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考证派都是喋喋不休的较真帝（1/2）

说起来，十二个特别的时空盒子，五个已经知道了为谁所有，另外七个却在什么人手上呢？

火婴说他知道有一个在一萝莉控手上，燕歌照例纯良的问什么是萝莉控，火婴胡乱解释道你就就理解为童养媳好了。．司马舞实事求是道，错了错了，你怎么不考虑一下万一人家只是想把萝莉养成御姐再娶呢？而且一般都是婆婆出面养吧，难道你想说萝莉控的其实是老婆婆吗？燕大哥你别听他乱掰，其实用苏东坡的一首诗来解释就可以了，就是那首诗……

翟天在一旁吐槽道你消什么音啊消，我说这明朝人接受能力高到你才不能接受。

燕歌不负翟天所望的恍然大悟道，那首诗啊，那种书啊，街边的书坊有很多出售的，先生曾经感慨道世风日下，可是朝廷并不加以禁止，多少年了都一直随处可买，买书还赠春〇图，而且内容也越来越大胆。师兄还曾带过一本到课堂上传阅，用你们现代的话来说就是那什么，雷倒了一大片。我记得写的是一长相颇难看的男子魂游到了一处尽是男人的国家，并且托生为一美貌后生，凭美貌获得状元，得到皇帝的欢喜，立为男皇后。然后那样那样这样这样后，皇帝说有你在身边我当农夫便已足够，天下什么的都不重要了……（真有这书）

OTZ，这……这……这是哪个晋〇的穿越回去写的？司马舞果然不能接受。

翟天说与其纠结穿越，不如接受古人本就是这样囧囧有神，而不是真个个都受所谓的封建思想毒害，古板得可以当柴烧吧。真正古板的是后世谣传人家古板的人吧。

我知道啊，你看他们在课堂干的事与我们在课堂干的事有什么区别。但是我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囧的书！看来我还需要继续磨砺历史知识啊！司马舞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翟天忙阻止道你想磨砺什么？那方面的历史知识你不磨砺也没人怪你好不好？那方面的历史还是让它们就这么沉没了让几百年后的午夜寂寞宅男腐女去考古吧。

而火婴继续与司马舞较真最初的话题道，我说，那新娘十八岁了，不是萝莉了。

那不重要，言归正传。司马舞说，我还知道有一个在一神棍手上……

翟天再次打断道，等等等等，怎么都是些个不靠谱的人。夏旋有好好选择客户对象吗？说起来这十二个时空盒子是特别的盒子吧？也就是说，是十二个无论从技术、功能上来说都是比别的普通盒子来得高级的盒子？那么可以拥有这个盒子的人……怎么说都应该是黄金圣斗士级别……

你就是不靠谱的人之一！鉴定完毕！火婴与司马舞一起拍桌道。还有你要纠结那个关键词到何时？放弃了吧，认命了吧，那关键词什么的早就过气了，爱与正义什么的口号早就成笑话了。你手中那本就不靠谱的盒子里的银河战士才是当代神作……

所以说夏旋应该有他自己的想法……司马舞底气不足的接着说。

说着想起什么了的顿了一下，又道，“被你们一带跑题都忘了，明明就还有一个靠谱的人。”

“对哦，还有一个盒子在她那里。”火婴同步跟进。

“谁。”翟天和燕歌问。

司马舞一副崇拜状道：“沈青亦姐姐，厉害的不行。”

火婴一脸不爽道：“沈青亦，一个罗嗦的老女人。”

司马舞继续一副崇拜与向往状：“不为玛丽苏，不为体验宫斗，也不为仅背了半本历史教科书，买了本《十万个为什么》就莫名野心膨胀。那位只是为了见证历史本身而穿越的女强人、大姐大，是我一直以来的学习对象。”

火婴不爽之极：“简直比我妈都能罗嗦。”

“……麻烦你们统一一下描述。”翟天说。

司马舞说：“总之，在我眼中青姐就是厉害，想当年我懵懵懂懂的跟着夏旋来到三生有幸，虽然已经决定要考察过去的历史，但是要准备些什么，怎么去做还都很模糊时，青姐也正好刚回到三生有幸。我还记得她那时穿着一件粉色的曲裾，挽着发髻，提着一个大购物包，打着一把半透明绘牡丹的油纸伞站在门口，十分惊艳美好。而她看见新来的迷茫的我，微笑着说没关系，要是暂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就一起来穿汉服吧。”

顿了一下，又道：“话说汉服啊有三好，可以用于激励学生们学习以及考试的动力，可以让从来不自己洗衣服的人开始勤劳手洗，还可以让从来不抱怨专卖店服装贵的开始抱怨布少还卖这么贵……另外，还可以令大家有一日觉醒为什么要穿，为什么会怀念那一种的感觉，怎么样去寻找回来，为什么要寻回……”

“给我停，你这个回忆，为什么如此像上门推销的？而且我看她才像神棍，汉服的好处能这么掰？还是说你们一个个都执著的汉服难道其实是十二个银河战士的‘圣衣’？一穿上就能想起自己作为银河战士、寻找织女星公主的宿命？”说来说去翟天还在纠结某个关键词。

“这个主意好，我回去告诉漫画作者让他采用。”火婴说。

而司马舞不理他们，继续说：“之后我知道了，青姐是在时空中穿梭来去收集各朝各代服饰，由复兴继承服饰开始号召人们继承历史复兴文化的志士中的考证派。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反正我们认识的时候她已经做了很久。她的盒子功能是照相功能，在她的盒子里全是她在每个朝代照下来的衣物。有时候能弄到那个年代的货币的话，她也会带实物回来。很多时候都看见她都呆在茶肆里，一件一件的凭着资料考证复原。我和夏旋一直穿着的汉服都是她做出来的，有时候有人要穿越时，也会向她购买那个朝代的服装，省得到时候闹笑话。”说着提起褶子优美的长裙展示道：“怎么样，很棒吧，连花纹都有考证哦……”

