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3. 重新上路（1/2）

0013.重新上路

听到警官们一起质疑殡仪馆的工作。．．

殡仪馆的馆长显得很紧张，他用手抹了一把他的胖脸，脑袋里想着怎么化解眼前这种不利的形势。

说道：“这个，这个，警察同志们，我还是简单说下我们这的管理流程吧，我们这个停尸间同时存放着近400具尸体，每具尸体进来以后，就会分类，要长期保存的，就会分到一个固定的编号，你们看，在盛放尸体抽屉格面上这个牌子，就是写的该尸体的编号。而那些不需要长期保存马上要火化的，就只有一个临时编号，他们都存放在前面。每天进出的尸体都有记录，晚上收班时，工作人员被把记录再输入到全市联网的殡仪馆管理系统中，这可来不得假呀。你们说的这个罗小凡，就是属于要长期保存的，他不仅有固定编号，而且。”

馆长一边说，一边拉开身边的一个抽屉格子，把里面盛放着一具尸体揭开，指着尸体的脚上说道：“我们还会把那个编号制成铜牌挂在尸体脚上，这样，作到钢牌、抽屉编号、电脑记录，三码合一。”

听到这，程枫对前面的一个法医摆了摆头示意，这个法医马上揭下摆在眼前金属推床上的那具干枯男尸上的白布，没有，经检查，这具男尸脚上没有刚才馆长说的有编号的钢牌。

馆长跑过来，他又自己检查了一次，确实没发现有铜牌，不由得低着头说道：“不对呀，他呆在编号BC309的抽屉格子里，怎么会没有钢牌呢？”

程枫在一边问道：“问题是，按你们的记录，编号BC309里应该是罗小凡才对，现在罗小凡不见了，却出现了这个，还没有你们的钢牌，难道是罗小凡被人偷走了。”

馆长马上坚定的说：“偷走不可能，停尸间里每天，每月的尸体进、出数都是严格控制的，而且停尸间的尸体总数我们也是全程监控下，自殡仪馆建立近20年来，从没出过错。”

程枫明白馆长在跟他饶圈子，他眼睛不放在馆长身上，看着别处不轻不重的说着：“哦，在你们的层层严密监控下，罗小凡变了脸？你们怎么监控的。馆长，9.5大案可是全国立案的案子，要是在你这出了这等纰漏，我看你还是直接对市公安局和市国安局去解释吧。”

馆长的鼻尖上真冒汗，“这个，说实话，我们的工作人员每天都要检查的，但是我们的监控和检查，只能确保停尸间每天的尸体总数是正确无误的，相关编号的抽屉格子内是有尸体的，只能确保这些，要在这几百具尸体中，让工作人员记往每一具尸体的面容及身体特征，这是不可能的。”

那么，那么，程枫低声说道踱着步子，努力把各种线索联系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总数不可能出错，那么，那么。”程枫猛的挥了一下手：“你刚才说过尸体每天都进出？”

“是啊，这就像作生意的进、销、存一样，我们这里也存在着！”

“进、出、存，每天的总数盘存是正确的，进不可能，那么，问题只有可能是在，出和存的时候。”

“这，这怎么可能，除非，除非。”馆长停下话，睁大眼睛盯着程枫，然后说道：“除非，有人把罗小凡的尸体掉了个，混在了停尸间的调出尸体里。”

程枫听到此，他在桌子上敲了一下，目光逼视着馆长说道：“馆长，我要看你们近2个月来所有的尸体调出记录，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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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点，罗小凡又一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昨天半夜里折腾了几个小时以后，他倒在床上又睡着几个小时，这几天一直呆在家里，足不出户，他过着昏吃昏睡不见天日的生活。现在，他醒过来，并且决定行动起来。

小凡计划的第一步就是，他要去母亲生前呆过的那家医院里，找到相关的医疗证据，解开那些迷团中的第一个。

起床后，首先把原来的旧衣服找出来换上，这些旧衣服都是罗小凡原来大学年代的衣服，不过被老妈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收在衣柜里了，这些旧衣服都有点小了。

在洗手间又冲个热水澡，罗小凡抬头一看镜子，从医科学院出来以后，就一直没认真审视一下自己，现在一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长到披肩，胡子也是很长，整个像个野人一样。不过在家里呆了几天后，脸上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不像当初刚从医学院那个地下室里出来时那样苍白了，嘴唇和面颊都有了血色，好像也不像前几天刚爬起来时那么瘦骨嶙峋。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又仔细看着自己的脸，没一会，他看到在自己下颚右侧，有一片皮肤表面颜色浅一些，他伸出手指用手抚摸着那里，仔细一看，可以分辨出，那里一块受伤以后长出的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