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作为一名作家,从汕头到北京,然后遇见的第一个女人----岑茹冉。
她给了我生命中的一段回忆。
我是作家----东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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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九月,忘记了是几号,只记得那天早晨的太阳很晒,让人舍不得出门,宁愿在被窝中含梦至死,然后活过来时已经接近死亡,因为我真的很懒,以至于青春就那样销声匿迹,与年龄参差不齐……
那是我计划前往北京专职写作的第二天。
正当我收拾好了一切行李后,才记得,车子还停在车行那里保养。
正当我收拾好了一切行李后,才记得,车子还停在车行那里保养。
离婚后我一直很健忘,我会不记得很多东西,也不会忽然想起那个在我失业时离我而去的她,只会记得,在我失落的日子里,我隔壁的老人对我很好,我管老人叫张妈,她很照顾我,她说,让我当她的干儿子,于是我答应了……直到,我被认证为某出版商的签约作家后,她便离开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时候我哭了很久,比当初我的父亲母亲离异时还要倍感难受,在此希望远在天
国的老人,能够快乐。
后来我想,有些事有些人我们一辈子都会想要记得的,然后真的就会记得了。
第二天我接到通知,说车子好了,让我去领。
我打了十几块钱的计程车,在车行对面马路停了下来,那时候我只需要走过天桥就可以到了。
那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凉风扑面拂来,九月的天很凉爽,特别是在汕头,这座依山傍水的城市。
而此刻附近很安静,只是天桥上,七八人围观的人群促使我好奇地走上前,隐约还能听到一首《天使的翅膀》的哼唱,还有格外嘹亮的吉他声。
透过肩膀与肩膀腾出来的锥立空间,我能看到,一位年轻的女孩正在唱着歌,眼神很安静,后来她告诉我她二十二岁,比我小了一岁。她在地上用粉笔写着纤瘦的楷体字,说她是北京人,来汕头游玩时与同伴有失,并且联系不上,她需要有钱回北京。那时候,真的感觉她的字很漂亮,就像她的人,但我并没有为之所动,只是丢了五十块给了这个被我误认为是“骗子”的女孩,但是我欣赏她的歌声。
离开时,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她说她叫岑茹冉,她
说她会记我一辈子,这都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其实我并不懂音乐,勉强说得上五音不全,但是她的声音很动听,很撩人,很有穿透力,那时候我静下心听时,真的有感觉到心酸,那些过去。
到车行取完车准备回来时,我还故意在车行门口假装逗留了片刻,我在眺望天桥上那零散的人群是否还在,结果,不在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坚持着集中精神开车,可还是会发现自己一直在重复回忆刚才那女生,我承认,我没有现场听过那样好听的声音,以至于一直念念不忘。我在埋怨车行老板,保养手续耽误了我十几分钟。
定下神后在车厢里放了首张学友的《吻别》,然后情不自禁地用五音不全的嗓音跟着播放器哼唱起来。我喜欢听歌的时候把所有车窗关上,让播放器里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内回响,倾彻耳膜,直至心脏。
车子是太空舱般的英菲尼迪,02年年头花第三部小说的稿费跟分成,还有影视版权买的,混厚的黄色底漆,看起来很舒心。那时候流行给自己的车子起名,我给它起了个无伤大雅的名字,叫做西野,原因是我叫东野。
汕头到北京的高速路我并不知道怎么走,如果说按照中国现状给百姓的路标行驶,我想应该是从地球到月球了。我想跟着旅游车队到北京。
第二天很早就跟西野在汕头的和平车站等旅游车队,从早上等到中午,庆幸的是那些保安人员跟尊重老实人,他们答应让我的车子在保安亭旁边停靠,我不得不说,中国人还是比较尊重读书人的。
忽然我遇见了那个在天桥弹吉他唱歌的女孩,她背着背包,披着长发,穿着长裙,还有吉他。
那时候已是接近下午一点了,我在车站旁边的牛肉店吃面,她只是徘徊在车站门口,我开始遐想:她要回北京,所以来找旅游车队,跟车队协商失败,最后由我帮助她……
“你好,请问……”正当我遐想着走出牛肉店,我意外地发现她正站在我的身边打量着我,从语气中,我猜到她应该认出我来。
“什么事?!”我问。我不知道提起之前的事她会不会尴尬,可我还是没问下去。
“请问妳知不知道去北京旅游的车队走了没有?”她问,她微笑着,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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