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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和绿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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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和绿荷(原创)

李跃峰

今年的春天真冷。木子回到刚刚撤了暖气不几天的家里,把公文包顺手扔到鞋柜上,换了居家服就打开了电视。电视里老是那些节目,没有一个能让人感到振奋的。木子打了个哆嗦,忙起身给自己沏了一杯热茶,顺手拉过放在沙发帮子上的小褥子盖在了腿上。他把电视定位在中央十套,看起了百家讲坛。是姚金明讲《老子》。他啜了一口茶,强迫自己看了起来,但怎么也看不进去。就索性关了电视,拿了一本《读者》读了起来。谁知还没有翻几页,就也看不下去了。

木子的心里堵得慌。今天组织部来镇政府宣布了新班子的任命书。木子还是他的分管计划生育工作的副镇长,而沙湖乡原来的分管计划生育的副乡长胡月全却当上了自己的领导——正镇长。胡月全是个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不仅吃喝嫖赌占全,而且贪得无厌,毫无能力。在他分管计划生育的三年里,沙湖乡的计划生育的老得黄牌。他能当上镇长,完全是他当着县财政局局长的舅舅一手给他运作的。虽然木子分管的计划生育工作每年都在全县排名第一第二位,而且得到了省计生委主任的表扬,还非常完美地代表了省计生委接受了国家人口与计划生育局的检查与验收,但还是原地不动,依然如旧。

木子叹了口气,狠狠地拍了一下茶几,高声骂了一句:“他妈地,都是些什么东西?!”然后就起身来到厨房里,拿出一瓶酒,拧开盖子,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他放下瓶子,回到客厅,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开门声。放挎包声。脱鞋换鞋声。是老婆回来了。木子懒得睁眼睛,他沉浸在微醺的寂静里。

“喝!喝你妈的逼!把喔酒当尿地喝哩!球本事没有,就知道喝酒。你看看人家王财,还不是和你一样地公务员。人家除了上班,还开了一家超市,现在房有了,私家车也有了。可咱们?唉!要不是我哥给咱帮忙,咱现在说不定还在喔烂楼上住着呢。”媳妇厉声骂道。

一股无名火在木子的肚子里旋转着,升腾着。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喊道:“王财?你没有看看那是怎么挣来的钱?亏人挣下的。你只看见了王财挣钱,你也没有看看王财在外面胡成,包二奶?弄媳妇整天和他闹事。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媳妇也吼道:“那是人家王财的本事。有本事你也包二奶去?!你只要给我把咱借的喔十万元还了,给我把喔十七万元的别克开回来,你爱怎么胡成我也不管。我早都把你看透了,你就没有喔本事!”

木子的胸口就像装进了无穷多的空气,憋得他就要爆炸了。他真想拿起杯子砸向媳妇,但又害怕砸坏了她。但不砸,他的胸口又憋闷难耐。怎么办?

木子喘着粗气,转着圈子,想把胸口的气排出来,但胸口的气却越来越多。他只好拿起杯子,向地上狠狠地摔了下去。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过后,杯子碎了。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但仅仅是那么一秒还是两秒的时间,媳妇就发作起来。“好!好!你长了本事了!挣不来钱,还摔东西!我不和你过了!”媳妇跑进卧室大哭起来。

木子这一摔,一下子就甩掉了肚子里的气,舒服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他知道自己闯祸了,就赶紧跑进卧室,站在那里低声下气地给媳妇赔情道歉。“我错了。我不该摔东西。你不要哭了。我给你跪下好不好?”

“滚!没用的东西。”媳妇扭过眼泪鼻涕到处都是的脸,狠狠地道。

木子的火又上来了。他害怕自己再次发作,就转身出了卧室,出了房门,向好友张水潮家走去。

张水潮喜爱佛道,尤其擅长八字算命。木子亲眼见到张水潮给七女村学校老师算父亲死亡之期的事情。那天,木子就在张水潮家聊天,那位老师来了。当时,那位老师的父亲得了胃癌,医生说只能再活三个月了。张水潮接过那位老师递过来的八字,就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起来。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坐直了身体。向着那位老师道:“你父亲的病没有治愈的希望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再让你父亲受罪了。看他老人家爱吃什么就给做些什么买些什么吧。你父亲再能在世两个月另二十一天。在农历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九点二十分去世。你还是给准备后事吧。”说着,就把他写好的那张纸递给了那位老师。当时,木子和那位老师都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就那么准确。张水潮看着木子和那位老师道:“到时候如果不准,我就不要钱,还给你倒找一百元。”那位老师忙道:“哪敢让你倒找啊。”说着,就给张水潮留了一百元钱,起身去了。后来,那位老师的父亲就是在他算定的时辰里去世的。他在沙苑县的名气一下子就扬了开去。木子去张水潮家就是想让他算算自己的前程,尤其是今后的财运。他也想在业余时间干干什么,好挣些钱,让媳妇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到那时候,她满足了,不唠叨了,自己也就会清净了,幸福了。

张水潮家今天没有来算卦的。就张水潮一个人在家。他正坐在写字台后面品着茶读着卦书。

“张老师,学习呢?”

