乌葛家。

完颜部本来不大，大家住得又比较紧凑，所以乌葛家一会儿就到了。乌葛是位须发皆白的老头，精神还好，或许是仗着自己族中辈分最高，见到任杰这位族长也表现得不很热情。任杰还是礼貌周到，简单地寒暄几句，便直奔主题，乌葛自认为这事非他莫属，抚须答应。

只是话讲到此，任杰就说有事需要告辞，这让乌葛与阿不沙很感意外，而且任杰也没有留意到乌葛神情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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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任杰的改革，引起完颜部本土势力的不满，收继礼时突然发难，任杰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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