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敌(1/2)
我一震手停留在长窗边楞却不知该如何放下。(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文.学网)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我沉默。
梁文敬亦沉默不语。
“什么时候?”良久我回转身问。
“哦?”梁文敬眉毛微扬似是不解地看着我。
“乌洛……”我轻声道。
“乌洛?”梁文敬漆黑的深眸看向我眼里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一闪而过他轻笑道“听起来倒有些亲热。”
我愕然抬眸梁文敬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异常。
见我惊讶看他他起身道“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息。”
直到梁文敬的身影消失我仍然在恍惚中刚才的梁文敬提起乌洛的眼神哪里是兄长对妹妹的终身大事的说法分明听出了压抑的浓浓的醋意。
我倚着长窗似乎所有力气被突然抽走再也支撑不住滑落到地上之前与皇兄种种差点铸成大错。
呆呆坐在那里直到屋外传来更漏声。
接连几日我以养病为由闭门不出皇后来过几次我也谢绝。
一连几日想着那日常太妃的话。
看来当年母亲坐实了污名那墨玉便是证据。只是现在这墨玉只是当年污蔑的证物现在有何用?
父皇当年没有当场赐死母亲废入冷宫只是期待母亲放弃我后与母亲同归于好母亲却不肯舍弃。或许父皇临终前亦后悔吧。若不是母亲宁肯受尽冷宫之苦亦不愿放弃我父皇怕是要背上杀女的罪名九泉下恐怕亦不得安生。
我冷笑一声父皇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如何妄称一代明君。
当朝太后作为中宫自然有此权力只是不知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太后故意为之?
先皇已逝当年的知情人唯留常太妃今日突然提陈年旧事又提起如今的太后又不知是何用意。
但事过十年那些前尘往事又不可不提。一想到梁文敬之前的表现和常太妃的措辞神色连同当年沈太傅一家被贬胸中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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