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四隐士唐一飞(1/2)
周无道觊觎大白,暗算不成,反被大白将一军,只得慌忙逃窜。他是躲避的高手,也是盗墓的高手,跑的比兔子都快。周家人精通寻龙、定穴、风水术,他们常组队盗墓,也熟悉彼此。他这次带出来的一个手下叫周元芳,她极善罗盘,已交代过,如果走散就选吉位聚合。
他拿出罗盘开始定位,寻找吉位就走了过去,当他进入中心的墓室时,另外三人已经在那里了。
“师父,团伯呢?”背着绳子的周元芳一见周无道安全归来,高兴地迎上去。再看与家长形影不离的团伯没在身边,不由好奇地问。
“他被杀了。”周无道一叹,目中充满了狠厉。
众人惊愕,似乎不敢相信。周无道再叹:“别问了,总之我们遇上对手了,大家小心行事,你们都还好吧。”
“我们都好,就是大炮兄弟的腿伤了,和你们走散之后,就碰到狰了,大炮兄弟的腿就是被它咬伤的。”周元芳说,面带忧色。
“大炮,你的腿能走吗?”周天道转身问。
周大炮穿着一双胡族的高筒大马靴,样子有些蠢憨的。他说话口齿不清,嗓门特大,一张口总是喷口水,因此得了个外名。他含混地说:“没毛事,小伤而已。”
周无道眉头舒展,他点点头对几人说:“团伯现在死了,想抓狰找到财宝也不容易,你们有什么想法?”
几人不发一言,而是齐齐地看着周无道。听从安排。
周无道见状,接着说:“我碰到一个小少年,他说这墓中还有一副会动的影壁画,或许我们可以将画弄走,也不算走空。”
大炮当即一拍大腿,而后因为触动伤口,一哧牙说:“听老大的,您说怎办就怎办。”
“这个墓道我们也转了几圈,这个墓呈‘由’字形,每一个交叉处都有一个假眼,而中心这个墓室是真眼,秘密或许就在这里。”唐一飞突然发话,他是唐家人,精通阵法。他就是虞古看到的手中拿着棒式家伙的人。
周元芳不经意地抬头查看,正看到天顶之上模糊呈显得画面,一走神的功夫竟然望了进入。她呆呆地看着天顶的影壁画,其他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唐一飞话音刚落,一转头才发现周元芳表情复杂,面目狰狞。他一惊,谨慎地拍了拍周无道和大炮,示意他们注意周元芳。
大炮瞪大眼睛,急迫地喊着:“元芳,你怎么了?”
话音还没落,周元芳居然原地消失了。
三人震惊,青天白日了鬼了,吓得急忙后退。
唐一飞突然意识到什么,出声提醒,然而另外二人已然惊慌地看向天顶。
周无道面上的惊慌瞬间被狂喜取代。他哈哈大笑着说:“原来它竟是在这里,我们来回走了两遭,险些错过了。”
大炮一脸痴迷地看着,喃喃自语:“俺的娘呀,过瘾。”说完,他竟是撩起衣裳动作起来,画面辣眼而刺激。
周无道也陶醉的看着会动的影壁画,画中是各色的小少年,他看得忘乎所以。
唐一飞一见二人癫狂的动作,先以为他们中了邪,用尽办法都无法将他们唤醒。他知道他们的意识已经醉生梦死,即使致昏他们,意识依旧无法解脱。
唐一飞抬头看了一眼天棚顶的影壁画,这画具有极强的迷惑性,实在难以自拔。他在腿上狠戳一刀,才压抑住自己的欲念。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玄机阵法,其中定然掩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收神敛性,将手中的棒式工具拿在手中,如同变戏法一般,八展旗已经握在手中。他将八面旗子分别甩在影壁画的正下方,在地面形成八门——休、生、伤、杜、景、惊、死、开。
地面形成八个圈位,盈盈发着光,八门之上阵八神——值符、塍蛇、太阴、六合、白虎、玄武、九地、九天。
唐一飞布斗走位,念符咒,起日月星三光,指天地人乃三才,抱圆守缺,结八卦太极印。他的这个阵可是大费周章,待他布置好之后,周无道和大炮已经力竭滞缓、疯癫恍惚了。
突然阵破了,三人被虚空之境吸入,从天而降,落入了神明山。
唐一飞落地之时还有些清醒,正遇到巡逻的人,他不明友敌,只能设了一个障眼法,掩饰三人的踪迹。待巡逻走远之后,他再难坚持,躲入草丛之后就昏倒了。
神明山蔓延数里的丘陵,姜水环绕在丘陵之间,宛如一条青带,惯穿联系着错落的丘陵。丘陵之上有梯形的田地阶梯铺排,形成清澈碧绿的水田,美轮美奂。这里的农民也算丰衣足食,一路走来很多男人在田间劳作,迎合男耕女织的原始状态。
囚牛拉起车来速度如风,虞古被抓回了留香寨。这个部族住在石头砌筑的寨子中,按五行阴阳,布置居所。中间一栋石堡稍高点的,周边疏密有致的分布着泥堡、树棚、草棚。
部落的周围堆砌者高大的石头墙,石头间用泥密缝儿,如同一排排被烟熏黄了的牙齿。墙根下挖着壕沟,沟长三四百尺,呈圆形,最宽处有三十几尺,窄处十一、二尺,下面都是削尖了的木剑,多半是用于防御野兽和外敌袭击。
刀疤男大嗓门高喊一声,一个毛燥头露出来向下看了一眼,挥了挥手就消失了,而后悬浮的断桥缓缓落下。
吱……嘎嘎,哐当,顿时尘土扬起。
虞古被绑着,只得闭着眼睛等着尘埃落定,她觉得脸上蒙了一层薄沙布,鼻孔之中被灰尘堵满了,不由得连连打喷嚏。
麻衣大汉回头看了看车上的虞古,从头到脚已经是灰扑扑的一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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