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测验（二）（2/2）
凌飞翔听到敲门声，嗓音清亮且稚嫩的喊道：“进来。”以往，前世的凌飞翔对于手下众多小弟的冒昧打扰也是这个口音，可以往的粗犷已然不见踪影。这声怪里怪气的声音引得本来不满的管家更加不满，他的脸色也越发显得阴沉。菱度心里暗忖：妈的，一个小屁孩而已，跟老子摆什么臭架子？这些贵族子弟就是可恶，从小就有这种骄横无理的习惯产生。
菱度走进门，见小孩子在抱着书本啃暗觉诧异，他稍微停顿会，然后走到桌子旁，把托盘里的饭菜端出来，一股脑放在桌上，道：“这是早餐，请用。”说罢躬身退下。凌飞翔奇了，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对方衣服……这的确如同仆人一般，可为什么圣利斯大陆的仆人敢跟客人如此说话？这般无理行为，难道他不怕被撵出公爵府？
凌飞翔叫住对方，问：“你在这是何官职？”一个十岁的小男孩问一个五十多岁的爷们，且问话声装腔作势，故意摆出一股威严，菱度总管，再也没有见过比这场面更加怪异的了。他面无表情道：“洛丽丝公爵府，总管。”凌飞翔‘哦’了一声，低头思索一会，又道：“总管的职业是负责什么呢？”
菱度心里觉得上火，不耐烦的表情在脸上隐隐闪现，他故作平静道：“管理府内一切大小事物。”凌飞翔点点头，问：“给客人送饭，这算不算小事情呢？”菱度心里讶然，额头上皱，很吃惊的望着眼前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不，不是十岁，如果按照圣利斯大陆成年人的之上来计算，他起码有二十岁。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事情，并猜到自己不满的原因？菱度总管满腹疑问，但人家说完闭口不言，低头继续瞅书，明显一副不再搭理自己的样子。他一个下人不能多言，只得身形微晃，躬身退下。
凌飞翔又叫住他，问：“昨天的……哦不，洛丽丝公爵在府内吗？”总管回道：“正在客厅接待客人。”
“哦，”凌飞翔沉吟一会，问：“这里有没有战士，可以传授功夫的人呢？”总管见惯不怪，毕竟，十岁的小孩子正处在练武的年龄，依他来看，对方肯定怕来这几天会耽误修炼而做的举动。他思索一会，道：“这里唯一会功夫的，可能就只有门口站岗的卫兵了。”
“好，你下去吧。”
总管走后，凌飞翔站起身子，走向门外散了一会步，回头继续钻研历史。中午时分，洛丽丝公爵终于应付完所有的客人，把他们都送回家吃饭后来到凌飞翔住处。对于迷信的比利斯居民来说，得知天神使者在自己家后没有哪个人敢于怠慢的。所以，洛丽丝对于小孩的关注可说是堪比所有人。
洛丽丝微笑着走进书房，问：“凌飞翔，昨晚睡得好吗？”凌飞翔抬起头，笑了笑，揉着黑眼圈，随口答道：“好！”“早上的食物合口味吗？”……
凌飞翔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对方的问话，在对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纰漏，语言空白之极，他问：“洛丽丝，你能不能给我找个战士当我的老师，我想学这个大陆的斗气。”洛丽丝俨然一笑，道：“可以啊。”她沉吟一会，又道：“小孩子昨天肯定看了不少的书吧？不过，斗气可不是如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就可以学成的哦！要知道，从你这个年龄开始学起，进入初级战士行列，可要五年的基础锻炼。如果想要成为能够散发斗气的高级战士，可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高级战士在比利斯非常稀少，即使在整个圣利斯大陆，成为高级战士且等级的也就两千来人。战士的道路，可是一条充满无奈惆怅的困难之路。”
