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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论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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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护三人也是面面相视,脸sè变得难看起来。这时应该他们各自的家里,也有同样的军报在等着自己。看来今天又会是个不眠之夜,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军情,内阁十二人又得坐回文渊阁去商议。

门被轻推开,杜衡双手捧着军报,趋步直直行到同乐的身前。躬身将军报举于头顶,便于同乐取拿。

同乐用轻微颤动的手取过这封密封着的军报。等杜衡退出后,才取了案上的裁刀来挑封印口。一连挑了数下才将印口挑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军报,只看了一眼就咳了起来。

宇文护三人连声叫着:“陛下保重,陛下保重。”

同乐一边咳着,一边把军报递向宇文护。宇文护颤抖用双手接过,只看了上面主题几个大字,眼前一黑,就差点摔到在地。幸亏高颖在旁边扶住,杨坚接过军报去看,只见上面写着:南天竺于十rì前反叛。

张锐回到房间时,就发觉房里的几人面sè各异。陆斐低着头喝着闷酒,刘效国悲愤地来回走动着,高照山却面带着一丝笑容。

“诸君发生了何事?”张锐如今整天练马,在堂上又要和董小意斗法,所以平rì不怎么关心他事。

最先回答张锐的是刘效国:“南天竺半月前反了,今天邸报才登出。帝国已经派遣第9军团前往平叛。”

陆斐干完手中的一杯酒后说:“昨天反,今天也反,明天不知到哪儿还要反,难道帝国就真的让他们这么怨恨?难道dú lì了就真的那么好?”

张锐知道帝国几天前才发布了对大月的红sè讨伐令,没有想到大月还没有动静,南天竺又反了。高照山说:“用红sè讨伐令去平息大月的叛乱是没有用的。治病不断根,杀那么多人就有用吗?”

刘效国说:“当然有用,如果三年前帝国大月刚反时候就发红sè讨伐令,现在大月的叛乱早就平息了,那里还白白耗这三年的时间。要我说这次对南天竺就应该吸取大月的教训,一开始就要用猛药。”

陆斐又干了一杯酒说道:“杀人,你就知道杀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都是帝国的居民。你杀他们怎么下得了手?”随后又摇摇头说:“我忘了刘君你是扶桑人。”说着又倒了一杯酒饮下。

陆斐酗酒这毛病是从三年前,看了燕无双留下的信后落下的。三年来张锐也不知劝了他多少回,就没改掉。现在张锐看见陆斐又在借酒消愁,上前一把夺过陆斐手里的酒杯说:“世兄,你还是少喝点。这个月你的零用是不是又没有了?钱全用来喝酒,你吃什么?”

陆斐嘻笑着说:“不是还有小弟你吗?我的钱用完了,就跟着你混饭吃。”张锐听他这样说也哭笑不得,陆斐这样干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要没有了月钱,就会跟着张锐吃饭,自己从来没有不好意思过。

陆斐又从张锐手里夺回酒杯继续喝着酒,张锐也在懒得再管他。坐回自己的床上对高照山说:“高君,你的家乡没有什么事情吧?”前段时间高照山的家乡新罗也发生了些sāo乱,让高照山紧张了很久。

高照山说道:“佛主保佑,现在还太平。不过也不知道能这样维持多久,但愿不要再遇上灾年就好。”

张锐已经知道高照山的父亲是新罗州的一个郡守,也是当地的一个大族的族长。可是听高照山说就是这样,到了灾年也是全家吃不饱饭。更不要说那些平民了,一到灾年会成片成片地饿死在荒野之中。

张锐学了几年的历史后,学得越多心中的疑惑也就越多,现在自己是越来越糊涂。帝国的政策是好是坏,现在自己已经说不来了。加上平rì刘效国和高照山的争论之言,就像自己脑中的两种思想在不断的碰撞,但是撞了那么久也没有分出胜负来。

帝国不好吗?帝国的三十个老州百姓还是生活的丰衣足食。帝国好吗?可是新州在不断的发生暴乱。这到底是为什么?张锐这一年以来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左思右想也不得其解。心中也是隐隐有了些思路,但是立刻又要把它抛弃了。这样的念头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爱国的大汉帝国子民的头脑中,这让他非常痛苦无奈。

下午张锐来到草堂上听刘自清先生的讲评。正好先生在讲评曹cāo,学子们所作之文,无一不痛骂这个大汉的孽贼。先生讲了一阵,又拿起张锐的文章,只读了两句就停下。用眼看着张锐。

“张锐君,你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吗?”先生让张锐自己来讲评。

“是,先生。”张锐没有推辞站起身来侃侃而谈:“学生认为凡事都应该从两个方面来看。不应该极端地对一个人下定论。就如曹cāo,他年少的时候也是个侠义之士,不然他也不会在二十岁任洛阳北部尉时,巡街棒杀了违禁夜行宦官蹇硕的叔父。使得‘京师敛迹,无敢犯者’。”

堂上所有学子听见张锐如此大胆地赞扬这个朝廷孽贼,不禁个个变了脸sè。张锐没有管那些学子继续又说:“随后黄巾之乱时曹cāo又任骑都尉平叛中立有大功,斩首数万级。难道不能说他是个好的将领吗?”