张水潮抬头一看,是木子来了。就忙笑着道:“奥。是木子。来来来,坐。”

木子顺势坐在了张水潮对面的专门给算卦的客人预备的椅子上。

张水潮笑着望了木子一眼,从茶盘里拿出一只乌色泥腥茶碗,给木子倒了一杯茶,推向木子。自己端起身边的茶杯,品了一口,道:“怎么了?又吵架了?”

木子笑了笑,道:“唉!她嫌我挣不来钱,没有给她应有的幸福。你看能不能给我算算,看我什么时候能挣到更多的钱,给她挣来幸福啊。”

张水潮笑着道:“你老婆真不知足啊。你好歹还是副镇长啊。咱们县有多少副镇长啊?估计也不到三百人吧?!够好的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再说了,钱多少是够数啊?再多也嫌少啊。”

木子笑了。道:“是啊。可钱多了总比少了好吧?你还是给我算算吧。”

张水潮给木子的茶杯添了一点水,笑着道:“我给你一样宝贝。你试试。试完了以后我要给你算你都不会叫我给你算了。”

木子急切地道:“什么宝贝?让我看看。”

张水潮神秘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他小心地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副眼镜,递给了木子。

这是一副和普通眼镜没有什么区别的眼睛。木子很失望。他不情愿地接过眼睛,道:“就这眼睛?这算什么宝贝!”

张水潮道:“看来,你也不能免俗啊。谁说了宝贝必须是奇异的,神奇的东西?其实,越是真正的宝贝就越不起眼,越不引人注意啊。”

木子又仔细地看了看,还是想不通这幅眼镜有什么奇异的地方。他摇了摇头。

张水潮道:“这是豪雅锐美眼睛。不仅能保护眼睛,还有一项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作用。尤其是坐在电脑前阅读起点网站的小说的时候。一般人因为心性浮躁,不能激发这个作用。你很有慧根,估计能激发出来的。你先带上看看。”

木子戴上眼镜。感觉到眼睛有一股清凉,眼前的景物也清晰了不少。“这和其他眼睛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不过清凉一些而已。”

“你先坐到电脑前打开起点网站里你喜欢的小说。然后再按我的提示来做。会有神奇的作用的。”

木子疑惑地望了一眼张水潮,坐到了电脑前,打开起点网站,找到草庐居士的《快乐生存》,就静等着他的指令。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张水潮轻言轻语地缓缓指示道。

木子按照张水潮的指示,调整了一下身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放松下来。

张水潮微笑着看了看木子,就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关了门,走到了一旁的房间里读书去了。

木子这一放松不要紧。他觉得身子轻轻一颤,人就来到了一座巍峨清秀的大山面前。山旁有一条溪流,正缓缓地向外流淌着。溪流旁是茂盛的马蔺草和随风飘曳的杨柳树。小鸟在树上欢快地叫着,非常悦耳。这是什么地方?简直就是人间仙境。木子不自觉地顺着小溪向山里走去。

山谷很狭窄。小溪旁边是散乱的鹅卵石和腐朽倒地的枯木。枯木上生满了绿色的苔藓。几十只野鸡在不远处的茂盛的草丛里悠闲地啄食,听到了木子的脚步声就都咕咕叫着飞向了远处。远处一两声奇怪的动物的叫声打破了山谷的幽静。木子不觉头皮发麻,浑身发颤。他害怕地停住了脚步。这才想起了张水潮刚才和自己呆在一起。他向后望望。是曲曲弯弯的峡谷,没有任何人的影子。当然也就没有张水潮的影子了。“怎么办?”木子想向回走,但已经走进了这么远,他心里不甘。他还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但要往里走吧,又不知道要走多远。里面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吃人的狼虫虎豹?这时,那种很奇怪的动物的叫声又远远地传了过来。木子乍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又没有了任何声响,只有近旁树林里的各种小鸟悦耳的和鸣。他索性蹲下身子,用双手撩了一些清澈的溪水喝了几口。顿时,感到清爽无比。

“管他呢!如果遇到了狼虫虎豹,那就叫它们吃了吧。死了总比在外面受罪强。说不定还不会死呢。也许还能有什么奇遇也说不清。”想通了,木子也不害怕了。他依然站起身来,继续向山里走去。

