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画院(2/2)
“薛姑娘在掖庭过得可好?”待到他出言相慰时,我方才恍惚过神来,只顾想故人却忘了眼前人了。我一时满脑子都是从前的景象,那时还能在月下促膝长谈,去品雪摘梅,日日都挂念南庭的故人别离,想不出该如何开口应他那话,我从来都学不会诓骗人,总会在关键时出这样或那样的岔子。只好点头作罢,也怕让他瞧见自己心虚的模样,一直都是低着头的。
“薛姑娘初来乍到对周遭尚不熟悉,难免有些无所适从,今日便不好叨扰应先生了。”孟相止似是瞧出我这副难堪到下不得台的姿态,才出声助我解围的。那人低声应了句“嗯。”便算是放过我了,我不敢去捕捉他的神色,只好疾步随着孟相止离去,好在是能拗过去,也未让他识出有些什么不妥。
可明日呢?后日呢?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地儿,我总不能日日都寻由头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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