“说到底还是推销衣服的……”翟天说。

火婴则道：“是啊，考证派！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一场大吵，就是因为我穿着一件经过punk风设计的汉服上衣，用来套牛仔裤。她说我不能这么乱来，我说既然我们是要在现代复兴汉服，那么就应该让汉服与现代审美相融合。她说空中楼阁是建不起来的，如果不把过往的汉服的历史理顺，如果不把传统的工艺全部继承，随意乱来，随意想当然的设计和乱做的话，跟那些不靠谱的影视戏服有什么区别，我们是想演戏吗，我们是要生活吧！我说既然是要生活，那就一切向现代生活靠拢，而不是一切向过去看齐吧。她说原汁原味的汉服本身哪里不生活了，不生活你置过往的活生生的在生活的人于何地？我说过去和现在的生活性质不一样…………唉，总之最后我们谁也没说服谁，从此每次见面都要吵一次。每次她不是对着我的衣服啰嗦，就是对着我的鞋子啰嗦，不然就对着头发百般挑剔……靠，以前我曾染了红发，实在受不了了我染回黑色了……”

“哈哈，你活该，我就是喜欢青姐的认真。”

“我不喜欢，虽然我还蛮喜欢看女人穿正统汉服的，但是我自己就喜欢那样穿。”

“阿火，你这是变相大男子主义吗？”

“不，我这是个人爱好。”

“好难得见你们意见分歧。”翟天道。

“我一向跟他意见分歧。”司马舞说，“不过，青姐还教会了我一个道理，那就是既然要做考证的话，那么从头开始就要好好做，无论衣服，还是历史，都要以认真，而不是玩票的态度去面对。我们是想看小说吗？我们是想看历史吧！之后我开始出发前往过去的历史，去考察那些过往，一直都记得她那些话。就算再怎么个人情感强烈，也尽量不去惊扰和掩盖‘既然已经发生的历史’……所以……”

回忆着以上、之前的一次对话，回过神却对着一堆不用费字简介有何看点的，竟然还厚厚一叠的考〇亚“正史”的司马舞，无力扶额道：“所以……面对这种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该从何认真考证的东西，该如何端正态度的东西，我就觉得我好没用，生活好没希望。我真是不该贸然跟着过来，我不过来就不会看见这种东西，不看这种东西我就不会想退缩，本来在我的词典是没有退缩两个字的……”

此时，司马舞正跟着燕歌坐在圣儒大学的图书馆位于顶楼的古籍资料区里。这里不对学生开放，就算开放了也没人能看懂，其实就算是老师也很少有看懂的。教古文的教授与历史教授一直对这里十分向往，但是苦于两人的水平皆是看看诗歌还可以，大篇大篇的文献的话，就有问题了。

终于，上天让他们发现了燕歌这位天才学生，除了甲骨文看不懂外，基本储藏于此处的文献都能看懂，并能很快给出白话译文。只是那些译文由燕歌写出来的时候，他总是手不禁有点抖。教授还以为那也是激动的。其实也不用费字解释了。

“不知道燕同学的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竟然能将你教育得如此出色。”历史教授忍不住问道。

燕歌实事求是的说：“学生的家族历来四处经商，大约因此吃了很多苦头，从我生下来便教育要读书考取功名，过安定日子。”

“出生商界啊，太难得了，这年头还有如此重视传统教学的商人家族，你们家族一定历史悠久吧？过年都穿传统服饰吧？正厅上一定挂着孔子像吧？”教授感动道。

“过年家中男女都会置备体面的深衣与大袄长裙，孔子像学生的书房里倒是挂着……”燕歌没有说出家里的大堂上供着的是赵公明。而说起家，那时，听闻清兵南下后，便将小弟与母亲送上了去往后方亲戚家的马车，当时母亲似乎已有所预感，哭着求自己也一起去。但自己说安慰着说没事的，前方一定会撑住，这座城市也一定能坚守住，说不定到了今年中秋，外出经商的父亲也回来了。到时候再一家团聚……

然而，还未过五月，金陵城便燃烧起来了。

惆怅了。

而教授见燕歌一副忧郁的样子，又叹道：“果真有着古典优雅的气质。”

司马舞在一旁心想道：“教授你把口水给擦擦，你是不是脑内把燕大哥补完成商界大少爷了？还是住在古建筑里的那种明媚忧伤，没事跑到大树下拉小提琴的大少爷？教授你有一颗粉红的少女心吗？”

教授又道：“不知道这位女同学又是……？”

司马舞也实事求是道：“我吗，我家不是什么大家族，我是自发学习古文以及历史的。我梦想当一名有良知的历史老师，没有学校聘请也没关系，我就在公园里搬个小板凳立个小黑板给路过玩耍的小孩子讲讲故事也行。”

教授闪烁着感动的目光，道：“太难得了，家庭一般而考上名校，却不求攀龙附凤，一心只求做学问，并且有着如此朴实善良的理想……太难得了！不过没关系的，不用自卑，这位女同学你一定可以的，一定会有人注意到你的闪光点的！比如这位燕同学的家族，说不定就很愿意赞助如此好学的学生。我们学校本身也有奖学基金，和慷慨的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