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1/2)
五天后,钟国强基本可以下床了。而这五天里,钟国强不是和张鹿聊天,就是和寂寞作伴,唯一的成绩就是结交到张鹿这个好朋友,也是自打他进入幻教以来的第一个朋友,因为这么些天,除了麻将脸、张鹿和几个送饭串场的人以外他就谁也没见过了。
某天,张鹿推门即入,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钟国强还在睡觉。张鹿,大声说道:“钟兄,日晒三杆,还不起床啊!”钟国强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伸了个腰,迷迷瞪瞪的看着张鹿,问:“啥事儿啊?”
张鹿觉得他的样子好笑,边笑边说道:“今天教主让你去一趟梵堂。”
幻教有四大堂,三大宫,四大堂即为梵堂,世堂,铜刃堂,往昔殿堂,三大宫即为,命宫,疾厄宫,玄秘宫。梵堂是这七个地儿中最大的,也是幻教的中心,教主除了睡觉去命宫睡以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在梵堂中。
钟国强并不知道这些,看着张鹿笑的样子,总觉得他是在拿自己寻乐,一翻身,说道:“饭堂?告诉那个麻将脸,我现在还不饿。”
张鹿轻咳一声,微微收起笑脸,郑重的说:“是真的,你快去吧,教主可不喜欢等人。”
钟国强无奈之下只好起床,穿衣洗漱完毕后,就跟随着张鹿一同往梵堂走去。
“麻将脸找我有什么事?”这是钟国强出门时问的第一句话。
张鹿说:“不太清楚,但应该是决定你去留的问题吧。”
看到钟国强听后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表情,张鹿浅浅一笑。其实对于一个经历大难而没死的人来说,任何问题都不应让他们的脸上泛起波澜,不是因为他们无惧无畏,而是因为这些恐惧还不足以让他们畏惧。
张鹿心里明白,如果钟国强离开幻教这个保护伞,那么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毁灭。作为钟国强的朋友,最起码是表面的朋友,张鹿还是在为钟国强祈祷。一面祈祷,但一面又很放心。这种放心不是毫无来由,日后这种放心定会出现原因,但现在明显还不是说出原因的时候。
钟国强看着表面乐呵的张鹿,也开始慢慢安心起来,他很清楚,若是幻教不再收留自己,下场会是如何,他只是装出一副不怕的样子。如今看到张鹿一副开心的样子,自己也宽下了心。
一路无话,到了梵堂门口,两头约10尺的守门石狮站立在两旁,大门上面一个金色的“梵”字,让这威严的地方多了几分贵气。但若要进门还需走三十九级台阶,从这些台阶爬上去,可把许久不运动的钟国强给累坏了。
终于通过台阶的钟国强疲惫的骂着:“这不是坑人吗!修的跟皇宫似得,也不怕皇帝抄家。”
张鹿也倒不理他,径直向殿内走去。休息了一会儿,钟国强快步跟了上去。
进去后,一眼望见的全是些亮的发光的宝器。富丽皇堂的屋顶和墙壁也让钟国强打开了眼界,此时幻教教主正襟安坐在大殿最内的一把狮头椅上,椅子上铺满了各种名贵的动物皮毛。
钟国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他没想到一个邪教组织敢弄得如此张扬如此高调,完全没有当年从说书先生口中听到的神秘感,仿佛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
张鹿整理了一下衣襟,对教主行了个礼,说:“麻将脸,哦,不,那个啥……教主,钟国强我带来了。”
教主倒也不追究他的口误,摆一摆手说:“过来坐着吧。”
在狮椅两旁还有两把椅子,一把椅子上画的是仙鹿,但上面再无任何装饰,另一把椅子上画着老虎,同样除此以外也无任何装饰。张鹿再行一个礼后,缓步走到鹿椅边并坐下。
钟国强目送他坐上鹿椅后,心里正纳闷,这时教主开口了:“年轻人,这几天住的如何?”
钟国强说:“不好。”
张鹿笑而不语,教主可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又问:“为何不好?”
钟国强说:“因为这些天里见的人,我都不知道是谁,但是却聊得很欢,这不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吗?”
教主一听,说道:“你这几天的伙伴是我们的二当家张鹿。你现在知道了吧。”
钟国强说:“知道了。不过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听江湖上盛传你们是个神秘的邪教组织,今天看来你们一点也不神秘,更不像什么邪教,倒是蛮像个小帝国似的。这是为什么?”
其实他不知道,所谓的邪教组织或是黑色组织,其实一点也不神秘和邪恶,他们反而很单纯,倒是朝廷要比任何的邪恶组织或是黑社会都要神秘和邪恶。无论是什么时期,官场都是最黑暗的地方。而邪教组织们与其相比只能是小打小闹。
教主脸色一变说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而且知道了也没用。”
张鹿这时忙打圆场说道:“教主,咱们开始谈正经事吧。”
教主平稳了一下情绪,谈谈的说:“现在江湖上并不知道你身在幻教。但是他们如果一旦知道,那就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你了解吗?”
钟国强说:“了解。”
“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冒如此大的风险仍要救你吗?”
“知道。”
教主眼前一闪,问道:“为什么?”
钟国强毕恭毕敬的说:“定是吃饱了撑的!”
听了这话,教主差点背过气,张鹿在一旁强憋着笑容。
钟国强并未说完,继续道:“当然,如果把我赶走了就是你们吃饱了撑得,如果留下我,没准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你肯定是想留下我,用我,要不干嘛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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