“平叛后曹cāo任济南相,初到职便奏免了长吏八名,贪官污吏纷纷逃离,使得‘政教大行,一郡清平’难道他不算好的地方官吗?”张锐说道这里时已经有一些学子跃跃yù试的想站起身来和张锐辩驳,只是在刘自清先生的严厉目光中,又坐了回去,神情甚是激愤。

“而后董贼作乱时,曹cāo难道没有弃官逃离吗?他难道和孽贼同流合污了吗?在我看来他比很多口里叫着忠君的人更忠君更爱国。”张如没有理会那些激愤的学子仍是平缓的说着。

“再后的关东牧讨伐董贼时,又是谁在群雄不敢出战之时独自引军西进yù救献帝、yù救朝廷百官?后来献帝逃离长安,为什么就直直地奔着曹cāo去了,连荆州都没有去?”张锐刚说到这里刘自清轻咳一声说:“张锐,你不必说那么细。”

张锐向刘自清行礼说:“是,先生。学生唐突了。”说完又接着说:“后来褒公殿下又向曹cāo献上‘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畜军资’策略,曹cāo也是认为很好,在初始之时他确实认真执行着‘奉天子以令不臣’的策略。这和袁绍手下沮授提出的‘胁天子以令诸侯’的策略相比,一‘奉’一‘胁’,一‘不臣’一‘诸侯’,我相信诸君都会明白其中的含义吧。”

此时一个学子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喝道:“按张君所言,这曹cāo非但不是咱们大汉的孽贼而成了功臣了?”

张锐笑着说:“贺君少安毋躁,在下还没有把话说完。等在下说完以后诸君再请评论可好?”

张锐的一番话又让了那个学子悻悻地坐了下去。张锐又继续说:“这里在下就要说曹cāo的转变。其后曹cāo占有五州之地,手下兵jīng将勇,北面刘孽和袁绍正在作战无暇它顾,西面也是战乱不已,南面自古北兵强于南兵甚多,所以曹cāo当时的形式可以说是‘大好’。他的心态也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转变,加上献帝又把所有的大权全部赋予了曹cāo,他在独揽大权的情况下,自我的**没有得到控制,他开始了骄横开始了霸道,到后来甚至开始了凌上。”

张锐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已经安静下来的学子们,看到了刘自清先生赞赏的目光,又接着说:“诸君,请你们摸着良心说,自己处在那种情况下会不会转变?诸君你们可能自己不知道,或者知道也不敢说,在下也不敢说自己会不会变。诸君,我们学历史是为了什么?先生收我们时都问过这个问题的,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答的。我当时就对先生说‘以史为鉴,以史为镜。通古而预今,知理而修身。’我的意思就是要通过学习历史让自己得晓古人的得失,才能在今天给我已jǐng世。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才能不断地修养自我品xìng,就是让自己处在曹cāo那个地位时,自己也不会转变。”

张锐说道这里看见所有的学子都陷入了深思,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已经给了他们一定的触动。最后张锐又说:“所以我在先生布置的这篇文章中,没有一味的去指责曹cāo怒骂曹cāo,而是全面分析了他的自我转变过程,这样才能公正地看出他的转变过程和他的转变心态。这样我才能更好的jǐng世我自己,才能更好的一直保持我自己的心态。诸君在下的话说完了,请诸君多多的指教。”张锐说完后向众学子行了一礼,便坐回原地。

张锐话语完后,草堂内鸦雀无声,学子们久久也无一人站起来发言。刘自清见了便站了起来说:“好了,张锐君的言语只是自家的言论。诸君可以借鉴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这里是帝大的历史讲堂,不是在朝廷上议事,所以各种言论都是可以提出,诸君也可以畅所yù言。”

刘自清说完看见学子们还是没有一个人站起来发言,就笑着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也早点散了,下次的题目我已经说过了,望诸君都准时交出文章。”

这时学子们才站起身来,对刘自清行礼后渐渐散去。张锐刚想走,就听先生叫他,于是走到刘自清面前,刘自清用张锐勉强能听见的声音说:“今夜到我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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