小溪在他前面五十多米的地方转了个弯。陡峭的山崖阻拦住了木子的视线。木子顺着小溪向左拐了过去。眼前出现了一个城门大小的山洞。山洞前面长满了开着美丽花朵的藤条树木。木子呆呆地站在山洞前惘然无措。这时,一曲美妙的音乐从山洞里飘了出来,若隐若现,就像一根柔柔的丝线牵缚着木子的心。木子撩开溪旁的藤条,踩着清澈见底,游鱼悠游的小溪进入了洞中。洞外俨然有一条宽阔的石铺的马路,从洞外斜斜地向左方伸去。木子加快了前行的脚步。不久眼前就豁然一亮。洞旁是一条通往远处城市的大道。大道右边是一处桃园。桃树上满是鲜红美丽的桃花。一位身着粉色长裙的长发女子正坐在横放在地头的树干上吹奏着一管洞箫。在桃花的映衬下,她的脸颊美艳无比。在她的映衬下,那些桃花顿时失去了应有的光彩。木子呆愣愣地站在小溪里忘记了自我。

小溪里的鱼儿在互相追逐。一条小鱼在追逐另一条小鱼时,碰到了木子的小腿。木子不自觉地喊了一声:“哎呀!”。声音如惊雷一般炸响在桃园上空。

那位女子停住吹箫,平和地转过头来,向木子望来。

木子的眼睛变得呆痴了。他感到口唇干渴,浑身颤抖。他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她那里是女人啊,简直就是从月宫里下凡的嫦娥,从天庭下地的七仙女啊。

那位吹箫的女子面若朗月,眼如春泉,情如春风。她微笑着望定木子,没有一丝的惊慌和恐惧。

木子收回心神,上到岸上,穿上皮鞋,整理好衣服,痴痴地穿过马路,来到那位仙女跟前,在离仙女一米多远的地方站住了。

“你品的萧真好听。真天籁之音啊。敢问姑娘,这是什么曲子啊?怎么里面有王维《山居秋暝》的意境啊。”木子收摄心神,谦恭地道。

“公子真知音啊。这就是按照王维的《山居秋暝》诗的意境改编的曲子《碧涧流泉》。”仙女平和地道。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可自留。’乐曲音韵清脆,表现出深山峡谷之中淙淙流水欢快地流淌的情景,一派诗情画意般的田园风光令人流连忘返。”木子款款述说着,还沉浸在刚才美妙的箫音里陶醉不已。

“王维的《山居秋暝》刚刚流传到京城,我就被他诗中的意境迷住了。前天晚上,我就写了这首曲子。今天是第二次试吹。没想到一下子就被你听出来了。”仙女的脸颊飞上了一层红晕,更加美丽了。

“什么?你是在王维的《山居秋暝》流传进京城的不几天,也就是前天晚上创作的这个曲子?”木子瞪大了眼睛。

“嗯。有什么不对吗?”仙女调皮地扬起了头,用她那对美丽的秋水盈盈的大眼睛大胆地盯着木子的眼睛。

“难道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唐代?”木子的脑子快速地转着。“敢问姑娘现在是什么时候啊?”木子惊恐地道。

仙女好奇地望着木子,就像看到了一个怪物。

“现在是周代。是女皇上,姓武。”仙女虽然对木子的问题很好奇,但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

“奥。原来是武则天时代。我来到了唐朝。”木子恍然大悟。

仙女突然站了起来,用她那白皙丰腴的右手捂住了木子的嘴。慌乱地向四周张望着。

木子开始还在挣扎,但很快就被仙女温软的手掌和淡淡的玫瑰体香迷住了。他乖乖滴任凭仙女捂着她的嘴。

当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一个人时,仙女才放开了自己的手。在放开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木子挨得那么近,就扭转过头,低头摆弄着腰际的绿丝带,娇声道:“我叫绿荷。我父亲是长安著名的医生。这片桃园是我家的。这几天我和管家婆婆在我家桃园里的桃花源山庄隐居。敢问公子是......”

