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你且去吧。”
“是。”
“阿母……阿母……”
梦中的顾淮桑好像看到了阿母，她越往前走阿母就越往后退，直到消失在暗处……。
“芜芜？芜芜？”
顾参握住顾淮桑的手试图将陷入梦魇中的顾淮桑拉回。
朱氏这才脚步匆匆的赶来，看着躺在床上不停说着胡话的顾淮桑眼中露出一丝旁人察觉不到的厌恶，她走近露出担忧的模样。
“郎君，芜芜没事吧？”
顾参头都没抬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小女。
“郎中说是着了风寒，现下已无大碍。”
“如此便好，我亲手熬了些姜汤，祛寒气再好不过了。”
她转身端起姜汤。
“不必了，芜芜需要休息，你们且回屋去吧，我一人照顾足以。”
“可是……”
见顾参黑下脸色，她终没说什么，领着一行下人退了出去。
顾淮桑觉得整个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又疼又酸。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顾参憔悴的脸庞。
“父亲……”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口中的干涩让她不适。
顾参见她醒了有些欣喜，他拿起一旁的水，用小汤匙小口小口的喂到顾淮桑嘴里。
温凉甘甜的水弥漫着这个唇腔，她这才觉得好了些。
“父亲，芜芜梦到阿母了。”
顾参看着她，嘴巴张了又张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顾淮桑珉珉起皮的唇瓣又道：“父亲好狠的心，阿母去世父亲竟也没给她修一座像样的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