凌飞翔不解，问：“为什么练习战士会无奈和惆怅？”洛丽丝脸上流露出一丝的落寞，道：“说实话，我本来也想成为战士，能够周身散发绿色光芒的战士……但我身体资质太差，被师傅肯定说不能习武……好了，不说这些。战士的道路，进阶是非常困难的，光是成为初级战士就需要五年，而后则要更困难。从初级战士成为高级战士，最起码需要三十年的光阴。你想想，三十年只为获得一个中级战士的称号而努力，是何等漫长的一个过程？所以，很多修炼战士职业的人就是因为承受不了进展缓慢的巨大压力，才统统放弃的。虽然现在的战士协会把初级战士的等级和中级战士等级又划分成五阶，稍微解决了困难。但平均六年奋斗才可以前进一阶，还是非常难熬的。”
洛丽丝喝了口水，坐到凌飞翔昨天未占过的床上，继续解释道：“战士修炼从基础的身体开始练起，每天的课程都需要几个小时甚至更多的身体训练。在这之后，只有进入初级战士行列，身体素质的修炼才能减少一些。初级战士开始在丹田内凝练一种‘斗气丹’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则是日后能否飞天入地，能否爆发力量，能否爆发出斗气的关键。”
“哦，原来如此。”凌飞翔皱着眉头，问：“到初级战士最起码要五年吗？”洛丽丝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是战士协会根据报告申请初级战士所修炼的时间统计之后得出来的平均数值。有的人资质好，这个时间就会短一些。听说，有人曾经一年就达到初级战士这个地步呢。”洛丽丝脸上又出现落寞，其中还夹杂着郁闷，“我属于天生不能修炼出斗气的那种……所以说，即使再修炼下去，也不能散发出任何颜色，哪怕是白色的斗气……唉！”
洛丽丝出了一会神，思绪陷入到孩童时期天真的幻想自己成为绝世强者的那一刻……凌飞翔也进入了相同的幻想，他喜欢蓝色，所以成为高级战士最好是能够散发蓝色的斗气浮游在天空之间，仰望天地，俯视大海，周围一片璀璨蓝光笼罩，成为一个巨大的光团包裹他在其中。轻轻一推掌，海浪翻起，向上一怒口，天空闻之变色……“强者为尊”，这个世界的自然生存法则，如果自己到了那个境界，肯定会轰动一时的……
洛丽丝醒悟过来，看着目光呆滞的凌飞翔道：“如果你想学的话，我给你去找个老师吧……哦，对了，我听说昨天晚上碰到的侍卫队长好像是一位高级战士，此时他正在后花园执行看守，如果把他叫来指点你，我想还是可以且方便的。”凌飞翔点点头，洛丽丝起身就要离去。“哦，对了，你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叫仆人给你做。”
凌飞翔好笑的看着她，道：“我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应该如何说？”洛丽丝不满对方好笑的表情，她认为这表情很轻浮，心里暗暗道了一声可恶的小孩后匆匆离去了。
这天下午，侍卫队长罗拉格接受美丽公爵的请求，来到书房。
“就是你要学习战士的入门课程？”侍卫队长看着凌飞翔偏瘦的身子，觉得这确实需要。凌飞翔不满的摇摇头，否认道：“不是入门课程。我想学习整个战士的训练方法。”侍卫队长点点头，道：“哦，那可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你已经做好吃苦的准备了？”资质耐力加天分，如果说四十岁的侍卫队长为什么会短时间内成为高级战士的话，上述三个理由则足以让他成为战士之中的佼佼者。从先前一天是个小时的非人类锻炼到现在每天的工作外带斗气训练，在公爵府中，再也没有比侍卫队长罗拉格更加热爱战士这份职业的人了。
