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朝堂局势（1/2）

且说契王为了从诏安一事的变局中脱身，把脏水泼向陈钰冉，更提出陈钰冉和吴炎粟有私信来往一事，陈钰冉奉诏近殿，皇帝对其严加指责，质问其成州吴炎粟谋反前是否与其有书信往来，陈钰冉对书信一事供认不讳，又道：“微臣有罪，微臣确实与叛贼吴炎粟有书信来往，而且也未曾上报朝廷，但微臣与吴炎粟一干人等虽然私交深厚，但谋反一事，微臣确实没有参与其中，自从知道成州一干人等谋反，微臣夜不能寐，微臣时刻把来往三份私信带在身上，只盼觅得时机亲自呈给皇上。”说毕从里衣掏出三封信，御前太贾公公见状，下台取上呈给皇帝，皇帝看了三封信，第一封，就是先前说过的谋反后，让陈钰冉摆脱关系送的信，第二份，考虑过后，虽怕让陈钰冉受牵连，但还是想给陈钰冉送封平安信，又说山寨好不自在，不用受那些贪官污吏的气，皇帝看到这里已皱起了眉头，等到见了第三封信，才又舒展开来，第三封信说的是，“素问陈兄言道，如今皇帝是非分明，待百官极好，对军队粗人也十分亲近，只是成州实在是离京师过远，难免滋生一点贪污受贿之风气，但我们虽是粗人，也知道做人，须有气节，不肯与那些草芥百姓的官吏为伍，我等反叛，不悔。”

申屠厥也是造过反的人，自然明白百姓受苦，自有有志之士揭竿而起，而且奏报常言吴炎粟造反以来，规模日益壮大，若真的是草寇凶徒，百姓恨之，欲食其肉，嚼其骨才对，怎么能不断加入，拥护呢，这么一想，那吴炎粟一干人等倒是乱世英雄了。也就是申屠厥也是造反建国，才对这方面十分看得开，申屠厥，虽然不是多么善于心计，但也明白韦国之所以被邺钺取代，就是因为内部朝政腐败，外部势力割据。亲眼见证了一个国家因此衰败，申屠厥对此事道也头脑清明，明白镇压只是治标不治本，要是不能彻底治一治贪污受贿的风气，镇压了吴炎粟一家也，还会有李炎粟，王炎粟。

“先散朝，陈钰冉留下，其他人退下吧。”不温不火，众人也听不出申屠厥对陈钰冉的态度，但还是退下了。

…………

且说陈申屠厥将陈钰冉留下，又与之交谈了起来。

“霍绮的门生？”

“回皇上，微臣的确是老师的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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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绮能看上，应该也不是什么谋反作乱之徒。你觉得今日早朝，是谁上报说你与成州响马勾结谋反的。”

“微臣不知道。”

“唔……，说吧，我赦你无罪。”

“微臣确实不知道。”霍绮依然跪在地上。

“抬起头来，你可知道，若再不说，便是抗旨，乱说，便是欺君。再给你一次机会。”

……似乎是在犹豫什么，片刻沉默后，终于抬起了自己的头，也就是这一刻，申屠厥才看到陈钰冉的正脸，道觉得陈钰冉仪表不凡是个可造之材。……

“微臣认为，是契王。”

“为什么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