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不是吗？当红偶像，唱功怎么可能不好。”
“他只有在演唱会看到粉丝的时候会超常发挥，状态笔现在好得多，平时就这样了，这是他真实得状态。走，我们下班”
“不让他再唱一吗？再找找感觉。”
“废那个劲干嘛，他唱得怎么样都不要紧，粉丝都会买单的，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累？”
“这样不太好吧。”
“走了，收摊结束，最近旁边新开了一家饭店，听说味道很好吃。”
“好。”
走出录音棚。“我唱歌好听吗？”
“好听”声音有点低、，阙可可回想刚才在她身边的那两个工作人员的对话，一阵寒毛竖起。她看着这个对自己的实力怎么样都不清楚的少年，忍不住问：“是真的清楚吗？”她喃喃自语。
“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
在别墅里面
“他在背歌词”
“他在背歌词”
“他还在背歌词”
“你都练歌，背歌词记谱很长时间了，不休息吗？”
“还有一个月要开演唱会了，要努力呀。”
“告诉我，你是不是只有在演唱会的时候状态特别好，平时都不怎么样？”
“我平时状态也是很好的，今天录音不是一遍过了”
“可是，哎”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你努力吧，等一下吃晚饭。”
“好”，韩向天继续埋头背歌词。
“今天四菜一汤。”阙可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