“已经做好了。”凌飞翔肯定的回答让罗拉格非常满意，他走进凌飞翔，一把摸向他手腕的脉搏。洛丽丝公爵小姐从门口缓步走来，她是听说罗拉格来到这里的消息才特地赶来的。自己的愿望不可能实现，但如果看着自己的‘远方表弟’资质非常好的话，洛丽丝还是非常满足的。
不过，过了一会，洛丽丝本来微笑的脸上就变得阴沉。她看到，侍卫队长的眉头已经深深皱起，好似碰到他想不通的事情。洛丽丝在罗拉格松开凌飞翔手腕一刹那瞬间问：“有什么情况吗？”
罗拉格斟酌道：“这……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我几十年来从没看过这样怪异的体制……他不是体制差，好像……好像他天生不适合修炼战士的斗气……”罗拉格谈吐不清，可急坏了一旁期待的两人。洛丽丝急忙追问：“到底他的体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罗拉格皱眉道：“天生身体异常冰冷，美丽的公爵小姐，您要知道，战士斗气属于天生热血之人修炼。可是小少爷的体制却天生冰冷，而且……而且更加怪异的是，他没有脉搏……哦，我不知道如何表达心里的惊奇，没有脉搏，没有脉搏的人类，说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凌飞翔吃惊之余，迅速用右手去摸左手腕的脉搏，而洛丽丝则关心的拿右手扶上凌飞翔的额头。正如侍卫队长所说的，凌飞翔半天没有摸到脉搏，而洛丽丝也只敢手心一片冰凉。洛丽丝很失望，叹口气道：“唉，那就算了，不能修炼就不能修炼，麻烦之处，还请队长多多包含。”罗拉格连忙做藉，道：“帮不上忙是我的过错，有过失之处还请公爵不要放在心上。恕在下无能，不能够为小少爷找出原因，但您不妨让他试试魔法的道路。”
圣利斯大陆的魔法师并不是不守欢迎，反之，宫廷魔法师的身份总在战士之上。但人们却不是迫不得已不愿修炼他们……天生爱美的洛丽丝惊奇的点了点头，恍然道：“呵呵，我按照我的思路来想了，都差点忘记在圣利斯大陆还有这一个职业了。”她的目光中又重新燃起希望。
不过，一旁听到自己不能修炼斗气的凌飞翔反而很郁闷。他之所以选择这个职业，就是因为高级战士能够在周身散发光团，如同现代版动画片一样摧残夺目。小时候伸手影响的凌飞翔，对于这一类的东西自然非常渴望。刚听到战士修炼能够实现儿时的梦想，他自然异常兴奋……唉，天意弄人。
魔法师吗？凌飞翔低头寻思，他脑子里魔法师的例子，就是缓慢的代名词。与战士的异常炫丽形成对比的，是这些魔法师慢腾腾的念咒语，慢腾腾的施展魔法……简直就是慢动作一般，哪有神奇自由，招式接二连三自由战斗的战士来的潇洒？而且，练习魔法师很容易衰老……毕竟魔法师的修炼不涉及身体锻炼，魔法师比正常人一般，到了老的时候无疑都会成为干瘦的干巴老头儿。自认为很酷，自认为老年风光无限的凌飞翔不想那样。
洛丽丝谢过侍卫队长，征求意见道：“魔法师分为好多种属性……不过，按照他天生冰冷体制，我看修炼水系，风系魔法会比较合适……”罗拉格打断道：“不……美丽的公爵，恕在下才识肤浅，对于魔法师我不是太懂，所以并不知道各类属性之间的差别。不过，冰冷体制的确适合修炼自然之中比较清凉之类的魔法，这是普通人都懂得道理，在下多言了。”说罢打声招呼，走出房门向着后花园疾步而去。
这时，仆人来报，梅芏茨占星术士来到府上说要探查昨晚消失的遗迹。洛丽丝眼前一亮，突然想起什么，差遣仆人召唤梅芏茨请来到书房。梅芏茨进入后疑惑的目光从凌飞翔脸上滑过，不解之情表与脸，他问：“请问公爵让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洛丽丝微笑着问：“我听说梅芏茨法师在成为占星术士之前是一位有名的黑暗系魔法师……”梅芏茨笑着打断：“市井皆知，何来听说？的确，我是一位黑暗魔导士。”洛丽丝心里微微有些吃惊，掩饰着答道：“能够迈过高级魔法师这一道门楷成为魔导士，恐怕梅芏茨法师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凭借魔导士见多识光的目光，我想请您看一看我远方的表弟这体制是不是是何修炼黑暗系魔法呢？”