一般女孩子主动告诉了男人她的情况,那就说明这个女孩子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木子当然明白姑娘的心意。就直言告诉了绿荷自己的情况。

当绿荷知道了木子的真实情况后,就好奇地道:“你们那个时代真是神仙呆的地方啊。一副眼镜竟然能把你送到我们这个时代。如果我有这幅眼镜的话,我就不来桃花源山庄了,肯定就会去晋代,找陶渊明品酒赏菊去了。”绿荷的脸红了。

“你也喜欢陶渊明陶右军的诗?”木子惊喜地道。

绿荷坐在了树干上。用手里的锦帕拂了拂身边的树干,红着脸望着木子拍了拍。

木子忸怩了几下,也颤抖着心坐在了绿荷的旁边。

“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陶渊明算是一个大隐者。他是真正的智者。一个超凡脱俗了的佛。在家没事时除了品箫我就研究陶右军诗集。我常常想象陶右军当时的心情,把自己想象成他。每当那时候我的心就非常宁静,非常喜悦。本来我想去终南山隐居,但我父母不同意。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他们舍不得我离开,就专门在我家的桃园里盖了一处庄园,起名为桃花源。好让我随时来庄园里隐居。我几乎每月的上旬都要来庄园里小住一段时间的。”绿荷款款地道。

木子的心随着绿荷的轻柔描述变得清净了。就像春天的溪水,宁静安详。他深深地爱上了绿荷,就打定了落户在唐代的注意,他实在受够了自己的妻子和失意的官场。

“敢问姑娘夫家何处?”木子鼓足勇气道。

绿荷抚摸着绿色的腰带,低头羞怯地道:“父母给我说了几个,但我都没有同意。”

木子的心不争气突突突跳了起来。

也许是对自己刚才的话感到羞愧,绿荷突然道:“让我看看你的眼镜好吗?”

木子高兴地摘下了他的眼睛。他刚刚想递给绿荷的时候,他感到一晕。忙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坐在张水潮桌子前的椅子上。张水潮没有在房子。木子的手里还拿着那个曾给了自己神奇美遇的豪雅锐美眼镜。

“难道刚才自己真的是穿越到了武则天统治下的唐朝吗?”木子怀疑着自己刚才的奇遇。“难道不是一场梦吗?”木子把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摸了摸,然后那到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实有一股香气。淡淡的玫瑰香。就是绿荷手心里的气息。“可能是这副豪雅锐美眼镜带自己穿越了时空。木子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绿荷,他想赶快又回到绿荷身边,继续他们的真爱的因缘。木子向四周看了看,张水潮已经不见了人影。他就又把眼镜戴上了。就在他带上的那一瞬间,他又来到了那个峡谷里。

木子赶到小溪尽头的山洞前,急匆匆撩开藤条,穿了过去。可是,眼前已经没有了那条宽阔的大道。而是一条泥泞的羊肠小道。更没有了他心爱的绿荷了。在小道的对面是一片芦苇荡。芦苇荡的外面座三四间大小的茅草屋。茅草屋前是一个小小的场院。场院的西面是一株歪脖子柳树,正在微风里轻轻摇曳。东面是一个不大的馒头般的麦秸垛,一群小鸡在一只母鸡的带领下正在麦秸垛下面悠闲地啄食。茅屋前面的柳树下是一张石板堆就的桌子。石桌旁是四五只勉强方正的石头做成的椅子。一位白胡子老人正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品茶读书。手里的书是一卷青竹连缀的竹片。柳树上有几只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叫着,非常幽静。

“这又是那个朝代?难道是来到了春秋战国时代?”木子再仔细地看了看那位长胡子老者。只见他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挽了个髻,还用一根玉簪簪了起来。身上穿了一件粗纤维织就的青色长袍。袍子的腰里扎了一根黑色的一寸半宽窄的腰带。老者神情恬淡,平和善良,一看就是位得道的智者。木子本想重回现代,向张水潮讨教准确穿越到绿荷身边的方法。但看了看老者的睿智和平和不觉动心了。木子大胆地上了岸,向老者走了过去。

当木子走到老者身边一米远的时候,老者放下手里的竹简,微笑着指了指他对面的石凳示意木子坐下。木子坦然地坐了下来。

老者给木子斟了一杯茶,两手轻轻地把粗陶制成的小茶碗放在了木子对面的石桌上。

木子端起茶碗嗅了一下,很清香,沁人心脾。他又轻轻地啜了一口。那种香气顿时溢满了齿颊,回旋在了口腔甚至全身的各个细胞里。

老者望着木子笑了笑,就又重新拿起竹简读了起来。似乎木子穿得再和自己不同都不会引起自己的好奇和注意。

木子品了几口茶放下茶杯。

老者一手拿着竹简,一手给他又斟满水。放下茶壶后又继续读书。

木子被老者的淡定所折服。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随意与淡然了,而是充满了崇敬与膜拜。

“敢问老长这是什么朝代吗?”木子恭敬地道。

“这是周朝。在你们那个年代叫我们这个年代为春秋时代。”老者淡淡地道。

他竟然知道木子所处的朝代?难道他是神仙不成?“那老丈是......?”

“我是庄周。也就是你们说的庄子。”老者一手擎书一手放在石桌上道。

木子马上站起来,然后恭恭敬敬地趴在地上给庄子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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