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铡妖(一)(1/2)
许谦君忽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满脸的恭敬,满脸的惊惧。老疯子倒是若如不见,转过身去,看向乌托万。乌托万脸色发青,牙齿格格相撞,心道:这次他妈的完了!这个老疯子的武功可不在我师父之下,他要杀我,真是易如反掌!
老疯子倒是不发怒,只是哭丧着脸说道:“儿子啊!你为何要刺我?难道真的要把我杀死吗?”乌托万不知如何回答,一会儿看看许谦君,一会儿又瞧瞧老疯子,不知所措。老疯子又道:“难道你是责怪为父,责怪为父没有好好保护你?责怪为父没有给你报仇?我知道你死的很惨,可是那仇人我找了好长时间,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啊!那个家伙太厉害了!”
报仇?难道老疯子的儿子已经死了?那为什么他又说乌托万是他的儿子呢?
武则胜乍见那老疯子,总觉得在哪儿见过,此刻终于想了起来,心中忽生一计,便叫道:“单老爷子,你的仇人就在你面前!”老疯子听得“单老爷子”四个字,心中一震,忽然一呆,脸色一凝,像是想起了什么。武则胜又道:“老爷子,当天你儿子就是被那人——”说着指向了许谦君,“就是被他,被他给害死了的!要不然刚刚他干嘛让你儿子杀你?”
这一席话毫无常理可言,儿子已经被人杀死,又怎么能被人指使去杀自己的父亲?可是那老疯子倒是深信不疑,先问“儿子”乌托万道:“儿啊!你是不是被那人害死的!”说着也是向许谦君一指。乌托万连忙摇手,忙道:“不……不……”他本想说“不是他害的。”但这样一来,不就承认了自己是他儿子了吗?这个亏可吃不得。
还未听“儿子”的回答,那老疯子直接反手一掌,一道一尺长宽的白色真气激射而出,直取许谦君。许谦君刚刚一直如坠五里雾中,还没弄清这位高手究竟是谁,就又被人说成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心中忙不迭地叫苦。刚刚他大战南宫正平,又和武则胜、鹤刀门弟子打了一场,体内所剩内力不足三成,此刻虽然趁着老疯子胡言乱语之际,服了一颗点苍派秘制丹药,内力侥幸恢复到了七八成,可是和这老疯子动手,仍旧是一点取胜的把握也没有。而许谦君刚想辩解,那老疯子就已经猛下杀手了。
许谦君跃起身子,躲开了那道白色的真气,那真气不及收回,击在了一片花草之上。只见那花花草草犹如被泼了几千度的溶液,立马冒出丝丝白气,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许谦君大骇,心道:哪里跑来的老疯子,内力竟然如此炽热?
老疯子一击不中,犹如疯虎一般,直扑向许谦君。许谦君长剑抖动,刺他眉心,老疯子却直接用手去抓他长剑,手指刚搭住剑尖,那剑身之上忽然冒出了一阵白气。许谦君大惊:怎地这人内力竟炽热如斯?竟然可以把铁剑融化?武林之中内功走得是纯阳之路的,又有如此造诣的,会是谁呢?难不成是那白马寺的玄善大师?
老疯子抓住了许谦君的长剑,本待要将他这柄宝剑凭空融化掉,可谁知许谦君手中的这病宝剑竟然坚韧异常,一时之间倒也不好化掉,便撒开了手。许谦君得此良机,长剑疾往前递出,削他手腕。老疯子却一口咬住了剑尖。许谦君剑尖颤动,这才得以抽出长剑。
两人又斗了些许时刻,许谦君暗暗叫苦,这老疯子武功高强,本就在我之上,而此刻他又这般疯若猛虎,痴若鬼魅,犹如拼命一般,自己又怎么能敌?常言道:一夫拼命,万夫莫开。当下只见许谦君连连闪避,只守不攻。而老疯子却是越打越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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