梅芏茨饶有兴趣的把目光集中到凌飞翔身上，后者立马确定了关于‘魔法师老了都是干巴老头’这类的思想。梅芏茨占星术士今年七十二岁，头发花白，胡须挺长，脸上皱纹仿佛大风后的海浪，层层起伏。梅芏茨伸出几乎皮包骨头的白手，握住凌飞翔的脉搏……“好冷……”老头心里暗暗叨念一声，随即瞳孔放大，放大，再放大……
洛丽丝从法师惊奇的脸上看出了些弊端，她有些失落的问：“他是不是不适合？”梅芏茨法师没有答话，恢复表情，重新闭上眼睛，仔细揣摩起凌飞翔的体制来。不久，他睁开眼睛，对着洛丽丝道：“奇才。”
洛丽丝不解，问：“为什么？”
“奇才，真正的奇才。”梅芏茨脸上出现欣然，解释道：“天生冰冷且没有脉搏，后者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前者却是决定能否成为黑暗魔法师的关键。”他目光深远，叹了口气，道：“当年我师傅就因为我发烧过后的身体极具降温才教我黑暗系的魔法。本来，这类的魔法是魔族专权的，不应该降临人世。因为修炼它必须有合适的体制。众所周知，魔族拥有一颗冰冷的内心，外表也好似随着冰冷内心变化，**表面冰冷异常。而黑暗系的魔法，则必须由这类体制的人来修炼。
当年魔族下的诅咒，改变了人类的体质，我们的祖先聪明的领悟了各种魔法的运用。虽然这已经出乎魔族人们的预料，但他们有一条做的绝对绝。那就是魔族特有的魔法严格要求人类和圣利斯大陆所有的生物学习。所以，人类之中出现冰冷异常的体质是根本不可能的。我恰恰是因为体温骤降而碰巧碰到了当时的师傅，现在想起来，真是侥幸呢。”
凌飞翔一旁静静的听着，问：“您的师傅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您的师傅可以学习黑暗魔法而不收诅咒限制呢？”刚刚研读过史书的凌飞翔自然知道这段历史，不过，他心里却还是吃惊……感冒发烧能够破chu诅咒，修炼黑暗魔法……是不是可以这样以为呢？嘿嘿……
“喇维奥，大陆第一黑暗魔法师。”梅芏茨占星术士的脸上出现罕见的自豪。“至于师傅修炼黑暗魔法的原因……他没有说，而且我们之间的师徒关系只保持一个月，他教会我入门的法子，并在我身体安康后就离开了，当时年龄小，并不知道这段历史，所以只是跟着他学习而已，其他的，并没有多问。”
凌飞翔心里暗暗猜测，您的师傅，或许是一位……
梅芏茨继续道：“至于令弟为什么没有脉搏，我不知道原因。不过，如果找些教堂的神使来看一看，或许会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不过，众所周知，那些神使可是一个个都非常讨厌黑头发黑眼睛的魔族人……如果如此请他们来，恐怕令弟今后会被教堂列入观察的名单也说不定哦……”梅芏茨笑着说：“我看，脉搏没有的问题，还是暂时放下不用理会吧。我先教他一些入门的法子，今后如果教堂的人看到误认为是可恶的魔族，也可以保个自身周全。”
凌飞翔和洛丽丝谢过，凌飞翔的内心，第一次对这个瘦巴老头儿产生一丝好感。毕竟，梅芏茨可以算他的启蒙老师……
接下来梅芏茨并没有按照答应的教凌飞翔魔法，而是随处拿出一本关于魔法历史的书籍给他之后，紧随洛丽丝公爵的脚步前往了后花园。凌飞翔不明所以，只好在傍晚吃过饭后发表疑问，“为什么白天不教我修炼？早点时间修炼，你不是可以早点轻松的卸掉包袱？”梅芏茨心里暗道一声‘好聪明的小孩子’。他反问：“黑暗魔法与光明魔法是对弈的，这点你知道吗？既然知道，那你明白白天光元素很多这个道理吗？”
