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猪亦有母，此今世家（2/2）

“妈妈，你怎么可以欺负小白？！”小女孩义正言辞地捍卫起自己新得的宠物，转而又双眼湿润，有山雨欲来的趋势，这就是小女孩独有的手段了。不过，小白？这是自己的名字吗？这也太那啥了吧？就是叫阿水也好啊。

那个中年妇人见女儿似乎真的挺在意的，颇为尴尬地解释道：“这不是习惯嘛？娜娜乖，不要生气了啊？妈妈也不是有意的，妈妈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在杀猪剃毛呢。”苏传水听得出来，她说的是实话。心里一阵庆幸啊，还好仅仅是被拔掉几根毛，要是一开始她习惯地倒下开水，那就真的杯具了。小女孩也是一时误会，此时听了解释眼中雨水的趋势也就缓和下来。她妈妈放下心来：“来，咱们给小白洗澡啊？”

“哼，才不要你给小白洗，等下有伤到它。我自己来！”似乎对妈妈刚才拔“小白”毛的行为耿耿于怀，小女孩很坚决地推开了妈妈伸出来的双手。不过，看她对妈妈做出的一张鬼脸，就知道她只是开玩笑罢了。随即，一双白嫩的小手抚上了苏传水的身体。天呐，要知道他一个纯情小处男对异性没有一点抵抗力，白皙的猪皮上迅速弥漫开一层淡淡的红色。小女孩娜娜不以为意，谁能想到一头猪也会害羞呢。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浑然不知自己是在为一个有成年人思想的“小猪”沐浴。

“诶，妈妈，这个是什么呀？”小女孩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东西，那是长在小猪腹下的一个小肉瘤状东西，她颇为担心，“妈妈，小猪是不是生病了，他肿了。”

妇人闻声看去，哪里是什么肿了，那分明是、、、不过，这个怎么好跟自己女儿明说:“哦，娜娜，不要担心，小白没事。额，他那个是肚脐，嗯，长得不好看罢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借口了，只好随便说一个，能多忽悠一天是一天。

其实在现代社会，哪怕她仅仅是一个中学生，在生理方面的知识也不会贫乏到娜娜这种程度。不过谁叫她家里穷呢，没办法像其他女生一样，从电视啊、“杂志”啊、小录像啊之类的地方获知这些“超前”的“专业”知识。既然妈妈说这是肚脐，那就是肚脐喽。虽然很奇怪为什么小白的肚脐长的位置这么另类，但小女孩依旧选择相信妈妈的判断。不仅如此，洗澡的过程中，她还不时地撩拨几下那怪异的“肚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呵呵，小白的肚脐好怪，丑丑的，真可爱。”

这几下撩拨可是狠狠镇了苏传水一下，两辈子的记忆，这是第一次被异性触摸自己的“那里”。虽然因为刚刚出生所以不可能有多大的感觉，但这并不妨碍他害羞。没办法，小处男嘛，承受能力毕竟有限。于是乎，他原本就有些红的皮肤更加红了，形象一点打个比方，就是只小烤乳猪啊。

这回换娜娜的妈妈担心了，她可不认为一只小白猪会和人一样感到害羞，见到这小猪浑身通红，第一反应就是它该不会得了什么传染病吧。转而又一想，一头刚出生的小猪又能从哪里感染呢，那老母猪以前也没有得过传染病啊？在她想东西的时候，小女孩已经停止了撩拨。失去了刺激的苏传水一下子平静了，身上一层的红色开始迅速消退下去。这样一来倒让妇人安心了许多，就说嘛，传染病也不可能消退得这么快啊。至于为什么这头猪的皮肤会突然变红，她也就不去深究了。

“妈妈，妈妈，今晚让小白和我睡一个房间吧？”一洗完澡，娜娜就开始撒娇。也许是第一次得到宠物，所以对这头小白猪特别地看重。

妇人一阵迟疑，虽说已经不怀疑这头猪身上有传染病了，但它毕竟还是一头猪啊。猪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乱淌口水兼随地大小便的主。要是半夜弄出啥不干净的东西，那可就好看喽。

“嗯——妈妈——！”娜娜见妈妈好像不同意，连忙抱起她的手臂开始晃动，大有一副你不同意我就不停的架势。

“好好好，娜娜说什么就是什么。”妇人只被摇了几下就松口答应下来，“不过总得在睡前先让它去它妈妈那里喝奶啊。要不然小白要饿的。”

“妈妈真好。”娜娜高兴地应了下来，她也清楚，自己家的状况也只能让小猪喝母猪的奶，不想其他人家养宠物一样还专门买奶粉来喂。

一旁还呆在澡盆子里的苏传水不无羡慕地看向娜娜，她妈妈对她可真好。猪可是不卫生的代名词啊，没想到娜娜一句请求就能让她妈妈同意。这就是所谓的有求必应吧。等等，有求必应？苏传水心头一亮，开始快速地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