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避而不答 似乎发现（2/2）

但这时谁也不会去再重复一遍问题，即便是凌正涛，也只是垂首说道：“谨遵掌门谕令。”

掌门上人再度挥手，弟子身份玉牌倏然回到楚南怀中。

“你且下去吧。”

楚南大声说道：“多谢掌门。”说罢，转身离去。

转身时候，楚南一咬牙，微微扬头，向前看了一眼。但见坐于当中的掌门上人正向自己看来。那一双眼球通体银白，透漏出无边冷漠与威严，好似苍天俯视自己一般，将他看个通透。那种事事皆为对方所知的感觉令他背脊一凉，步伐僵硬。

等到楚南恍恍惚惚的从大殿之中走出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记得掌门上人的模样！只有那一双苍天之眼深深的烙印在了大脑深处，无法抹去！

“他好像发现我了！”

乌鸦似乎音突然响起，楚南大惊问道：“你说真的？掌门上人真得发现你了？”

乌鸦现在的情况特殊。说神念不是神念，说魂魄不是魂魄，等闲人物根本发现不了它。即使楚南和凌正涛，洪长老这等人物站在一起，只要乌鸦不开口，这两人就发现不了。

可面对明显要强大许多的掌门上人……

“这个……我也不大确定。”乌鸦踌躇说道：“只是感觉在他眼前，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去而已。真要说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切实证据……应该是错觉吧。他若是发现了我，应该马上就把我灭掉了！”

楚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觉心头沉重，就连那个门派待遇提升的奖励都一时抛在脑后。

在清光辉世殿等了片刻，众长老纷纷出来，凌正涛也不例外。他二话不说，就带着楚南返回灵牙峰。

“那应该是有强者出手！”

坐在石凳上，凌正涛说出他的猜测：“浩然五雷正法后来主动褪去，说明妖族血脉已经不存在了。能够一瞬间将妖王分身给彻底毁灭，还不影响到近在咫尺的你，同时不现出身形，视妖兽谷禁制如无物——这等修为，定是上人境的强者无疑！”

楚南看着凌正涛不断猜测，心中苦笑不已。

不过既然决定不说出来，甚至已经骗过了整个清辉门的上层，他当然不会再给凌正涛解释。于是他马上转移话题：“师叔，弟子玉牌还有记录功能吗？”

凌正涛果然抛开那个话题，说道：“当然！这是我清辉门的弟子玉牌，岂是等闲之物！不仅能够记录情景，还和弟子神魂相连，能够展示弟子的生命状态。若是弟子死亡，便能从他的弟子玉牌上看出来！”

这还只是其中的几项功能。当初拿到玉牌在上面滴血的时候，这玉牌甚至能够检查血脉，确认是否含有异种灵力，判断新进弟子是否乃是其他门派的奸细。还能……

楚南真没想到这小小的弟子玉牌这么重要，诧异不已。

“你没注意到的东西还多呢！”凌正涛随手一指远方外门弟子居住的问道谷，说道：“问道谷中的房屋排列，是地脉锁灵阵，能够提高那里的灵力浓度。众长老居住的山峰，也是一个星斗迷阵，拱卫山门无回峰！弟子大堂所在之处乃是一个阵眼，那里镇压……”

一番讲解，楚南惊奇发现，原来清辉门内的每一样东西都可能有着它独特的用处，发挥着难以猜想到的作用。

“这番布置乃是从创派祖师就开始了，直到第七代祖师才算基本完成。门派的实力底蕴，这上面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凌正涛笑道：“其他八大门派，都不比我们差多少！”

这样一说，楚南顿时想起了妖兽谷中的那个妖仙派弟子，马上说道：“师叔，当初在妖兽谷中还有一个妖仙派弟子，不过他声称自己是散修，后来——”

“我知道。”凌正涛打断楚南，神色严肃的说道：“这些事情寒师侄都已经说明。你就不要再想了！”

见他深色严肃，楚南马上答应下来。

“对了，你背上那对新的法宝是从哪来的？”凌正涛突然问道：“你在妖兽谷西边那个悬崖找到的？”

他说的是百羽流金翼，楚南自然点头。

“哎！”凌正涛一声长叹，感慨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是你去惹下这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