凌飞翔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梅芏茨问：“小子，你今年多大？”“十岁半。”按照洛丽丝公爵的吩咐，凌飞翔报了这个符合这个世界身体的年龄。梅芏茨心下奇怪，圣利斯大陆，有如此早熟的人吗？不过，下午对方的怪异体质早就在梅芏茨的心里扎根，已经被他列入重点观察名单的凌飞翔，这次在他心里又上升了一些地位。
梅芏茨甚至猜测，他是不是一个未经发现的种族居民，而洛丽丝公爵发现他并让他做自己的远方表弟，看来是想重点培养……至于今后洛丽丝的目的，他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总觉得，这个外表看似可爱的洛丽丝公爵，内心非常难以捉摸，并在美丽外表之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强烈yu望……
梅芏茨拿出一个水晶球，放在凌飞翔面前，对他道：“你把手伸到球的表面，并尝试着用精神控制它发光。”“嗯？用精神控制它发光？好似跟前世的精神超能力有的一比。”凌飞翔好奇的伸出嫩白的小手，放在水晶球上，闭上双眼，嘴里喃喃念叨着什么，并集中思想，极力把心神放倒水晶球之上。
梅芏茨法师指导道：“要把心神延伸进最里面，才能触动里面潜藏的机关。”
按照法师的指示，凌飞翔坚持不屑，不让自己分心，暗自咬了咬舌尖，凭着一股子倔强，愣是觉得自己的心神突然来到一个白茫茫的地方……这地方被浓雾笼罩，凌飞翔想要看清，不由自主的按照他说的方法，极力控制精神力向四周延伸……延伸……再延伸……
水晶球‘嗡嗡’作响，表示凌飞翔的心神已经达到球的中心，并触动了那里的声控开关……不过，梅芏茨法师还是难免心惊，因为水晶球发出的光芒是蓝色，而不是平常的白色……“难道这个球还有划分精神力等级的作用？”梅芏茨法师第一次对这个从拍卖行得来的东西产生一丝别的想法。“不过，蓝色的精神力……还真是少见呢！多少年来，魔法协会都没有出现过如此怪异的情况了！天生冰冷体质，没有脉搏，黑头发黑眼睛，适合修炼黑暗魔法……我怎么觉得仿佛在调教一位魔族子民呢？”
蓝色是仅次于红色的金黄的光芒，能有这般精神力，凌飞翔应该万分高兴了。不过，狡猾的老头并没有让他自豪和骄傲，测试完后，梅芏茨面无表情的说：“不错，有一定的基础，还需要多加锻炼，但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必定适得其反，因接触不够而魔法进阶停滞不前。”
凌飞翔点了点头，道：“放心，只不过是一个魔法而已，我不会急于求成的。”他内心以为，反正不想学习这加剧衰老的东西，进境缓慢也罢，只要能够求个自保就行了。对于这个世界的‘强者为尊’，看来只能另寻他路了。
梅芏茨脸色一怔，起身走向门外。凌飞翔紧跟其后，他发现刚刚出门梅芏茨的第一个举动就是观察星空……今天的星星很美，这里的月亮虽然初看绿油油的吓人，但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与妥协，凌飞翔觉得它可爱多了。
凌飞翔奇怪的问：“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魔法的修炼必在室外？”梅芏茨点头道：“不错。魔法的真谛就是借助自然之力，谁能够更加快速的沟通自然，谁就能从自然之中获得丰富的元素。凝聚这些元素，用精神力控制在身体某个部位，集结成自己内心幻想的物体，发射出去，这就是魔法的由来。”
“听说魔法需要念咒语。”梅芏茨颌首道：“恩，念咒语是必要的，毕竟精神力薄弱却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